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几的酒醒了一半,也想明白一切,却也能算过账来,不再为孙二摆了他一道而耿耿于怀。
唐几当然知道,孙二开的条件那是天大的好处,他保证为自己全家看病,那自己和家人再无生命之忧。
“来,兄弟,咱们喝个痛快。”唐几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唐几得到了许诺,也许诺了孙二,心说喝再多的酒也喝不死了,反正有孙二这个神医护着,便放开了陪孙二好好喝一场。
孙二也高兴了,心想今晚这顿酒没白喝,找到了背后的线索之一,还意外知道了刘荞当初的事,这也算是好事一件。
翻来覆去想了一阵,他也确信,刘荞必定是知道了自己没有被唐几污辱了。
怪的是,这个小妮子为什么不开口说这个事,难道说是她没经历过这种事,对身的血也不确信是不是初次之血。
孙二最终确信,这才是唯一的原因,他也确信只要刘荞没想明白,从此不与男人发生关系,那这个秘密便可以瞒她一辈子。
想着,他也觉得好笑,知道刘荞不可能当一辈子老姑娘,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这样,孙二的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唐几畅开了肚子喝了起来。
两个人一直喝到深夜,孙二才返回孙家洼,直接去了老屋。
杨丽也是久旱缝甘霖,初懂人事的她,对于男女之事的渴求,更老妇老妻的**大很多,总有种索求无度,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这一夜,孙二与杨丽几度缠绵,一直欢腾到三四点钟。
孙二没什么,根本不影响精力,杨丽则累极了,一直呼呼大睡到日杆头。
早晨起来后,吃过饭,孙二便到了诊室。
今天,还有好几百病人等候看病,杨丽没有起床,孙二只好招呼其他人过来帮忙。
刘荞过来了,这几日,她一直帮着杨丽招呼病人。
孙二见是她,故意不去看她,她也没去观注孙二,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照顾病人。
孙二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小娘们真的变了,看来这种女人真是怪物,看着风骚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正经人,要不然当初从唐几房里跑出来,那满脸的委曲样,要做何种解释。
看着刘荞,孙二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这么对待她,追求爱情也好,追求幸福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
他想着,心里也是一阵心酸,有好几次心软想把真相与她说开,却都没有机会。
一直等到午,孙二停下手的活,屋子里也只剩下他们二人,他刚想开口,周媛和林玫进来了,孙二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强硬地咽了回去。
周媛进来,便说查的那件事有点眉目了,孙二起床便打了电话,让她和林玫去查郭伟的身份。
孙二便问:“郭伟的真实身份查清楚了?”
林玫道:“还没有,省城那边的人说,让咱们再等等。”
周媛想了一会,说:“孙宇那边的一个人,打电话过来说,孙宇已经去了省城,具体的事让咱们等他消息。”
孙二听罢,知道这事急不得,只能继续等,也知道即使知道了郭伟是个卧底,也不一定是针对自己的。
这些天,他反复想过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必定很多,有些人是针对孙宇去的,有些人是针对苏磊去的,当然自己的原因也包含在内,三方的反对势力联合起来也是极有可能。
周媛带回来的消息很重要,孙二觉得这件事不是完全针对自己一个人了,他的心便放了下来。
反过来一想,他又认为即使不针对自己一个人,那也是自己的事,否则项目迟迟不能开工,建筑商那边和评估机构等方面不好解释。
李子秋和唐几还好说,其他的合作商,广告商和联谊单位,商量好的活动和项目便要搁浅了,这个损失谁来赔偿。
周媛和林玫看他沉思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便说快去吃饭,然后再想办法,孙二只好跟着她们回了家。
吃过饭,他躺在沙发,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小说,又玩了一会视频和微信,与几个朋友聊了会天,高大堂却打来电话。
电话里面,高大堂说:“我又看见你的父亲了,是在马副记的家里。”
孙二急问:“你说清楚点,我父亲怎么会去马副记家?”
高大堂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我的人说,他们看见你父亲从马副记家里出来,马副记还亲自送出门来。”
苍天啊...大地啊...
孙二欲哭无泪,心说父亲这是要闹那般,他那一套怎么闹到高官贵富家里去了,那些人会吃他那一套,宁愿让他骗吃骗喝的。
可是转眼一想,事情还真的蹊跷,蹊跷在那七个人身,高大堂说那七个人是父亲的徒弟。
看他们的样子极其厉害,自己一对一单挑或许能赢任何一个,可是他们联合起来,不用说是七个,只是三个人,自己也未必能打赢。
想想真的可怕,父亲的神秘之处,落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挥去,他便想着打个电话问一下父亲。
想起打电话,他便想起父亲说,天不塌下来不要联系他,孙二更加怀疑父亲身指定有事。
电话拔通了,里面一阵忙音,美女细软柔和的声音,告诉他此机已经停机。
我去
不要这样搞,孙二现在恨死老头子了,心想你换号码也不告诉我一声。
孙二在那想着,便又接通了高大堂电话,说让他密切观注自己父亲的去向,过些日子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