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本来就不是大夫,对于这样小的孩子发烧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所以听展离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担心,忙快步进了屋,来到了炕边,看着脸色红扑扑的顺子问道:“顺子,告诉姐姐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虽然只见过一面,不过顺子还是记住了苏尘,所以听了苏尘的问话忙一脸认真的答道:“我没有不舒服。”说完这话,顺子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就是肚子有些饿了。”
听了顺子的话,屋里的几人都放了心,已经来到炕边的苏尘伸手摸了摸顺子的额头,见还是很烫,不过见顺子的精神似乎还不错,多少也是放了点心,从身上的荷包里拿了颗糖递给了顺子,笑着说道:“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说,不能隐瞒知道吗?不然哥哥可是会担心的哦。”
“我知道了,顺子真的没有不舒服。”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镇么没有不舒服一般,顺子忙要掀开被子下地。
苏尘忙伸手拦住了顺子笑道:“姐姐知道了,你现在还有些发热,需要好好休息。”说着苏尘忙回头看着展离说道:“展大哥你看看粥煮好了吗?要是煮好了就盛半碗来,顺子身子弱,今晚先不要吃太多,喝完了粥让他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若是今晚烧能退下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见到弟弟醒过来的六子心里高兴,在听到顺子说肚子饿的时候便已经转身去了厨房,所有苏尘说话的时候六子已经盛了满满一碗的粥进了门,在听到苏尘说顺子不能吃太多的时候有些不好意忙要转身出去。
却是没展离拦住了,展离伸手接过六子手里的碗下了这说道:“你去把饭菜都拿进来吧,我们也一起吃饭。”
中午只在堤坝上吃了一个凉馒头的展离这会可是饿坏了,在听到苏尘说六子没事以后也算是放心了,便想早些吃完饭也好早些休息。
而苏尘并没有立刻回家,在看着顺子喝下了大半碗粥,又乖乖的将药吃了之后,才放心的跟展离两人告辞拎着药箱往家走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的苏尘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苏尘的直觉一向很准,在被娜娜算计的那次她也有不好的感觉,不过却是没有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会害自己而已。
因为天色实在是太黑了,这会又下起了雨,想来是不会有人这个时候进山的,所以苏尘便大方的拿了手电筒出来,一路照着往自家走去。
可就在苏尘刚刚走进院子的时候,便察觉到院子里的不对劲,忙关了手电筒的苏尘为了防止闯入者逃跑,先回身将院门锁好。
因为出去的匆忙,所以这会苏尘的身上并没有武器,无奈苏尘只得摸出了药箱里的剪刀,虽然不是很趁手,不过总比赤手空拳的好。
接下来苏尘便在院子里小心的逐一查看了起来。
这一天的大雨下来,想来墙头铁蒺藜上的麻药已经被雨水冲掉了,所以苏尘找的很仔细小心,就怕来人躲在院子里,在自己进屋后趁机逃走。
这时的苏尘既不知道来人有几个,也不知道来人的目的,更是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那些个不宜被外人看到的东西被来人看到了多少。
所以这会的苏尘已经是下了决心,不管来人是谁,那都不能留下活口,即便来人是沈铭修派来的人,那苏尘也是不再留任何情面的,毕竟自己已经警告过他了,若是沈铭修真是还不识趣的派人来查自己的底细,那自己也就不用再手下留情了,更是不会介意去一趟沈家,死道友不死贫道向来被苏尘奉为至理名言。
不然自己这假冒的清和难民可就要穿帮了,她可不想放弃这刚刚稳定了没两天的生活,这样一来也只能委屈这私闯她家之人了,说来也是这人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她。
在院子里并没有找到人的苏尘心中有些急了,想来这人不是还在屋里,那便是已经离开了,若是还在屋里还好说,可若是离开了,那对她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的苏尘急忙快步往屋里走去,犹如在黑暗中潜行的猫一般,轻手轻脚的开们进了屋的苏尘果然听到了从卧室的方向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翻找东西的声音,这让苏尘心下稍安,随手拿起放在鞋柜上的匕首便悄悄的朝卧室走去。
熟悉地形的苏尘一路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而刚刚进门的时候苏尘也是尽量的小心不发出声音来,极小的门锁声也被外面的雨声给掩盖了,所以屋里的人并未发现屋子的主人已经回来。
依旧是在屋里忙着翻东找西的赵仁义并未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的临近,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次他以前经常做的偷盗行为会要了他的命。
因为上回苏尘的提醒,让那个疯婆娘识破了自己讹人的意图,差点就让他那顿打白挨了,虽然后来他也讹到了七百文钱,可这个数目跟他心里的预期可是有着很大差异的,所以赵仁义从那个时候便将苏尘给记恨上了。
心胸狭窄的他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这个让他损失了银子的女人,后来又从郭玉双的口中得知苏尘是个有钱的主,不仅用石板铺院子,还用素锦纱来做纱窗,于是赵仁义便起了歹心。
在跟郭玉双厮混了几天,将他讹来的那七百两银子花的差不多了之后,赵仁义便趁着今天的大雨摸黑上了山,打算偷了银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