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酒就坐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着这些,君泠月只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冷冷的望着他们的忙碌与欣喜。
“六皇弟,今日生辰,本宫这做大皇兄的,自是要来看一看的。”
君泠月一抬眸,便望见了一袭紫色的华贵衣角。
如六月清风般的声音划过了众人的耳间。这大皇子,本就长了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庞。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双,仿佛可以将着世间的所有人,溺毙于其中。
只是大部分时间之中的他,眸子深处凝漫了凝寒。温柔,只是他的表象罢了。用来迷惑,那些,沉迷于幻想的宫人们,和这世间的臣民们罢了。
仿若任何人,都进不得他的眸子。他就那样站于那最高处,高高的俯视着滑稽的众人。
君泠月总是觉得这个大皇兄似是很久之前见过般。对于他,自己始终,提不起半点的好感。更何况,在这宫中,可以称的上对手二字的只有他了。
“大皇兄可以来,六弟甚是欣喜。”
君泠月从正位上站起,恭敬的向着君泠璃行了一个大礼说到。
他低眉顺目,极为恭敬的样子。让人找不到一丝的破绽,与错处。
他轻低着眸子,并没有发现,紧随着君月璃身后的一身玄衣锦袍的冷国师。
今日的他仍是一身玄衣,只是绣上了银白的梨花滚边,腰间仍是斜插着翠绿的竹笛,淡紫色的流苏随风轻扬。那妖娆的银白梨花面具,爬满了左眼,衬的一双本就妖艳的桃花眼眸子,邪肆的紧。
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的他,淡紫色的玉冠将三千青丝挽起大半,只余少许垂散在玄衣之上。慵懒妩媚的紧。
朱唇轻启,对一脸恭敬样貌的君泠月说到:“本国师,仿佛警告过六皇子,莫要再穿着月白之色。你,不配。”清冷的声音在本就寂静的大殿里回荡起来。
一旁的酒酒,本来沉浸在国师俊美的男色之中。但是被他这凝了寒意的声音摄住,猛然惊醒。
不假思索的说到:“国师,那日不是只是说了,不可再梨园或梨园附近穿着白衣吗。酒酒知晓,国师素来不喜他人穿着白衣。可是月哥哥,只是在自己的宫殿里,穿着,于国师又有何干?!”
听了酒酒如此算是大逆不道的话语。
冷倒是也不气恼。
要知道,在这个向来注重上天旨意的依月大陆,来言,国师的地位,与皇帝相距无几。只是,作为国师,便要断情绝爱,此生不可嫁娶罢了。而国师之位,向来都是天机门,最为优秀的弟子。莫不说这国师之位,单单言语这天机门,便是这世间,大多数人不可招惹起的。
若是冷,想着处置这个所谓的九公主的话,那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只是一个无甚价值的公主而已。皇帝,也不会因此得罪依月第一修道大派天机门的。
只是,不气恼,并不表示,冷会放过她。
冷的宽大的玄色衣袖轻扬,一缕白绫直奔酒酒的纤细脖颈而去。白绫渐渐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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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没有傻白甜,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是没有真正单纯无邪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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