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本来就虚心的沈铭修这会见苏尘将注意力放到了张老的身上,自然不会主动的送上门,而且展离说起的老虎他是真的有兴趣,沈铭修也是听展离提起才想起自己那中军大帐的椅子上一直是光秃秃的,这要是铺张虎皮也不错,还要那虎骨也是好动西,正好可以给爷爷泡酒,于是忙不迭的说道:“我还正想着寻摸一张好的虎皮,展兄那虎皮如今在何处?”
展离本就是为了躲避张老才随口这么一说的,还真是没有想到沈铭修真的会对那张虎皮感兴趣,微微一愣神之后苦笑着说道:“那老虎这会可能正在去临安城的路上,子承大哥若是真的想要的话最好是赶紧派人去追,山子他们拉着东西走得慢,这会若是动身的话用不了多远就能追回来。”
沈铭修是真的想要张虎皮,所以听了展离的话赶忙下地穿了鞋就往外跑,可是就在沈铭修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那边被张老闹得头疼的苏尘说道:“常听您老说您平生只有两大爱好,一是烧瓷,二是喝酒,而我今天要做的这样东西就是个酿酒的容器,只是这东西可能不太好做,每个部件之间的链接需要非常精密,若是有一个地方弄不好可能都不成,而且这东西需要耐高温的陶瓷,您老看看能不能烧制出来。”
张老一听苏尘这话眼睛便是一亮,激动的脱口问道:“丫头,你要酿的酒不会是你跟离小子婚宴上的那种酒吧。”
自从认识苏尘开始这丫头便不断的给自己带来各种惊喜,所以这会一听苏尘说会酿酒,马山就让他想到了前两天在展离的喜宴上喝的那种美酒。
这个时候的张老还不知道,婚宴上的那种酒只是苏尘那些藏品中品质最下成的普通白酒而已,那是杰森放在厨房用来做菜的,所以数量不少,可品质却是一般,若是张老知道苏尘那里还有不少品质更好的酒,不知道着老爷子会不会赖在苏尘家不走。
那边的老爷子激动,这边的沈铭修也是一脸的惊喜,沈铭修行伍出身,十几岁的时候在军营里就跟着那些老兵油子们学会了喝酒,他这好酒的程度跟张老可是不分上下的,所以在听苏尘说会酿酒,赶忙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苏尘问道:“尘儿,你的意思是你会酿酒。”
沈铭修的话让展离和苏尘两人都是瞬间黑了脸,只见苏尘没好气的瞪着沈铭修抱怨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没那么熟,所以别叫的那么亲近。”
沈铭修却是不理苏尘抱怨,而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已经决定认你当我的干妹子了,怎么就不能叫你尘儿了,这哥哥叫妹子总不好连名带姓的叫吧,好了尘儿,一个名字而已你就别太认真了,赶紧说说你是不是真的会酿制你们婚宴上的那种白酒?你这是要开酒坊还是怎么的,不如还是我们兄妹两个合伙、、、、、、”
跟苏尘合作的玻璃生意可是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溢,如今即便是皇家也对这生意动了心,要不是当初他早有先见之明的将作坊记在了母亲的头上,想来如今这生意她那个皇帝表舅就要插上一脚了。
而沈铭修这话弄得屋里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而最迷糊的就要属苏尘这个当事人了,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哥哥,她怎么不知道,再说就是认干亲也要她本人同意的好不好,她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做沈铭修的妹妹了。
而且听着沈铭修说的越来越离谱,所以不等沈铭修的话说完便赶忙抬手制止道:“停,我说沈大将军,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妹妹了,您出身富贵,我一个小老百姓可是不敢高攀,还有这酒我也只是知道个方子而已,至于能不能酿出来可还不一定呢,再一个这酒坊的生意你就别打主意了,这酒坊是离哥要做的,并没有要找人合伙的打算,所以你还是歇了这心思吧。”
跟苏尘接触的时间长了,沈铭修大概也了解些苏尘的脾气,所以也不理会苏尘的拒绝,自顾自的说道:“我说妹子,你找张老做的不会是酿酒的工具吧,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做,若是做不出来你也能想办法酿出那种美酒吧,喜宴那天的美酒是不是就是你酿的,你那应该还有存货是不是?妹子,你看哥哥对你一直不错的是不是,你那酒能不能给哥哥拿几**?哥哥不白要你的,哥哥花钱买还不行吗?要是没有也没关系,凭着妹妹的手艺应该还能酿出来吧,哥哥出银子买原料,你再酿点。”
要知道喜宴那天喝的酒可是让他足足回味了好一阵子,只是一桌上只有那么一小坛子有些不够喝,要不是他利用身份之便,花了些银子将其他桌上的酒买了过来,他和张老也没有机会敬了展离那么多酒。
喜宴过后他还特意拉着展离问了那酒的出处,可得到的结果居然是那酒是苏尘拿出来的,喜宴上的已经是最后的一批,这个结果让沈铭修和张老都是不禁扼腕,后悔没将其他桌上的酒都买过来,所以如今乍然听到苏尘说竟然会酿制那种酒,这又怎么能让他不兴奋。
面对沈铭修这一连串的问题,苏尘也懒得再跟他计较一个称谓,再说只要沈铭修能放下对自己的那份心思,自己真的认下这个哥哥也没什么损失,只是对于沈铭修这让她酿酒的要求苏尘却表示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她也只是知道个方子而已,这什么工具都没有的情况下她可是什么都做不出来。
于是便开口拒绝道:“可别,我可没那个本事在什么工具都没有的情况下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