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妮说是独一无二的白木耳,孙二透视眼打开仔细地观察了一阵。
观察的时候,白雾状意念说这是一种白色太岁,只是一个变种,质自然脂肪类“胖白头参”低很多,级要差三四级。
孙二心说这也不错了,普通的黑木耳强若干。
再看那些黑木耳,果然是普通的木耳,他便明白了,这道菜的可贵之处,正是这些白色的低等级太岁的作用,否则这只能是一道家常便菜。
他拿着筷子吃了一口黑木耳,感觉不错,再吃一口白木耳,这才感觉自舌根处涌来一阵清淡的甜味,还带有一股清香。而且这种白木耳很有嚼劲,嚼到最后似有无穷**。
孙二便想,“胖白头参”没有尝过,不知道这低等级的滋味如何,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尝尝。
此时,他又想起野树林的黑木耳,自己也吃过多次,那种味道与这种白木耳有些相似,是否也是一种低等级的太岁。
想到这,他眼珠子一转,拿出手机给下面看车的三个村民打电话,说让他们抬一筐来。
梁妮也是醉了,心说这个傻傻的帅哥怎么这么着急,可是看到他吃白木耳的那个陶醉样子,她内心里滋生了一丝喜欢,心里一动,便说:“帅哥哥,你觉得这个味道如何?”
孙二当然说好,接着说等会拿我那种黑木耳,你让厨师做一道新的“黑白木耳双雄会”。
很快,黑木耳送来,后厨拿走清洗后,一道新的菜端来。
孙二没有动,他让梁妮先尝,她轻轻地夹起一块黑木耳送入口,顿时感觉口腔里有一种粘液流动,口水也多了起来,而且越到最后嚼劲越大,再吃一块白木耳,原先那种清香味更浓。
“太棒了这两种木耳搭配在一起,这才叫绝配。”梁妮吃过之后赞不绝口,同时目光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看得孙二心里也是一阵暖流,他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的时间,他再看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也起了波澜。
梁妮激动之余,一把抓到孙二的手,忘情地说:“帅哥哥,你那里有多少,我这里收多少,价钱随便你开。”
“帅哥哥算了,以后你叫我孙弟好,我还没有你大,至于价钱那让林玫定”他一边听不了梁妮温柔的叫他,他全身要起鸡皮疙瘩,一边不好意思要价,便把这事推给了林玫。
林玫一笑,道:“咱们原来想卖一百块钱一斤,卖给妮妹妹八十一斤”
孙二一听好笑,说是你妹妹呢,什么妮妹妹的。
林玫和梁妮被他一说,彻底地逗笑了,林玫说不是一个谐音,还让你搞出那么多花来。
梁妮笑完,不加思索地说:“以你们原来的价,一百块一斤,少了一分我不要。”
林玫心想这个价还是我涨了的,原来才要六十块一斤的,脸一红便不同意。
眼珠子却转到了孙二那里,孙二却想这菜绝对值,而且以后名声打出去,自己再给想个办法加点药材,说不定到时候一斤一万也有大把的人来抢。
想到这里,孙二低声对梁妮说:“现在可以跟我喝一杯了”
梁妮已经对孙二有些感觉,她也不知道这个小子身有什么魔力,刚才初始见他也没什么感觉,在他要敬自己酒的时候,她的小心脏突然一跳,好像过了一阵电流,因为他从孙二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力量,那是一种真诚,也是一种勇气,还有一种洒脱。
一般男人没有这种神采,这个男人看起来其貌不扬,其实骨子里是真男人,一般的人拟不了。
她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什么,反正那种电流过后,她的心很痒痒,只要他跟自己说话,她便失去了注意,要不然刚才也不能随口答应了价钱。
喝下了红酒,一口气喝了三大杯,孙二跟她是拿红酒当啤酒喝,而且说好了,喝完了便签合同。
梁妮的秘已经把合同打印好,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签了字,最后在林玫的鼓动下,两个人竟玩起了交杯酒。
梁妮最初不好意思,在城里这个花花世界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什么样的酒场都有,有多少富贵人家子弟,有多少高官贵富,喝大了让她陪喝,她从来没给过谁面子也没有好气。
三个人在那说笑着,气氛越来越好,梁妮看孙二的神情也越来越异样,看在林玫眼里也是醋了一地。
她却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看不见,心想等以后拿下了孙二,还真看不住他,这小子女人缘太好了,到那里都能招惹鲜花,只是她也觉得这小子是配得鲜花,绝不是别人眼里的牛粪。
气氛好了,一桌人吃着喝着,孙二的手机却响了。
他醉醺醺地听着楼下村民的电话,听到一半酒也醒了一半,骂道:“特么的,谁敢查我的车,我还没进城呢?”说着,他挂了电话,便朝楼下跑。
林玫知道车被查了,也跟着向外跑,梁妮一想这是那个不长眼,敢在自己酒店门口查车,而且还是自己的朋友的车,也跟着下了楼。
等林玫和梁妮下来后,发现孙二已经跟一个协警彪了,两眼通红地能把协警给吃了。
协警见他这架势,又看他开的是拖拉机,而且不是司机,也不好对他发火,也没法对他执法,说起来这仅是两个人之间的冲突。
另一个协警则被孙二激怒了,看来不太好惹,来便拉着孙二的胳膊,说让他一边去,别妨碍执行公务。
孙二说这车是我的,我怎么是妨碍公务了,协警一听这事好办了,便道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