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坐在龙椅之上,低头看着云王,说道:“说得好,这些都是你的感悟吗?”
“回父皇,这是我此行游历吴越各地见到而想到的勤政亲贤的感悟。”云王回道。
吴越钱王说道:“我儿真是千里驹,如果不是太子名份早定,我真想——”
太子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十分不悦,说道:“是太子吗?你怎么来了。”
太子带着玉剑舞一起进了大殿,跪倒参拜之后,说道:“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
太子说道:“儿臣有一件大事要向父皇奏明,今日狩猎,云王获胜,实际上是有鬼魅帮助其获胜,实际上他并没有射箭之能,他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云王一听这话,心中大惊,心道:“太子只是凡夫俗子,怎么会能知道我师父帮我的事情。”
吴越钱王听了这番陈奏,当即就一愣,他看了看云王,只见他却是眼神游离,似是心中有鬼,于是激动起来说道:“传瑛,太子说得话是真的吗?”
云王故作镇定说道:“启禀父皇,我何时有过欺君之事,今日狩猎获得优胜,都是儿臣的真本事,请父皇不要倾听某些人的片面之词。”
太子说道:“父皇,他是不是真会骑射一验便知,可让人取来一副野鹿的画,让他相隔数丈去射,如果射中,算我诬告,愿受责罚,如果射的不中,那云王就是欺君之罪。”
云王一听这话,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心想:这可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