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甩帅地撩了一下自己没有刘海的额头,得意的样儿简直让凤烬不忍心出口。
好大一会,简兮的高兴劲下来了,看着身旁傻乐的司徒宁,出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嗯?”司徒宁呆愣,随即木讷出声道:“如此喜事,简兮难道不要请客庆祝一番吗?”
“我去你丫的!”简兮没好气地扔了句脏,“我这损失二十万黄金租了一个城半年,这怎么看都是吃亏的好不!还请客!哪凉快哪待着去!”
司徒宁抽了抽嘴角,也没有生气,反而出声说道:“那我请你吃饭吧!”
“不要,我现在就想一个静静,缅怀一下我损失的二十万两黄金。”说完幽怨地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宁,继续出声说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给我个十万八万吧!这样我也就不至于这么伤心了。”
凤烬:“……”
这演技说来就来,你这样坑人真的好吗?
司徒宁有些为难,认真的想了想,随即难过地对简兮出声说道:“我没有这么多钱,我估摸着伯父也没有……”
这么一说,简兮立即翻脸,没好气地出声说道:“那你出去,别打扰我种下忧伤的种子。”
司徒宁:“……”
就连一旁的凤烬都看不下去了,护着司徒宁出声说道:“你先出去吧!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如此一说,司徒宁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司徒宁离开之后,凤烬这才出声说道:“齐天将军至今还未娶妻,他的弟弟户部尚书有六个儿子,其中五个儿子四个从武,一个从文,司徒宁是最小的一个。可他心性单纯,不适合朝堂,我至今都没想好他未来的去处。”
简兮看着字据,就像是看着自家的房产证似的,连视线都没给凤烬,头也没抬得出声说道:“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凭什么决定人家的未来。”
凤烬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是是是,你教训的对。”
几番话语下来,简兮依旧没有给个视线给他,他终究忍不住,从简兮手中将那张字据抢了过来,出声说道:“这国玺的印章是假的!”
“哈?”简兮呆愣:“你说什么?”
凤烬耐心地再次重复出声:“这国玺的印章是假的,左丘宇应该就是判定了你没有见过国玺印章的样子,他一开始就不可能让自己被你牵着鼻子走。”
简兮目瞪口呆,从凤烬手中再次抢过那字据,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虽然也看不出来什么,但凤烬如此说了,那这肯定就是假的了。
“我日他大爷!”简兮怒得拍桌而起,破口大骂:“他娘的,我就混了五万两假的黄金,他这么狠,直接给我一张假的字据。”
凤烬:“……”
你也不赖啊!还少损失了五万两黄金。
所以这假的五万两最后还会流到他手里?
“不行,我得找他去!”
简兮说着就要往门外走,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凤烬连忙出声叫住:“等等——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简兮回过身来,看着桌旁的凤烬,出声问道:“啥办法?”
凤烬笑着出声:“你不是想知道这醉天下的背后老板到底是谁吗?”
……
乾盛,皇宫,金碧辉煌的欢华殿,晚戌时。
“讨厌,好痒,不要这样子啦~”女子柔媚撩人的声线隐隐约约的响荡在这殿中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那床榻之上,红色的幔帐后隐约匍匐着俩具身躯。
“寡人饿了好久了,爱妃就忍心憋坏了寡人?”男子低沉的声线响起。
“国君……”还不等女子说完,门外突然进来一个太监,跪在屏风处,有些惶恐地出声说道:
“国君,娘娘,殿外桑舞姑娘求见。”
“不见。”左丘渊连粗声甩下一句话,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扯身下女人的衣裳。
花倾城伸手推搡了几下,娇嗔道:“桑舞妹妹突然入宫定是有事,国君您就稍稍的忍耐下好不好!”
如此一说,左丘渊连的兴致也被打断了,看了一眼美人妩媚的双眸,深吸了一口气,轻捏了一下女子的胸脯,沉声道:“她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否则,别怪寡人赐她打搅寡人与爱妃欢愉的罪。”
“嗯…。讨厌~”花倾城一声轻吟,娇嗔回应。
那尾音道不尽的酥柔,直接挑起人内心深处那名叫yù_wàng的野兽。
片刻,左丘渊连和花倾城稍稍整理了下仪容之后,便让殿外等候的桑舞进来了。
桑舞莲步轻动,抬眸看了一眼案桌前跟花倾城坐在一起的左丘渊连,只是一眼便低下了头,在离案桌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微微屈身行礼……
花倾城躺在左丘渊连的怀里,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的胸膛,娇声出口:“妹妹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欢华殿了?”
桑舞并不着急回答,而是迟疑的看了一眼满是隐忍还黑沉脸色的左丘渊连,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细弱出声说道:“是这样的,今日打扫房间的婢女将一张捡到的字据叫给了我,那字据上的内容令小女子惶恐,左思右想下,故此进宫面见娘娘,将字据交给娘娘处置。”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那张字据,双手呈上。
一旁的宫女见此,连忙上前将桑舞手中的字据接过,转交到了左丘渊连的眼前。
左丘渊连漫不经心的一看,随即拍桌怒声:“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