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麻里回来,孙二一连几天,精神有些恍惚,他的内心里一直对古墓事件耿耿于怀。
这一天,他正坐在那里消化《神医农草经》的内容,虽然字能够倒背如流,其的真谛,却需要他自己去逐一摸索,周媛自门外进来,说刑警大队的队长马科来了。
孙二听闻马科来了,初始一惊,心说他怎么会来,这大半年没再见他,小鱼花的事也处理完了,南哥也被判了刑。
坐在那里,他把马科来找他的原因想了个遍,马科却抬腿进了屋里。
“孙神医,孙老板”马科的称呼也改了,进门便客气地喊着,以前他可是叫他孙二的。
“呵呵...大领导别这么叫我,有些不习惯......”虽这么说着,他还是招呼着马科坐下。
周媛送了杯茶,孙二便问:“我们这里又出了什么大案,要劳动你大队长亲自大驾光临?”
马科微微一笑,道:“不是你们这里,是市里发生了一件案,我此次来是慕名而来,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是个神医,失敬了”
孙二说什么神医不神医的,他是一个乡村小医生,给病人治好病那是侥幸,马科知道他这是客气,嘿嘿一笑,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孙二问:“大队长碰难事了,这愁眉苦脸的?”
进门后,孙二已经看出马科虽然面带笑容,心里却非常不痛快。
“嗯这个案子的死者非常蹊跷,不知道孙审医生能否帮我去看一下?”
孙二心想这一百疑难杂症病人,这死人算不算一个,后来一想管他算不算,只要是医生能干的事,他一百个同意。
收拾一下,周媛和林玫准备好了一些药材,孙二又想这人都死了,还带那么多药材干嘛,便又放下了。
临出门时,他的脑子一热,不自觉地又把药材提了。
他开自己的车,进了城看过死人,他顺便也去客满楼吃顿好的,这些日子他的精神真的不济,那古怪的古墓确实把他折腾坏了。
到了现场,周围已经被警察全部保护起来,马科直接带他来到死人的身前,两个法医正在做着全面检查,马科对其一个年纪大的介绍了孙二。
那个人也许自傲,心里看不起这种山野农夫,心想山村里能出什么好医生,也能治个头痛脑热。
马科却劝他还是让孙二看看好,这个法医才摘下口罩,让孙二过去查看。
孙二没到死人近前,打眼一看,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死人,这个人还没有死。
“大队长,是那位法医给病人下的诊断?”他没用死人称呼,而是说这个人是病人。
马科的心一下子便揪了起来,心说人家都说孙二是神医,怎么他连死人活人分不清楚,看来还是高估了他,便没好气道:“你问这个干啥?”
孙二脸色铁青,指着地的病人,对马科说:“这个人没有死,你们却给他下了死亡诊断,你们这是要把活人送进火化场吗?”
“放......”马科刚想说放屁,却突然意识到万一孙二说对了,那自己的失职便大发了,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否则后果非常严重。
“你为什么说他没死?”马科语气缓和地说。
那个法医听后,接马科的话说:“胡说,我当了二十多年法医,死人活人一看便知,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个人没死?”
孙二冷冷一笑,心想你这种人,拿着别人的生命当儿戏,在你手里不知道冤死了多少人。
他也不回答法医的话,径直走向病人,蹲下后运灵息拍打了病人的后背一下,便听到病人发出一声*,身子直挺挺地翻转了一下。
“啊?”马科惊呆了,心说这么多人,把这个犯人翻来动去的,也没见他动弹一下,怎么孙二一手,这个人还真活了。
地躺着的人是一个逃犯,被警察追得急了,一下子从高楼掉下来跌死了。
法医定性是犯人自已出逃,然后从高楼跌落致死。
孙二见犯人翻了个身,把手在他鼻前一试,透视眼查看了下,看到他的呼吸恢复过来,起身对马科道:“他是给跌背过气去了。”
这种情况,有时候也会遇到,不用说直接从高处跌落,有些人气性大,还直接气得背了气。
马科不相信,走到犯人面前,拿手在鼻子前一试,果然犯人恢复了呼吸,他的脸色马挂不住了,心想良轻而易举能发现的毛病,怎么到了法医手里却被说的那么严重。
孙二看看他,便说:“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马科急忙叫着他,问:“孙神医别误会,你再给他看看,我们还要审问他,他可是犯罪团伙的主谋之一。”
孙二刚想说话,却见法医的白大褂袖子里露出一点白光,那是一把尖锐的匕首。
法医边走边对马科说:“马队长,可能刚才我疏忽了,咱们把他抬走,到医院再好好做个检查。”
马科已经对法医产生警觉,心里在怀疑法医,看到法医走路的姿势也不对,自己也迅速地站了起来,双眼紧盯着法医。
孙二却在法医身后,冲马科做了个手势,马科明白过来,正想从腰间拔枪,另一个法医却从身后一把勒着他的脖子,冲年纪大的法医喊:“快动手”
年纪大的法医,自袖子伸出匕首直直地对准马科的心脏扎了下去,一个医生判断心脏的位置极准,吓得马科也是一脸冷汗,却没有放弃抵抗,瞅准时机,一个反转手腕,再用肘子一顶年轻法医的胸部,顺势再是一脚,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