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今日来,只是替父皇来表示一下慰问,毕竟,”君泠璃离了座位,走到低眉顺目恭敬的弓着身子的君泠月身旁靠近了他的耳边,低声继续说道:“六弟还为着你的母妃,为着这大好的君依国祈福了十年之久呢。”
说道这里的时候,君泠璃很是加重了祈福二字的语气。
自从君泠璃十六岁开始,这宫中的事情,就鲜少有可以瞒过他眼睛的。是以,君泠月这十年内的生活,他自是知晓着的。可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六弟,他丝毫没有情感。他只不过是在宗族的玉蝶上靠后自己几位的人罢了。宫中,瞬息万变,他也不会为了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去求皇帝。
之前这六弟如何,他可以不去管,也不必去在意。只是,这父皇开始重视起他来,就便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说完了这些话,满意的见了君泠月惨白的一张脸。
君泠璃便大步的离开了正殿。
这充满着阴晦气息的宫殿,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呆。
踏出宫殿的第一步起,就传来了君泠月恭敬且带着些许惧怕的声音:“恭送大皇兄。”
他心中想到:这,六弟,还是多探查一番的好。毕竟。这宫中会演戏的人太多了。
君泠月话音刚落,一旁傻站着的酒酒回了神。
立马扑向了君泠月的怀里,倒是把君泠月弄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月哥哥,你怎么样啊,刚刚大皇兄和你说了什么啊,我见你的脸色变得很是不好。”耳边传来酒酒担忧的声音,这倒是让君泠月心安了不少。
这大皇兄,看来就如酒酒所言,并非可善之人。自己虽已在这皇宫很多年,但是这大皇子的声誉却是极好,并未曾听到关于他的丝毫不利之言。
他如今已有二十一岁,早已及冠。宫外也是已有华丽的府宅,可是仍是在这皇宫之中最为朴素的庆安宫住着。
自他十八岁开始笼络自己的权利以来,便从无错处。行为之中,并无苛待宫人,怠慢众人之行。
为人甚是温和,可有时还仍是冷情。不同于自己看透世间冷暖的冷意。他的冷,更像是高于众人,不屑于与众人向征,相与的冷。
这样的人,甚是棘手。
他在宫中的暗线,数不胜数。手下的暗卫想来也并非是乏善可陈之人。
抚摸了一下自己胸前,那早已熟悉过无数遍的玉佩纹路的时候。
君泠月想到:一切等到自己三日后,十五岁生辰之际,得到母妃所留暗卫之后,便可以就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轻轻的抚摸了下,在自己怀中颤抖的酒酒,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多送了些。
君泠月就温声说到:“酒酒,莫怕,月哥哥无事,大皇兄只不过说了一些许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你莫要挂怀。”
“无关紧要的事?!”酒酒从君泠月的怀中挣脱开来。
继续说道:“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大皇兄肯定是说了什么威胁你的话!哼,大皇兄现在在宫中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就算父皇迟迟不立他为太子,但是以他现在的势力,太子之位不过是早晚的事啊。他又何必总是对月哥哥你这样提防迫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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