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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冻门起来上厕所,被张秀兰堵在了厕所门口。
冻门提着裤子欲哭无泪。
“大妹子,你要跟我说啥?大半夜的被人瞅见就说不清了,你赶紧着让让,放我回屋啊。”
张秀兰,“你咋滴不愿意跟我结婚的?你不喜欢我还是看不上我给别人生了两个儿子?”
冻门粗红着脸,急得抓脑袋,“我没咋看不上你啊。”他嘴笨,这几个月说的话还多了些,但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他有一肚子话要说,但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张秀兰,“你没看不上我,就是不喜欢我。”
今儿当着一院子的人,这榆木脑袋的家伙还在说不乐意跟她结婚,可把她给气到了。
冻门急哄哄的喊,“我我我…你别乱说咋地,我…没有喜欢你…”
张秀兰给气笑了,“冻大哥,你放心,我对你也没有男女那种喜欢,我是喜欢瓜,才答应跟你成婚的,你记着以后别说不跟我成婚的话,要是搅和了我给瓜当娘的事儿,我每天半夜都来堵你,记住了。”
张秀兰走后。
冻门也是气恼,啥叫我搅和你给瓜当娘的事儿,瓜是我闺女,啥叫你给搅和了?
大半夜的,他就堵心。
冻萌萌翻了个身,撇撇嘴,偏要挑着粗汉子去蹲坑的时候堵人,要不嫌弃臭。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冻门神色萎靡,看张秀兰的神色就有些控诉了。
张秀兰眼神都没给他甩一个。
冻萌萌吃完,张秀兰说,“瓜不带中午的饭,我上午去镇上一趟,给瓜带去。”
吃得嘴里流油的两崽崽,“我也去。”
张秀兰,“去啥去,在家里养鸡,别捣蛋。”
两崽崽眼睛贼亮,“养鸡,鸡生蛋蛋。”
冻萌萌是跟崽崽们一起去上学的,走出村口老远,冻土才忧心忡忡的开口,“大姐大,我娘说你要有后娘了吗?”
冻春,“我娘也说了。”
崽崽们看着大姐大的目光非常严肃,以后大姐大的后娘敢对大姐大不好,他们肯定要帮大姐大出气。
冻萌萌,“不是后娘,是亲娘。”
崽崽们有些懵,咋滴就是亲娘了?他们虽然还小,但是亲娘还是后娘,是分得清楚的。
冻萌萌的小脸倏然下沉,小眼睛里有寒光,将反应慢的两崽崽拧起来扔出去与,抬手将黑煞给原路挡了回去。
崽崽们骤然严阵以待。
齐齐盯着不远处的山头。
“大姐大,有人偷袭。”
冻萌萌寒着小脸,“你们在这等罗家村那些崽崽,我去去就回。”
小身板眨眼消失在原地。
崽崽们很生气,他们虽然不知道朝他们出手的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是被大姐大教出来的,身体里有了特殊的气息,能感知到那东西恶意。
山顶的旮旯树丛里。
一个人影趴在那,身上有浓郁的黑煞,她的死状很惨烈,身上被咬的坑坑洼洼,眼底是惊恐和不甘。
冻萌萌立在她面前。
小脸黑漆漆的。
她身上的黑煞有忌惮,随即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钻进女人的身体里想藏起来。
冻萌萌将它给啪出来。
黑煞乖乖的缩成一团不敢动。
冻萌萌,“丑。”
黑煞抖了抖,迟疑的换了副面孔,露出小婴儿白嫩嫩的小脸,冲着面前强大又忌惮的人露出羞涩的笑。
冻萌萌蹲下身,“她害死你的?”
婴儿转头看向被它害死的女人,小脸上又出现浓浓的恨意,“是她害死我的,是她害死我的。”
尖叫一声,婴儿露出凶悍鬼脸,要扑倒女人身上啃食。
冻萌萌将它给拧起来,嫌弃,“脏,不吃。”
婴儿是有思想的,这一瞬,它怔愣的看着拧着它的家伙,它是被它咬死的那女人用来对付这家伙的,结果这家伙让它回来反噬了。婴儿对着这家伙忌惮害怕,这一刻,它却想流泪。
冻萌萌,“不许哭。”
崽崽哭她觉得头疼。
鬼崽崽,她觉得不仅头疼,耳朵还疼。
冻萌萌把鬼崽崽拧走了。
冻土直勾勾的盯着大姐大手里拧着的小鬼,“大姐大,这家伙哪来的?”
小鬼冲着他咧嘴。
冻土总觉得后背发凉。
冻萌萌,“鬼崽崽。”
刚刚攻击的黑煞。
崽崽们,“……”
冻土盯着它看,很好奇,“…鬼婴…鬼不是不能白天出来的。”
崽崽们齐齐的盯着小鬼。
冻萌萌也盯着小鬼,“你白天不能出来?”
鬼婴小脸羞涩,昂着头骄傲的说,“我是厉鬼,生而有形,不怕白天的。”
它偷偷瞄眼拧着它的家伙,小脸更红了。
冻萌萌戳戳它的红脸蛋,咧嘴,“听着很厉害。”
鬼婴噗通,将固体形态变成液体形态,在由液体形态变成雾气形态。
眨眼没了身形。
冻萌萌看着身边雾气形态的鬼崽崽,小眼睛亮了亮。
崽崽们,“……”
…
刘风等人守在入镇口,十几个小子鼻青脸肿,脚边是个装了东西的麻袋,几人伸长了脖子看着路。
“来了没有?”
“咋还没来,我身上疼死了。”
“别吵吵,来了,来了…”
看到冻萌萌和一群比他们小的家伙朝这头走过来,鼻青脸肿的一伙人眼泪汪汪。
拧着脚边的麻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