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咱们之间好像有点误会。
后来,小主人就彻底失去了作为人起码的话语权,挣扎求饶的机会都不给,就被活生生扔进了稻田。
狗哥我就说,场主是那种走温情路线的人吗?
以前是乡村版霸道总裁,说一不二,现在是给个甜枣打个巴掌,长记性,活脱脱的驭妻有术。
狗哥我幸灾乐祸的摇着尾巴趴在稻田头,看着场主风姿雍雅的坐在田头,催促着里面累死累活栽稻的小主人不许聊天,闷头干活、
登时觉得……这场面和谐的,有点花样虐狗的嫌疑啊?
顾二白顶热的天,浑身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扔下了稻田,一腔怨气,奈何这衣料还是某个变态亲制作的,厚而冰凉。
怨气都无处发泄。
唯有一颗噗通噗通的小心脏,在咒骂着田头树荫下某个死不要脸的男人。
媳妇在田里累死累活,丈夫在岸边乘凉,简直是丧尽天良啊啊啊!
好你个顾亦清,有种,够能耐,看今晚老娘夹不死你。
不对,夹死他,爽的还是他。
啊啊啊啊……睡地板!
还是不对,睡地板自己也得跟着睡地板。
呜呜,老娘的命好苦。
“二白啊,你穿这多做活不累吗?”
顾二白正怨天尤人着,旁边正在栽稻的的王婶过来搭话了。
顾二白闻声,伸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料子,奇迹的一刻发生了,刚迸溅上来的几滴浑浊水珠就又滚落了下来,衣料干净如初,伸出一条腿也是这样。
顾二白显摆着,不禁洋洋得意抬起下巴道,“婶,看出来了吧?这衣裳不仅防水,还阴凉舒适的很。”
得意完她就黑了脸,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见过哪家夫君特意给妻子设计栽稻服的吗?
八成这地里不敢瞅自己惨状的,回去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
王婶被她衣裳看的一愣一愣的,跟老古董见到高科技似的,怔怔的点了点头,忙不迭的夸赞,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顾二白撇着嘴,越想越气,揪着手里的秧苗苗,咬牙切齿。
“呸!白天累死累活的给他挣钱栽田,晚上回被窝还要主动滋润做贡献,简直qín_shòu!”
王婶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问道,“场主是qín_shòu?哪里像qín_shòu了?”
顾二白,“……哪里都像。”
尤其是那里,不是像,就是!
王婶惊,那还真的挺qín_shòu的。
“当然,狼心狗肺似qín_shòu,盘剥无耻贼下流,有天翻身把主子做,看劳资……”
“二白,谁说话呢?”
此时,岸上缓缓传来一声幽雅磁性的男嗓,带着那么点专属于顾二白能听出来的阴恻恻威胁味道。
我日,又来监工了,盘剥克扣压榨的土地主阶级!
顾二白娇躯一震,转脸笑的又傻又甜。
“没……没和谁,自言自语呢,相公饿了吧,别急哈~稻苗马上就栽完了,回家给你做醋溜小丸子~”
一旁王婶迷惑的摇了摇头,“二白啊,你说场主年纪轻轻怎么就眼瞎了,看上了你呢?”
“……”王婶你再说一遍。
狗哥我在田头看着小主人忍辱负重无力反抗的样子,不知道有多高兴。
哪成想,此时水底忽然游过一条黑乎乎长长条的东西,不带狗哥反应过来那是条蛇,一道凌厉的黑影就将它从水中猛地掐起,生生扼住七寸断成两截。
“啊……”
小主人早已吓得蹦到了堰梗子上,脸色煞白的看着某个杀蛇的阴狠男人。
狗哥缓缓站起了身子,明白了。
原来场主带小主人来栽稻是引蛇出洞。
看这蛇个头不小,不知是修炼了多少年,居然敢觊觎零食老祖,魂飞魄散也算心有余悸了。
场主弄死蛇之后,小主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