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事,只要你有过参与,就别想着置身事外。
以前你们可以轻而易举的逃脱责任,说到底不过是当事人没有能力追究罢了。
就算事情闹大,法不责众,把你们的长官推出去顶罪,你们就可以认为这件事情过去了,然后开开心心的领着津贴,接着出去花天酒地,找个妞儿,把你们的一切负罪感都射出去,然后就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进行下一次任务。
不用在意是否正确,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
不用承担责任,很舒服是吧?
不过今天你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拍拍屁股说跟自己没关系了。
你们是人,拥有独立人格的人,既然是人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进行负责,不论这个选择是自己做出的,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别人做出的。
推卸责任,然后让受害人理解你们这种强盗逻辑,请恕我不能接受。”言鼎发表完了他的言论,看着一众重新陷入呆滞的士兵们,笑笑,便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名因为计划失败,已经闭目等死的上校。
“呃呃……别那付表情,你们组织的套路几十年都没有变过,毒药一直藏在牙里,几乎已经成了常识。
是不是很疑惑,毒牙嚼碎咽了下去。为什么没有毒发?
毒药吸收需要和胃粘膜进行接触,使用念力隔绝你的胃粘膜与其他物质进行接触,并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操作。
吃进去什么样,拉出来就什么样儿,别等了。哦,对了,这么一直维持着也挺累的。
还是吐出来比较好。”言鼎轻轻勾手,这位上校的喉咙收到一股强烈的刺激,胃部一阵抽搐,那咬碎的毒牙就混合着酸水被喷了出来。
又干呕了几声之后,胃部的东西已经吐干净了,可是这一阵强烈的胃部抽搐过后,这位上校的胃粘膜还是没能成功与毒药接触。
自杀已经不可能了。上校抬起头看的言鼎,一脸绝望,但是还是强撑着:“你尽管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九头蛇的人都不怕死,这个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呢,我就没有想过要从你嘴里撬出点儿什么东西。
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废话?”言鼎念力一动,这位上校的身体就漂浮过来,随着言鼎一勾手,上校的胸膛就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是诡异的是,并没有流出血液。
你应该在血管里面流动的血液在这时候脱离了血管的舒服,但仍然强行被一股力量束缚成原本的,在空气中流动一段距离之后又重新的回到了另一侧的血管之中。
上校感觉到了自己胸腔之中传来一阵的拉扯感。
低头一看,自己的心脏已经被从胸腔之中扯了出来。
血管仍然连接着,心脏也仍然在跳动,失去了胸腔的阻挡,心跳的声音在这一间不大的指挥室中变得清晰可闻,士兵们感到这一声声的心跳就像是一把大锤,一下下的敲在他们自己的心脏上。
上校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极致的惊恐,胸腔传来的拉扯感,其实并不如何痛苦,胸口开的那一道口子在上校多年的军旅生涯中也不算是什么难以忍受的痛楚。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脏离开自己的身体,那种强烈的恐慌感却是快要将上校的精神压迫到崩溃了!
“海德拉万岁!”上校闭上眼睛,闭目等待死亡。
“别着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不用担心我念力操控的水平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维持你整个身体的基本机能运转还是绰绰有余的。”上校心脏被拉出胸腔之外足足有20cm,连接着心脏的那几根血管几乎被拉伸到透明,当每一次跳动都让人感觉到那血管就像是快崩裂了一样。
沉重的心理压力,不单是压在上校的身上。
还压在这一间指挥室的每一个士兵身上。
同时也压在了一直看着这一副画面的亚历山大皮尔斯身上。
因为他明显地看到,言鼎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冲着他笑了笑。
这一笑,让皮尔斯如坠冰窖。
和尼克弗瑞不同,亚历山大,可是真正正见识过言鼎大开杀戒时候的状态。
那一个被摧毁的九头蛇基地目前已经彻底废弃,不单单是因为位置暴露,更是因为处在其中的所有基础设施全部都被不明的力量切割成一块块的碎块儿。
大的有拳头大小,小的只有拇指大小。
当时,在他透过监控摄像看到了言鼎的眼中闪现出杀意之后,言鼎周围的事物就已经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堆堆的碎块儿。
无声无息,无论是人,设备,还是建筑物!
唯独摄像设备是被放在最后摧毁的。
皮尔斯知道这是警告,可凭一九头蛇挡豢赡芫痛税帐帧
他作为在美国的九头蛇领袖,不停的在明里暗里给保护伞公司使绊子,还有调查言鼎的资料。
可是给保护伞公司使得绊子全部都被罗斯将军先一步解决掉了,至于调查言鼎……一个连临时住所都查不出地方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资料这种东西。
在他发现言鼎在美国对尼克福瑞处处留情的时候,自以为发现了言鼎的一个限制,他对美国本身有顾忌,不会和美国正面对抗。
至于言鼎清空美国纽约的威胁,实际上只有尼克弗瑞本人当真了,连特工希尔都是将信将疑的状态。
所以皮尔斯不停的发冻九头蛇的力量鼓动美国对付言鼎,对言鼎的那一次袭击,实际上是摆在明面上的,世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