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子里想象着连接两个词汇的可能情况,一个画面的闪现,就是在脑子听到了刺溜或不灵一下的声音,接着我像是给针扎了一样抽动了一下,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回想起了强硬吻她时的过程,我记得自己没有做出那种事啊,就是冲动也不会那么没有理智的,更何况我们刚确立关系,我怎么也不会无礼到那种程度的。
我连忙摇着手解释说:“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有些事情还是不解释的好,否则越解释越让人怀疑。
她低着个眼,撅着个嘴,显然是怪罪和怀疑的表情。实话说,她这样怪可爱的,让我有一种想给她抱在怀里揉来揉去的感受。
“我承认。”没有被她的眼神瞪五秒我就认输了。
她吐了下舌头,不明意义,像是顽皮时的嘲讽,微笑了下,大眼睛看着我,轻轻地晃动脑袋,像是沉浸在了某种微妙的快乐中。
我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情不自禁。本来想紧紧抱着的,可我想到会把她抱痛,就只是让彼此贴在一起,没有什么用力的挤压。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奇怪的话,她肯定是听不懂的,旁人同样也会产生误解的,不过,那确是我表达的最真切的感受和希望。因为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
“我希望你是活着的。”
我松开她时,她还是抱之前的微笑,发现我盯着她看后,又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我再次将她抱住,也学着她的摇晃程度,晃动着我俩的身体。
“晶晶,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世界的。”
“我也会的。”
我的承诺是我的情不自禁,听到她的承诺我有些不敢相信,在我的心里我不需要她为我做什么,更不需要为我承诺什么,她这样说,我当然很感动,也很惊讶。但一想到这是个游戏世界后,心中又是一阵凄凉,好像我能幻想并且有能力在这世界中制造出的梦境般的场景,都会在一声宣判之后破碎消失,而她也会跟着那声宣判永远地消失不见。
“游戏结束。”
此刻,我的心里再也不想有听到这四个字的心情了,之前我是迫切着想要逃离这个游戏世界,但现在却想永远地留在这里,哪怕是我已经知道它是一个不真实的世界了。我将她抱得紧了些,希望能永远地记住抱她时的感觉,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抱她的这一刻能成为永恒。她喜欢我的感情程度我不知道,而我已经到了无法离开她的程度。
我再放开她的时候,她还是抱之前的样子。
两人的感情经历了这种海誓山盟般的缔结加固后,我再去牵她的手时,她默契地伸了过来,摸到对方的过程没有迟疑,像是知道对方要将手伸到什么位置,握住时,不再是单方地拽着,而是互相握在一起。
我们就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就在石柱的底部,而它上面的房间刚好就是被红蜡烛布满的那个规律的结束房间,也就是完全过了面包的盛放房间,到了奶油和糖的存储地了。
因为走廊面积不断地扩大,等我们到达底部房间的时候横向的宽度已经达到五米了,五米不算太宽,但对于我们从一个宽到只能挤过一个人的走廊中走来的人来说,这宽度已经足够大了,最主要的还是心情能够舒畅下来。
最后这个门的样子与之前所有的都不相同,其实之前的门都是相同的,因为都是面包的储存间,需要放气,就都是胶体的材质,且中心嵌着一个圆柱形的刻度表。可能里面存储的是奶油和糖的原因,不需要放气,门上便没有那个表,门的材质应该是石头,冰冷坚硬且厚重难推动,因为有门把手,我去着手推过,我又没有上乘武功,战力又低下,推不动理所应当,晶晶担心我会给胳膊推伤,也推了一把,纹丝不动。把表取而代之的是很多圆馒头大小的凸起,大小也就馒头那么大,像是故宫门上的门钉,不同于一般古门门钉的排列结构的是,这些门钉构成的正是一个正三角形,而且位置摆放规整,一扇门上正好占据着一半,所以最中间的门钉,也就是顶部的那个,是从中间被分开的。
正三角形又一次出现了。它已经不得不让我怀疑它的意义了,这种提示太过明显,即使是个马虎随意到挖了鼻屎就抹在身上的人也会关注到的,除非那人是个挖鼻屎吃到嘴里的傻子,可是,就是傻子也应该注意到了,都出现三次了。
一个门上有一个门把手,但不是对称分布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因为每一个门把手都是垂直的,而且每一个的高度都正好达到了正个门的一半,所以左右上下的分部并不会过分地不舒适,就当是某一个被一巴掌打到了上面或下面就可以了。
“晶晶,你的力气大,把位置高的那个门把手拉下来。这两个门把手都可以上下拉动,开门的方式是两者都在最中间,但请注意,门是向两边拉的,硬推是推不开的。对于一个一百万战力的人来说,拉开这个门没有太大的苦难,你比我还强大,应该不是苦难的事吧。”
难怪这门推不开,原来是要用拉的,不早说,害的我出这么大的丑,晶晶也是,我都出丑了,她还要来掺和着一起出丑。这游戏也是,最起码要有个标注吧,不能说我撞到门上死撞还不开,最后气晕在门前才提醒吧。
若不是我在这游戏中的战力低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无能的状态,但绝不是那个无能啊,我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