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看上去有些扎眼,一辆辆奢侈华丽的马车,一匹匹上好的汗血宝马。
东临临城,竹然居。
齐演敏坐在床侧,端着药碗,一勺勺的喂着倚在床榻上的豫春秋,豫春秋此时脸色虽是有些苍白,人却已经无大碍了。
“敏儿,你爹……”
“娘,你就放心吧!爹很好,有哥哥照顾着呢!白姑娘说了,您这才刚醒来,还不宜走动,还要再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就能同我们一起过去了,白姑娘在这竹然居旁边给我们包了一个院落,爹爹跟哥哥就在旁边的院落,等明日我带你去看。”
“敏儿,我们要知恩啊,白姑娘是我们的大恩人,几次三番的救我们一家人于危难。以后我们一家人的命就是白姑娘的了,你要谨记,若是白姑娘有难,你誓死也要保护好白姑娘,你可记住了?”
齐演敏用力的点点头,一字一句的慷锵有力道。
“娘,您放心,只要我齐演敏活一日,便会护白姑娘一日,自死不敢忘。以后我便跟在白姑娘身边随侍,不离她半分!”
“好,不亏是我豫春秋的女儿!”
哥哥带着她与父亲来了这里之后,就将事情说与她听了,她很欢喜可以脱离那个让她兄妹二人每日都活在窒息中的千家。终于再也不用跟那些人有牵扯了!
“娘,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了!再也没有威胁,没有压迫,爹爹很快也会好起来了!”
豫春秋含泪的点点头,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老天爷终归还是眷顾她一家人的!
白染与凰顷坐在正厅里,看着眼前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兴致讪讪。大早上的来扰她清梦。
都怪她前晚嘱咐齐演皓的时候,喊的那句让他来竹然居找她声音有些大,被这俩人听了下来。
皇甫云墨见白染与凰顷二人自他兄弟二人来,便一语不发,只好讷讷开口。
“染姑娘,我兄弟二人今日来是要事求你的!”
白染挑眉。
“说说看!”
“那个……我有个兄长,常年卧病在床,能不能求你去看看他,救他一命?”
“你皇室的医师救治不了?”
皇甫云墨点头。
“已经拖了有些年了,之前求过南宫家的邱长老,他倒是炼制过几粒丹药,服下后倒也见效,不过他说丹药炼制不易,需要的药草也很是珍贵,便不再为兄长炼制了。”
“哦?那我去给医治,岂不是太亏了!我又凭什么要帮忙?”
“你放心,只要能医治好我兄长,只要我皇室能做到的,必定满足你所求!”
白染暗自点点头。
这买卖可行。
她别的不缺,就是缺银子啊!
那去看看也无妨。
“那就去看看吧!”
皇甫云墨似不敢相信。
这么轻易就搞定了?
与皇甫云烨对视一眼,二人均是一喜。
“好,染姑娘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吧!哦,对了,我跟阿顷二人早饭还没吃!”
她正好不用做那该死的早饭了!
凰顷那幽怨的目光瞥了身旁的白染一眼。
白染狠狠的瞪了回去。
想奴役她?
没门,窗户都没有!
皇甫云烨反应较快,立马点头。
“好,那染姑娘与这位凰公子一起去宫里用膳吧,我先回去安排一下,云墨,你与染姑娘一起去宫中,我先行一步!”
“好,三皇兄你先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一番悠闲的三人行,皇甫云墨在城里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两匹马,三人晃晃悠悠的踏马向着皇宫的方向而行。
半个时辰后,三人在皇甫毅的相迎下顺利的进了皇宫。
皇甫毅早在皇甫云烨快马赶回来报信后就与皇甫云烨亲自在皇宫门口迎接了。
远远的就看到三人踏马悠闲而来的身影,那姿态不像是来有什么事要做的,反而像是来踏青游玩。
皇甫毅见此眸光一颤,这个男子看上去让他从骨子里深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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