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达摩院的住持就是——”
“达摩院的住持怎么样?”
那火夫头陀说到这里,觉得好像言多有失,于是就闭了口,不再理会玉剑舞等人,继续往前赶路了。
玉剑舞见他不说了,就心生一计,说道:
“开元寺,有方丈,
吃斋念佛得灵光,
达摩院,有住持,
半路出家怨报迟。”
这火夫头陀一听玉剑舞嘴里念出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免惊奇,说道:“你怎么也知道这个顺口溜。”
玉剑舞说道:“开元寺什么事情都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而且比你知道还多。”
这火夫头陀说道:“怎么可能有人比我知道的还多呢,达摩院的久如大师是我一起入寺的,他的很多事情只跟我说过,外人哪能知道?”
玉剑舞说道:“谁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
这火夫头陀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就给你们讲讲久如大师的事情,哎,说起来也是一段孽缘啊。”
玉剑舞说道:“你说说都是什么孽缘?”
那火夫头陀看了一眼玉剑舞哎了一声,说道:“这些事情都过去好久了,现在提起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再说久如大师已经圆寂多时,何必还要旧事重提呢?”
玉剑舞说道:“这位大师,实不相瞒,我徒儿收了一位青衣女子所托,要把瑶琴送到久如大师面前,我等闻讯感到这里的时候,却得知久如大师已经死了,我徒儿也已就此失踪,所以才来贵刹询问究竟,可是掌门方丈却不愿意说起此事,幸好遇到大师您了,如果您能告诉我们一些尘封往事,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徒儿,小女先行给您作揖了。”
那火夫头陀说道:“好吧,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就和你说说,但愿能帮助你找到徒儿。”
玉剑舞笑道:“大师如此善解人意,帮人解难,以后一定能够修成正果,位列禅师。”
那火夫头陀说道:“我可不敢有此奢望,昨晚我还想着还俗呢,可以找个媳妇生个娃,过几天太平日子有多好。”
玉剑舞说道:“等我们找到徒儿,大师若真是还俗,我请你去苏州,那里有很多好姑娘,到时候给您做媒,一定寻一门好亲事。”
“那感情好,”那火夫头陀引几人来到一旁树荫之下坐好,对几人说道:还是言归正传吧,你们是想知道久如大师发生过什么事情吧,这得从头说起——我和久如大师是十多年的朋友,年轻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他还没有做和尚,入寺之前,是商丘城里的大户家的公子,我当然也是一个公子,不过没有他有钱罢了;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吃喝玩乐,当然这些都是我教唆的,我们经常去一间赌坊赌钱,有时候运气好,一天能赢好多钱,可是赢了钱也都大吃大喝赏歌女了,可有一阵,手气特别被,逢赌必输,于是我就和久如大师一起来到开元寺上香,祈求佛祖赐给我们好运气,好把输的钱都赢回来。”
夏华上仙听到这里,显出不懈神情,说道:“这个愿望佛祖是不会答应你的,给把好运气给你,对家怎么办?”
那火夫头陀说道:“其实细想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当时想翻盘想得发疯,我就和久如大师一脸十天都来开元寺上香,有道是心诚则灵嘛,我们想如果要是天天上香,佛祖是不是能特别关照我们一下,把好运气优先给我们。”
夏华上仙听了这话,不由得“嗤”了一声,说道:“你们为了把钱赢回来真是煞费苦心啊。”
那火夫头陀说道:“除了煞费苦心,还没少花钱,就在我们第十天去上香的时候,忽然在大雄宝殿遇到一位小姐,久如大师见到这位小姐长得容貌绝丽,就好像这位姑娘一样美丽,久如大师估计是动心了,便借机与这位姑娘攀谈,经过相互了解得知,这位姑娘就是那间赌坊家老板的千金,这样一来关系就更近了,久如大师从此以后去赌坊赌钱的次数更勤了,在赌钱之余,还借机与这位小姐鸿雁传书,互诉衷肠,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经过媒人撮合,两人就拜了天地,成了一家。”
玉剑舞说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是孽缘呢?久如大师又为何出家为僧呢?”
“你听我慢慢给你说。”那火夫头陀说道:“本来挺好的日子,都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有一天,我和久如大师依旧去赌钱,那一天我们还是输了不少,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人大声喊道:你们赌坊出千;这话让我们真是大为震惊,凑过去一看,那个人对赌坊拎着赌坊伙计的衣领说道:难怪我们输了这么多钱,原来是你们赌坊出千,把你们老板找来,我要和他理论理论。我和久如大师就看事情的发展,过了一会,赌坊老板出来把这个人叫到内堂,两人一开始还有争执,可后来就渐渐平息了,过了好一会,只见那个人露出得意的神情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嘟囔说道:赔我钱算是便宜了你,告诉你,你要是再搞鬼出千做缺德事,小心子女生孩子,生男是狗样,生女是蛇精。”
玉剑舞说道:“怎么能这么咒人呢?”
那火夫头陀说道:“哎——坏就坏在这句话上了,久如大师回到家中之后,就一直想这件事,但是也没有发作,等到一年之后,久如大师的妻子临盆的时候,他还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那赌坊闹事的人言中啊,谁知道孩子一出生,是个女孩,只是这一双眼睛真的就是细长如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