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义唤来群鸟,他用树叶吹奏诡异音符,驱动鸟兽替他冲出一条路来,然这山的主人不欢迎他,山呈闭局,自然是相当难进。李承义跃上高处,盘坐在树枝上观察四周地形,季小红则在同钟飞扬说话。
钟飞扬抬头看着皇帝,他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哪里采的狗尾巴草,他说:“哎小红,我要是学会口哨,也能让鸟听我的话么?”
季小红:“你学不会的。”
钟飞扬:“哎,你这么瞧不起我啊!”
季小红笑了:“我哪敢啊,是这门功夫不是练习就会的。是伯萱先生当年在云雀一族学来的,说是她有恩于他们的族人。不过云雀已经灭族了,伯萱师傅又死了。除非殿下愿意,否则……”
钟飞扬:“真是复杂。你说这凤雏山怎么那么费劲呢!”
季小红:“师傅在世的时候,和我说过,说这世上最厉害的谋术源自白衣鬼谷,白家已经绝后了。所有洞察天机的人都会遭报应的,我师傅就遭了报应。所以我猜想,这迎客松躲在这也是为了求平安。”
钟飞扬:“有这么夸张么?”
正当此时,李承义从树上飞下来,钟飞扬赶忙问:“殿下!是不是找到路了?”
李承义倚着树枝坐下来,他苦笑道:“毫无出路,方位难辩。”
钟飞扬这下可沉不住气了,他大叫了一声:“这……这迎客松好歹以前也是朝中重臣,难不成他要看着我们死在这。”
此时山水转移,鸟雀在天空盘旋终于找到了路径,三人跋山涉水,终于找出了正确的大门。远处一人盘坐在树上,那人一头白发,自然便是传说中的迎客松伯云清,云清落到地上,他仔细端详李承义,而后缓缓说道:“受了苦了。”
李承义:“师伯还好么?”
伯云清:“还是那么倔。帝王该有霸气,然霸气来自于自身,还是来自于你的姓氏呢。”
李承义:“师伯,我已无家可归,特意到深山中聆听您的教诲。”
伯云清叫李承义跟自己上去半山,他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季小红与钟飞扬挡了出去。季小红不服气,与那钟飞扬折腾了半日也找不到入口。从深山中传出伯云清的声音:“尔等速速回去,真龙自有归来之时。”
此后三年,李承义一直在山中,李梦初时十分担忧,可是李靖悦一直宽慰她,而天下局势便在此时有了变化。整个西陵军权涌动,以军力划分区域,龙沧由于四面环水,成为一块最特殊的地方。
所有人都想占有龙沧,可是他们的军队无论多么凶猛,到了水里也无法施展全部。于是龙沧成了最特殊的地方,它既属于西陵,又不与西陵来往。然西陵此时,皇位悬空,皇后范怡与司马文共同执政,他们都在等待手中的小皇子赶紧长大登基。
司马文与父亲衡阳先生就龙沧一事多次争论,司马文道:“父亲,我看不如用大炮直接开火,轰了那弹丸之地!”
衡阳先生用手中的核桃扔了司马文一脸,他呵斥道:“无知小儿!西陵未统一天下之时,龙沧便是四大势力之一,其根基稳固,未有大灾。你的军队未到龙沧便会全军覆没。那驻军首领李靖悦是皇帝的亲叔叔,你想他为何不动!”
司马文:“那倒霉皇帝不是已经被烧死了么!”
衡阳先生:“帝星依然明亮,此人运势极强,龙沧水军布局诡异,非凡人所设。此人定是那绝迹江湖的白家人。”
司马文大惊:“爹,你说的是……白楼的后人?”
衡阳先生道:“白家人出手不凡,龙沧里外有煞气,你莫要去找晦气。等他来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