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点头表示了解,对着江寒道:“小帅哥,跟我来吧。”
范杰拍了拍江寒的肩膀,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去吧,小子。”
江寒迟疑片刻,一咬牙,对着揽月说到:“咱们走。”
尼玛,有大佬开车,不上白不上。
揽月没有说话,跟在江寒身后,两人跟着美丽妖娆的少妇施施然离开。
而范杰却站在原地一脸的狐疑。
“嘶,之前怎么觉得心里有点发凉?诡异,着实诡异!”
而这时候,他带着进红牌楼地青涩青年满脸通红地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总嫖头,我我有点不适应,这些女孩太热情了。”
范杰一听,怒其不争的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走,跟着我。”
再说江寒两人一路跟着少妇左拐右拐,终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
“两位先进去休息吧,技师马上就过来。”少妇对着江寒盈盈一笑,扭着水蛇腰离开。
江寒一把推开房门,见到里面的装饰顿时吃惊的说出了声。
“卧槽,牛逼啊!果然是专业的么?”
房间之大跟酒店里的套房有的一拼,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装修之豪华、配置之顶尖,令人叹为观止。
而当江寒扫到不远处摆满了酒的架子后,眼前一亮,对着揽月说道:“咱们先喝点酒如何?”
说完,自顾自的跑过去打开一**没有贴任何商标的红酒,拿出两个高脚杯,倒满。
揽月没有任何表示,带着些怀疑道:“江寒,你究竟有什么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
江寒嘿嘿一笑,将一个杯子递给揽月:“放心,保证眉花样,我给你看得东西你绝对感兴趣,现在不是没事做嘛,先喝点酒来。”
说完自己就先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对于饱经临江仙磨练的江寒来说,喝这些酒的感觉跟和白水没什么两样,再给他来一斤都不带醉的。
揽月一见江寒挑衅的表情,迟疑片刻,对着江寒道:“希望你不要骗我。”
说完,一手扯下遮挡住下半边脸的黑色口罩,露出毫无血色的薄唇,一口将红酒饮尽,猩红如血的酒液浸染在他的唇上,呈现一种妖异的魅力。
“嘿嘿,来来来,继续。”
见到揽月喝完,江寒二话不说,再次将两人的酒杯倒满。
一杯又一杯,一**又一**。
江寒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但是再一看揽月的情况,似乎也是偏偏倒倒,只需要再来一杯就能把他灌倒。
“妈蛋,这闷骚的家伙怎么这么能喝?”江寒暗骂一句u,再度取了一**酒来,给两人倒上。
“来咱们继续喝!”
又是一杯下去,江寒就见到揽月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江寒脸色一喜,脸上的得意之色毫不加以掩饰,将手里的酒杯扔开,得意的叉着腰。
“终于给老子倒下了,嘿嘿,当江哥我酒仙的名头是白来的?”
江寒打了个趔趄,从怀里取出一支吐真剂,手颤抖着朝着揽月裸露在外的脖颈伸了过去。
就在针尖都要刺进揽月脖颈的时候,江寒的手却被猛地捏住,动弹不得。
江寒心中一惊,抬头就对上了揽月那双充斥着恼羞成怒的眸子。
“江寒,你果然在找死!”揽月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直接一脚将江寒踹飞出去。
喝醉酒的江寒哪里是揽月的对手?瞬间就被吊起来一顿暴打,而江寒此时脑海里闪过的唯一念头便是:江哥玩脱了
等到红牌楼安排的技师妹子过来的时候,只见到江寒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跟布条没两样,露出修长健壮的身体,只不过那比女人还要白皙的身上遍布青紫色的淤青,一张还算清秀帅气的脸上更是惨不忍睹。
而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打碎的家具。
“这这位先生是怎么了?”一个美女掩着小嘴,惊讶道。
揽月气息起伏不定,冷哼道:“死了!”
“什什么?!您真会开玩笑。”两位技师美女干笑了两声,先是把江寒扶到一张床上,随后另一个长相清纯的妹子走到揽月身边,柔声道:“先生,请您到床上去。”
揽月也不拒绝,顺势趴在了床上,第一次将黑袍褪下,露出了伤痕遍布,但皮肤却晶莹如玉的后背。
“先生,您的背上”妹子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我的背上怎么了?”揽月冷淡问到。
“不没什么。”说完,妹子开始轻柔的在揽月身上按摩起来。
揽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那双柔嫩的小手在背上游走按动。
只是满目冰寒的看了一眼被打成猪头模样的江寒,杀意几乎要从眼眶里冲出来。
“江寒你还真是不怕死,什么东西都敢对我用!”
显然,之前江寒想给揽月注射吐真剂的计划已经全盘崩坏,甚至被计划目标反杀。
揽月想起之前给江寒注射了那支药剂后,江寒知无不言的样子,就觉得不寒而栗。
“不过,为什么你的回答反而让你的身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呢?是你自己本身都不知道,还是这支药剂的效用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揽月眼神幽幽,心中思绪万千。
没多久,揽月觉得给自己按摩的妹子举止似乎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
因为那双柔嫩的小手已经不仅仅是在背部游走了,而且
江寒那边,给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