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崇拜的那个时尚楷模在哪里,我有事情想要找她。”我问。
“您想要见粉红那怕是比吃到一半的蒜瓣之盛典蛋糕还要困难。她的住处很容易就能找到,但每天都会有很多倾慕者排着队拜访她。而且她每天只会约见三个客人。被约见的三个人分别是排成长队中的三个数字,那三个数字是她的三围,但三个数字是打乱的,而且昨天的和今天是不一样的。”
“那岂不是说只需要占住其中一个数字不就有三分之一的几率了吗?不管排列的方式是什么,总之我会有三分之一的成功性。”
“别自己骗自己了,你以为事情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吗?很红确实给了人们约见她的机会,但当你这样想的时候,别人也是如此的想法,那么大家都会想法设法去争取那三个数字,那样的话,谁还愿意去排队凑成别的数字,所以,一开始都是混乱的一团,大家都嚷嚷着让别人保持秩序,自己却不去排队,本来是有三个人能约见的,结果却是一个都没有。这也可以说是粉红猜测到人们会形成这种局面的高明办法。”
确实够高明的,害怕被围观的且有很多盲目追随者的人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追问,不想暴露**的话就换三个数字,或者用一两个随机数字也可以。我不管粉红见不见我,我就是要见她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逃离第八区用了整整八天时间,如果第七区也是如此或更长的话,以后的区再加起来岂不是要超过一百天了吗?虽然我很喜欢进行这个游戏,也喜欢晶晶小可爱人妻等等,但我也是正常人,也是希望过正常人的生活的。特别怀念和院友们在房顶上大呼小叫地跑来跑去的场景和感觉,一段时间不见他们还真是想念呢。
“粉红住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我问。
“这个城镇的街道就是一个巨大的‘井’字,她的家就在最中心。房子是最高的,粉红色的外墙,出了店门一眼就能看到了。”
我拉着晶晶拽着牛角就出了门,为什么带上牛呢,一是怕它给店员欺负,二是粉红也是牛,也许同类之间会好交流一些。
果然如店员所说,一出门我就看到了那个涂着粉红外漆的高高的尖塔建筑,风格难辨,既有欧式的精细华贵又有东方的气派典雅,其实就是头上是个中式凉亭的顶,身子是类似欧式教堂的带彩色玻璃的方壳子,不属东,也不属西,沾着两方的边儿,不明所以。就是整天游手好闲什么都不懂的市井无赖也会看出这建筑的别扭来,再用一句街头巷尾的咧咧声来评价一下,以表内心真实想法:真是不知道他叉的搞些什么叉的,竟然能搞成这种模样。就像看一个穿着西装的绅士带着个防晒的大草帽一样。
如此看来,那位双目炯炯之粉红的品味也是如此了,还时尚界的楷模呢,真是扫把上绑鸡毛掸子,啥活儿都不成。我平生最讨厌的人,无非就两种,一是窝里横的,平日里在外面怂得跟条哈巴狗似的,当然我不是侮辱哈巴狗说他们是窝里横,我只是借它们温顺的样子来做个比喻,到自己家里就横得跟个山大王似的,牛给谁看?二就是没有金刚钻非要揽瓷器活的,当然了这种人总是喜欢表现自己有多大能耐,其实他什么都不会,唯一能只得他说道的优点是他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嘴。想必这位粉红就是我讨厌的第二种中的典型人物了。这种人呢,他不敢在行家面前显摆,第一他知道自己不行,知道自己说来说去就那一套说辞,第二行家面前要不了几句话就会露出老底的,被揭穿以后就没有活路了,所以他们总是去找更不懂的人或完全不了解但对此事有兴趣的人身边诓骗,例子就不举了,街上走一遭,一抓一大把,谁还没有个欺负外行人的时候。
我们饶了几个弯儿,来到那尖塔的建筑前。门前确实站着一群吵吵嚷嚷的人,跟抢什么东西一样地争吵着。看一眼建筑吧,本以为支撑那尖塔身子的是粗细不变的建筑样式,没想到的是,下面出现的却是一栋灰色的大房子,而那尖塔立在房子的正中央,烟筒不想烟筒的,烟筒的印象一般出现在房子的左右,正中间的是真没有见过,而且尖塔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顶面积的一半,高度几乎与房子高度相仿,跟房顶上放着半个水塔似的。中间一扇棕色的厚重大门,说是厚重的原因是棕色就给人一种沉重庄严的感觉,到底沉不沉不知道。两边都有上下两扇想外推开的窗,玻璃与尖塔上的玻璃材料相同,也是彩色的。排除水塔的房子给人一种复古的感觉,一旦加入水塔就又成了什么都不是了,心情又变得急躁想骂人了。
“排队!快排队!再不排队就跟昨天一样见不到了。”
“怎么你喊的就跟你前天看见过一样!”
“我们都已经半年没看到她了,如果每个人都遵守纪律的排队,每个人看一次,早就轮完一遍了!快排队啊,你们!”
这种声音我听得多了,你自己只想要得到利益,却要让他人牺牲,又不是谁都是傻子,结果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你们见粉红是为了什么?”我拉住一个胳膊肌肉坚硬如铁的女人问。
“恩?是个男人!竟然还是个这样饱满的男人,我都忘记饱满男人的样子了,”她说着有些害羞地背转过身,做出了擦嘴的动作,转回后又说,“见粉红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询问怎么穿衣打扮了,怎样让自己变得更美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