众兵,“……”
周师长脑门也竖起了问号。
她这一走,办公室里紧绷诡异的气氛分分钟还原军中作风,包括满手血捂住嘴的兵都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脑侧的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
“……那糟心玩意到底是谁?”
说这话的兵猛地被自己的气给噎住,他被一双双盯着他瞠亮的眼睛给唬的。
舌头有些捋不直。
“咋,看着我咋地?”
他说得不对?
那娃不就是莫名其妙跑进来的吗?
谁知道她咋回事的?
陈营长脊背一凉,后勃颈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埕的站起身,转身就跑。
轰隆!
临时会议室塌陷了一角下去。
慢了一步的李国阳和直觉敏锐行动力强悍的周师长还是被轰塌后的会议室飞扬的尘土给弄得灰头土脸了。
两人后背上像是贴着一层厚厚的沙尘。
跟乌龟背上的壳一模一样。
庆幸的是。
他们脚快。
没被埋在里头。
三人六只眼睛盯着塌陷的临时会议室,心里哇凉哇凉的……更哇凉的是,会议室里的兵除了他们三个,全埋里头了。
周师长咕咚咽口水。
他的瞳孔剧烈的缩着,慢腾腾的去看站边上的陈营长和李国阳,这两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眼睛里是果然如此的后怕,还有跑得快的庆幸……
就是没有惊惧。
周师长噗通噗通狂跳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胆子小了点?
太大惊小怪?!
李国阳,“乖乖,我滴乖乖,我还敢跟她抢老虎,这是在厉牙里抢肉啊?娘的,老子就只被拔了两腿的毛,不要太幸福。”
对比被埋在尘土里的战友们,他是不是得热泪盈眶?
陈营长歪头看眼他后背一层沙土,眼皮一跳,“师长,明日的作战计划等半夜的时候聚头谈谈吧,眼下……找两个排把他们挖出来?”
周师长,“……你去安排。”
陈营长转身离开,周师长又把他叫回来,“哎,小陈啊你过来,跟我讲讲那小女娃的事。”
陈营长沉默了,凝重眼神,“最好别问,也不要在心里腓腹她,尤其是不好的话。”
那眼神特别有深意。
周师长就算在精明锐利,行动力强悍,特么他也不是陈营长肚子里的蛔虫,能知道他这眼神代表啥玩意。
“说清楚。”
陈营长,“说不清楚。”
周师长,“……”
这种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还是理直气壮堵他的滋味,真他娘的难以接受。
陈营长现在就一个念头,在那家伙面前不能腓腹坏话,那好话呢?
像是触摸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陈营长脚不疼了,往前走的脚步简直要飞起来,迫不及待的要去试验触摸到的某个不可言喻的东西。
周师长脱下背后厚厚一层沙土的军服,“他脑子没坏吧?这是高兴的?”
脚都要飞起来了。
李国阳也把衣服脱了,看着衣服后背上那一层厚厚的沙土,他的眼皮抽得厉害,“应该是高兴吧,瞧见没有,没被埋进废堆里。”
周师长,“……”
……
老郑和老冯躲在他们临时房间里。
忧心忡忡。
“老李不会有事吧?”
黑脸老冯,“这就要怎么区分了,肯定是死不了的,至于会不会缺胳膊少腿,这,很难说。”
毕竟。
他那么有勇气,敢跟冻村长抢老虎。
老郑不厚道的笑,让他娘的总说自己是滚刀肉,踢到铁板了吧。外头有吵闹声,老郑和老冯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门口站满了满满当当的动物。
哦!
他们的坐骑。
手底下的兵哥以驾驶员兵哥为首,看顾这群坐骑,比伺候他们手里的抢还宝贝精细。
一群坐骑外围,兵哥们手拉手堵着。
外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李的兵和闻风而来不知道哪个首长手底下的兵,拥拥堵堵的一脸艳羡垂涎的看着一群活的肉。
活的肉,能吃的肉。
试图套关系的兵被单独拧出去打了一顿。
没人敢上前了。
看一群活肉的眼神羡慕,瞄一眼手拉手将一群活肉围在中间的兵目光带刺。
别提多羡慕妒忌了。
“平平都是丘八,你们咋这么幸运,有一群肉啊。”
在看眼那头墙角蹲着的二十几个小娃,老李手下的兵哥浑身都觉得不对劲,本着生存的强大意识,悄mī_mī的往后退出来人群。
活肉眼馋。
可被扔在天上转成旋涡这就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想到旋涡。
众兵哥肚子一阵翻转,转头齐齐哇的一声吐出来。
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狼狈的彼此。
——这都是啥事儿?
冻萌萌和母老虎慢悠悠的走过来,堵在一起的兵哥中间自行分开一条道,眼珠子都黏在了母老虎身上。
“是老虎,真老虎啊。”
“窝草,是真老虎,我还以为是闹着玩儿的。”
兵哥们看到母老虎的那瞬间,咋咋呼呼的开始起哄,他们倒不怕老虎会朝他们扑上来,没看到老虎边上走的那个小女娃吗?
堂堂男子汉,能在小女娃面前露怯?
这不存在的。
众兵哥挺直胸膛,两眼发绿。
他们也想在老虎身边走一圈,肯定特威风了。
冻萌萌停下脚步,“想挨着母老虎走?”
众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