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绑我?刚才我不是好好地陪你们喝酒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让我陪你们喝酒就是为了绑架我?”林一鸣问。
&大掌柜,你以为酒是那么好喝的吗?亏你还白白在客栈干了那么多年,还自称对各类客人非常了解,难道不知道陌生客人的酒不能随便喝吗?不过,你现在倒有点小聪明了,知道请你喝酒就是为了绑架你,没错,我们就是为了绑你才请你喝酒的,还在酒里下了点药,让你快点醉,乘你稀里糊涂睡着时把你捆到这里来,我告诉你,且念是曾有缘在一起喝过酒,现在还不想对你动刑,只要你把我们想知道的说出来,我们就会把你安全送回去,权当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年纪较大的人说。
&们是什么人呢?为何偏偏找上我,我只是个在客栈大堂招呼客人的小助理,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呢?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错把我当成别人了!”林一鸣心存侥幸地说。
&是什么人,我们很了解,冷雪貂执掌‘明事楼’后,那么重视你,让你当他的助手,难道我们会对你不了解吗?难道我们还会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至于我们是谁?如果你想活着回去,最好是不知道为好!如果你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的,再说,如果你活着回去,被冷雪貂知道了你被谁绑架了,凭冷雪貂的残忍本性。他会放过你吗?你只会死得更惨!”年纪较大的人说。
&是,我只知道一些客人的情况,其它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懂,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林一鸣有些怕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别听他的废话了,不拿几样刑具在他身上试试,他是不会说实话的,你回去歇一会儿。让在下来对付他!”在‘明事楼’客房里喝醉的年轻人说。
&助理。我最后再问你几句,如果你不说,我只好把你交给他了,到时候。你就会大受皮肉之苦。这里有十八种刑具。在这些刑具面前,还没有人能挺过去,多数人都是尝试过三、四种。便坦白了,你还是早点说挨着刑最后还是说了,注意听,我问你:在远山派‘明事楼’这个消息据点,你到底是担任什么职务?”年纪较大的人严厉地问。
林一鸣想:“怎么这么倒霉,客栈里那么多人,偏偏是绑架了我,我现在是处境凶险,不说不行,说了也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说,会在这里被折磨至死;如果我说了,一旦被冷掌柜知道了,也必死无疑,怎么办呢?我得坚持一下,或许他们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跟他们磨一磨。”
林一鸣想着,他说:“三位爷,小的只是给冷掌柜当小助理,负责每日在客栈招呼客人,尽量服务得让客人们满意,小的哪会知道你们想了解的事呢?”
年纪较大的人下令:“他不想说,只好让他尝尝厉害,动手!”
&的,头,包管让他满意!”那年轻人拿过一根比筷子还要粗一点的锐利钢针,冷笑着走近林一鸣,他二话不说,举起钢针,对着林一鸣的左大腿猛扎下去。
林一鸣还来不及求饶,钢针已经刺进了他的大腿,他痛得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差一点昏死过去,他喘气不停地说:“你们太狠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别折磨我!”
年轻人见他还是不说,一手举起钢针,另一手以手指拉出他手臂上的皮肉,用钢针猛刺进去。
林一鸣痛得大叫,年轻人抓住钢针往外扯,林一鸣痛得死去活力,年轻人问:“你说不说?不说就把你手臂上的肉一块块扯一块下来!”
林一鸣感觉到手臂上的皮肉将被撕掉,他实在忍不住这钻到心里的疼痛,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说,别扯了,我说!”
&早说实话,就能免除这皮肉之苦,你何必呢?快说!”年纪比较大的人说。
“‘明事楼’实际上是个情报站,冷掌柜总负责,他实际上是情报站主使,小的名誉上是掌柜助理,实际上是情报站副主使,负责收集各处隐藏着的线人送来的消息,小的将收集到的消息汇集一起后,交给冷掌柜,让他对情报进行筛选,之后由我派人把消息送到山上,其实,很多情报的内容小的是不知道的,别人送来消息后小的原封不动地交给冷掌柜,小的知道得很少,你们何必抓我呢?要抓你们就抓……。”林一鸣扛不住了,开口说了,他想说让他们去抓冷雪貂,但不敢说出来。
&很好!你终于说出点有用的了,那么,我再问你:静远山上如果有事,是怎么跟你们联络的?你们情报站里要通知隐藏的线人又是如何做到的?快说说。”年纪较大的人继续追问。
&远山上是由专门的人到客栈里来传达命令的,如果专门传达命令的人不能来,会派新的人来,但第一次来联络的人必须与我们对暗语,暗语每年十二月每月不一样,只有对上了暗语,加上答对了我们对他的询问,我们会接受他传达的命令;而我们要联络隐藏在各处的线人,有时是专门派他上线去传达指令,有时却是靠线人定期来客栈里接受指令,通常,每一位线人每月都必须有两次主动来联络客栈,以获取指令或情报,如果违背了联络的规定,轻则扣经费,重着被抓回去审问,小的只知道这些,您们就放了我吧!”林一鸣哀求说。
&们的线人来客栈,如果遇到他所不认识的人,比如你不在,来的人遇到了客栈他不认识的伙计。双方如何联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