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通过的时候胶体管正好坏掉了吗?我并没有感受到你说的那种挤压感。”我压抑着怒火问前辈。如果她要说出是胶体管有识别作用,并且拒绝对我挤压减速,那我马上就能生气地跳起来的。
“不会坏的,不过,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前辈看了下正在观察四周情况的店主,接着说,“以前从没出现两个女人一起下来的情况,更没有在两个瘦弱女人的身体后还有一个胖男人了,被撑大的胶体管恢复速度很慢,那男人的身体大概是你的两倍粗,而你冲出来的状态又是一根长条,所以”
“不要再说了。”我给前辈叫停,原来我遇到危险是恶魔店主先下去时身体将管道撑大造成的,回想一下,真是悔不该将他一脚踹下去啊,若不是我害怕身体的某一面会感受不到那种挤压感,还有会和他挤压在一起产生两个男人过于亲密的恶心感,我才不会给他踹开呢。结果别说身体某一面没有挤压感了,就是一点儿挤压感都没有感受到。当然,我不是想刻意地去体验这种感觉,一是出于对生命安全的考虑,二是感觉新鲜。
我拉上晶晶,急切地问前辈:“从哪里能出去?”
“你还没有观察这里的情况呢,还没有找你说的定海棒子呢,有什么急事吗?”
我仰头看着石壁的天花板,凹凸的纹理中流淌着冰冷的水光,光线扭曲的样子,像是拨弄飘在水面上的油状染料,估计调弄那光芒,还能做出一副冰冷而抽象的画来。当头仰起的角度到与平视的夹角到四十五度的时候,我沉痛地说:“这里的情况与我进来时想的不一样,有些难以接受,我想重新来一次。”
“重新来一次看到的不还是一样吗?”前辈就像个傻子一样歪着头问我。
“哼,战力3846,唉,难道你连我想要做什么都看不懂吗!”
“你不会是想再感受一遍胶体管的挤压吧,那与城门口上那些在门上穿来穿去的男人有什么区别,我没想到你也会有他们那样愚蠢的想法。”前辈越说越气愤,越说声音越大,好像对我感到很失望一样。
我板着脸看着她:“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不是要再感受一遍,我是要第一遍感受。而且你不要将我和那些男人相提并论,他们要比我聪明且坚强得多。”
虽然听起来我的话不是再反驳前辈的话,更像是在骂自己,但已经能清楚地对她话中的两点进行解释了。
“可是这里出去的门要在晚上才能开启。”
“哈哈!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哈哈”我叉着腰后仰着身子大笑起来。
突然间,我打了个响指,脸上笑容瞬间恢复,就跟没有笑过一样,虽然大笑过后的肌肉不容易恢复,但已经恢复得足够彻底了。虽然我的动作有些夸张,也有些疯癫,但正是因为脸色这样的瞬息转变,才能表达我震惊的心情。我盯着前辈的眼睛,歪着头,质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先看看周围的情况嘛。”
我认为前辈的意思是让我观察周围的情况后发现,出去的门为什么只会在晚上才开启的条件,但马上我就会知道,她让我观察周围的情况,真的只是单纯地观察而已,最多是为了挽留我而找的借口。
我看了下周围,空间内空无一物,有四面墙壁,表面也如头顶的石面一样,一幅凹凸不平,没有修整过的样子,而且很多地方凿子的痕迹明显,我感觉有些奇怪,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奇怪在什么地方,对了,上面竟然没有显露出一点儿能开启的像是门的横竖缝隙。正前方,也就是我们从掉下来的洞口对面,墙壁上,有一个凸起的短粗的圆柱,圆面向着我们。圆面上有一圈儿细密的刻度,上下左右的顶端分别有一个阿拉伯数字,分别标注的是,3,6,9,12,我以为是一个表,以为又是一个隐藏着高科技的原始器物,但比墙壁没有门更令我奇怪的是,表上没有指针,时间却在分秒地记录着。
没有指针,时间却在记录,这种说法是在有指针的表上无法成立的。那我为什么要说时间是在记录的呢?因为我观察到了那似乎是表的圆面上,数字和刻度在有规律地跳动变化着。先说数字,四个数字中有一个要比其他的明显大很多,像是要表现得突出一些,让人在意一样,那数字是3,如果真的是表的话,现在也正好是下午,那现在就是下午三点了。刻度,那些刻度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会从一个起点挨着倒下去,但与骨牌效应最大的不同是,每一个刻度在倒下去之后会出现一个摇摆,就像一根有弹性的棍子被暂时压弯一样,会恢复原状,所以就出现了,倒下,将力传递过去,再起身的一个有趣的动态过程。这些刻度中有一个是比所有的都大都高的,也是为了使印象突出,我看了一会儿,发现那高大的刻度是从一个小刻度变大变高再变小变矮恢复如初的状态。这样看来的话,刻度的倒下是秒针的行走,变大的刻度表示的是分针的走向,而变大的数字表示的就是时针了。如果时针指向非数字的刻度,想来那变化也就是在表示分针的变大上程度再大些。
“我不明白周围哪里的情况能表示我们只能等到晚上才能出去,而且这空间中除了对面那个像是表的石头凸起外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里是一个完美而绝密的地方吗?”前辈兴奋而感慨地说。
我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她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