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听了高大堂报的钱娄,咋咋舌又问:“那这块黑的质更好,个头也更大,你觉得按他的说法能卖多少钱?”
高大堂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那要看买家的情况,不过预估着至少一千八百万。
孙二听后,脸也有了笑容,他起身进屋拿过来一把大刀,高大堂见状立马拦着他,不用问,孙二这是要把黑太岁一分为二。
孙二正是这么想的,他听高大堂说能卖一千八百万,心里便犯了心思,心说自己缺少的资金用不了一千万,那割下一半卖了,**百万足够自己承包林场和林场投资了。
高大堂抓着他的手,劝道:“割开了,相便不好了,有的买家买回去不是为了治病,纯粹是为了收藏,好好的宝贝被你避开,还有谁愿意要?”
孙二一听也是,把刀扑楞一下放到茶几,摔摔手,道:“那好,这么定了,一个字卖”
既然定下了要卖,那事情便好办了,孙二过后也想通了,他这是太急了,日后太岁肯定还会出,如果机缘巧合,或许会一次出好几个。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也好多了,便盘算着有了钱,承包的事再也飞不了,自己去省城的第二个目的也更好说了。
他送林玫回去,一来是为了给叶老看病,二来便想着去买一辆轿车。
先前,他的资金不充裕,他只能小打小闹的,捉摸着买个二三十万的行。现在他知道了黑太岁能卖这么多钱,又被合同的事刺激得不轻,便不再畏手畏脚,决定以后干事情更要大气,钱花出去还会再回来的,可是捂在手里却变不出宝来。
三个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地行驶在去省城的省道,孙二自然是与林玫同车。
傍晚时分,华灯初。
一行三人进了省城,高大堂便自己回了家,而孙二与林玫则去了她父母的家。
到了林玫父母的家,孙二见过二老,林玫的爸爸林子生,妈妈叶华,都非常喜欢孙二,私下里偷偷地对林玫说看了这小子,还说人家你年轻那么多,以后要好好对人家,结了婚以后你要让着他。
林玫听了心里一阵酸一阵甜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从父母家出来,他们又去了爷爷家。
林君早得到林玫电话,说晚会来看他,叮嘱着她奶奶要做一顿好吃的招待他们。
进了爷爷家,老头子见只有他们二人,便说林玫的父母怎么不跟过来。
林玫道:“这又不是定亲,人家孙二也不是我男朋友,你搞得那么隆重,万一吓坏了人家怎么办?”
老头子也不好说什么了,事实正是如此,他们又是香门第,很看重这个事,只好招呼着孙二坐下。
孙二拿了好多礼物,说次来没带东西,这次来一定要好好感谢爷爷。
老头子一听孙二也叫爷爷,心里一高兴,便拿出了五十年陈酿的好酒,说是要跟他喝一杯。
孙二也不见外,他与林玫的关系不不下的,却也是如同情侣,到了她爷爷的家如果见了外也不好看。
爷孙俩便你一口我一杯的,很快一瓶好酒喝光了底,老头子似乎还不尽兴,又要去拿酒,孙二赶紧拦着,说喝好行,你年纪大了不能多喝。
老头子不听,拿出来一个人才能抱过来的药酒桶,里面泡着的都是好的药材,对孙二说:“听林玫说你是个医,次来只知道你是个卖药的,看来老头子我还是走眼了。”
孙二便嘻嘻一笑,目光却盯着桶里的药材直看,看了一会便问:“你的药酒里面最下面的东西是什么?”
老头低头看了一眼,神秘地笑道:“这事你出去可别说。”
孙二道那是自然,咱们爷俩什么关系。
也是喝了点酒,孙二与林君也是投缘,这么眨眼间的功夫,两个人便成了忘年交,说话也便随意了许多。
老头这才神秘地说:“有一年,我去某国出差,在一个古老的村落考察,遇到了这东西,拿回来后我研究了好多年,也没研究出个名堂来。”说到这,他还看了看厨房里忙活的老太太。
林玫则笑嘻嘻地看着老头,托着下巴等下。
老头看了一眼林玫,笑道“后来,我请教了一下北大的著名生物学家施教授,他说这个东西应该是冬虫夏草。”
“啊”孙二听到这里,浑身一颤,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东西像冬虫夏草,他便起身走到酒桶旁边蹲下。
蹲下后,他的透视眼便打开了,他想一探究竟。
意念消失后,那个声音还在,告诉他:双头冬虫夏草。
三迭纪仅存的生物,是冬虫夏草的远亲,由于过度分划,后世的双头冬虫夏草,已经与普通的冬虫夏草完全不同,但这个名字却保留下来,其药效和功能也普通的冬虫夏草强百倍。
孙二的身子再次震擅,这不是因为他听了这些介绍,而是听到了最后一句产地介绍:华夏只有一个地方盛产此物,其位置便是北省青河市青沟市大青沟赤炎塘。
妈呀
孙二心里叫道,赤炎塘正是次找到幽灵虫的那片水域的下游,也是孙二为吴桐追手机到达的那个小湖的东边。
他很清楚,那一片地域之所以常年没有人进入,不是因为地形特山路难行,而是因为自古那里凶猛野兽经常出没,并且那片区域的外围,据说普通人到了便会迷路,好端端的路走着走着便没有了,次吴桐的经历便是如此。
孙二如果没有透视眼没有异能,他也是不能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