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一边恨着孙二,又一边找回场子,低着头向孙二认错,说她只是开个玩笑,孙二也借坡下驴,脸色也是一转。
后面的时间,大家都喝嗨了,二十坛小烧被喝个精光。
晚宴结束。
回到家后,黄丽跟在孙二后面进了屋,孙二却卷起被子向外走。
“那去啊?我的相公“黄丽微红的脸,满是酒意,把手撑着门框子不让他出去。
“呸还相公,别酸了,刚才是谁不给相公面子的?”
“哎呀奴家错了嘛好相公给丽儿一个,来……”黄鹂三下两下便把衣服裉尽,光溜溜地身子打着滑钻进了孙二的怀里。
直到此时,孙二才开始明白,父亲所说的三个人不能娶,问题最大的不是周媛,而是眼前这个狐媚子。
至于以后北方会出现的是个什么妖精,孙二已经不去想了,他已经开始相信父亲的话了,今天这顿酒宴,他从黄丽身切实体会到了个意思。
以后还真不能去北方尤其是京城发展,那第三个不能娶的人,一生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轨迹里。
脑子里这么想着,体内的热火却燃烧起来,心里对黄丽有了某种恨意,这种恨是因爱生恨,也便把这种恨意在她身发泄出来。
这一夜,过得很慢,黄丽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满足感,只是这种满足,其夹杂着某些邪恶的因素,从此令她在孙二身痛并快乐着。
只是这种快乐是真实的,而痛则隐藏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影响她对孙二爱。
一夜缠绵过后,二人的关系恢复过来,好像昨夜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黄丽帮孙二整理好衣服,然后把购买的物检查了一遍,这才安心地送他了车。
林玫和花明也与她道了别,三个人便一起返回了青沟市。
在路,孙二突然想起王艳华来,便打了个电话给她,说他要回青沟了,等下次来省城,一定会去给她母亲把病治好。
王艳华几日没有孙二的消息,一边忙着生意,一边想着要不要联系他,现在得到了孙二答复,她除了感激不能说别的,她知道母亲的病没有人能治好,唯一的希望便寄托在孙二身。
放下电话,孙二没有高速,他想调节一下心情。
出了省城,有三条路通向青沟,一条是高速,被孙二放弃了,另一条是国道,车辆太多太吵,孙二想安静,便选择了最后的县级公路。
这是一条年代久远的山路,盘旋于衣带山至大青沟之间。
两者之间,有一片狭长的平原地带,这里的人们种植了大量的棉花。
开着车欣喜着棉花盛开的景象,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孙二心里感叹着。
三个小时后,车子出了平原,进入了大青沟地界。
大青沟的命名,纯属因为它的形状,是因为这片大山之,有一条极为狭长的沟谷,前人命名为大青沟,后人便把这一带的山也称之为大青沟。
孙二没有走过这条路,山里的路极为难走,不前面平原一带的路。
主要不是指路面,而是山道崎岖盘旋,忽高忽低,下起伏坡度极大。
这种山路,车速过快,极易翻车或者坠入谷底。
转过一个急弯,孙二还没什么,花明已经被晃得头晕脑涨,胃口一阵恶心,孙二连忙靠边停车,他知道她是晕车了。
花明下了车,还没有站好,对面疯狂飞来一辆越野式悍马车,后面还跟着三辆越野车,分别是一辆陆虎,一辆奔驰和大切诺基。
悍马到了孙二身前,速度非但没减,前面还有一个大弯道,反而加速冲了过去。
孙二被一阵汽车尾汽喷得满身都是,呛得他咳嗽起来。
花明则直接吓晕,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孙二的火噌地便被点着了,心说这帮子有钱人鬼儿子,有点钱便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在这样的路飙车不是找死是赶着投胎。
他正想着,后面那辆陆虎速度也加来了,可能开车的家伙技术不咋地,到了孙二所停的位置,见路旁边有车辆停放,他想减速已经来不及了,直接来了九十度转弯,想从孙二身边绕过去。
车头是过去了,车尾却堪堪地刮到了孙二的宾利车。
你玛混蛋
孙二大骂一声,便把晕迷过去的花明送进车子,让林玫照顾好她。
转眼之间,刚才那辆陆虎已经过去了,孙二心痛地查看着自己的车子,发现后杠刮掉了一块油漆。
草……
孙二刚想骂娘,后面的奔驰和大切诺基,谁也不让,几乎是同时杀到了孙二面前。
孙二心想再回头去追陆虎车显然来不及了,这几块货既然一起赛车,那指定了相好的朋友。
有了这个想法,他便打算把这两辆车拦下,前面过去的那两辆车,得到了同伴的消息后,指定了要掉头回来的。
他的想法不错,奔驰车确实被他拦下,而那辆大切诺基没及时刹车,车头一掉撞向了旁边的山体。
嘭
山道散布着满是石屑,石粉和尘土。
“我靠你特玛找死也不找个好地方……”
大切诺基车下来一个二十岁的男孩,长长的头发染成了金黄色,两只手脖戴着五只手链,胸前则挂着一件黄蜡石。
奔驰车主也下来了,他也是吓得不轻,当他看清是孙二在挡道时,顿时便怒火烧,跟跑过来的切诺基车主喊道:“玛了个蛋,揍他个丫的……”
切诺基车主本来火大了,搞得狼狈不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