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管锐问。
“段嘉宁。”梅澜答。
然后不假思索的接通,她很想听听段嘉宁大半夜说些什么。
“管锐······”
一股浪骚浪骚的声音传入梅澜和管锐的耳际,梅澜刚洗过热水澡,被这句话骚的直打哆嗦。
仿佛骚气扑自己身上在再也洗不掉似的。
“······我已经洗干净了身子躺床上等你了,你过来好吗?我保证我放荡的让你欲仙·······”
“你有病!”
梅澜怒火攻心!
兜头泼了自我发骚的段嘉宁一盆冰水!
“你······你······你谁呀!”
电话那段段嘉宁像遇到了鬼魅,由于吃惊过度竟然没听出是梅澜的声音。
这是管锐的手机,可接电话的是女人!
这说明什么?
她能想到管锐晚上肯定女人伺候,但她不愿直面。
而且,那个伺候他的人为什么总也轮不到自己?
为什么?!
要疯了······
“啊······”
电话里段嘉宁一声尖锐的嘶吼。
然后愤怒、激动、酸气三者如一把出鞘利剑:“你到底是谁?!”
“你管着嘛!你个神经病!花痴病!野鸡!去死!”梅澜将这利剑折断成四五片废铁。
啪!
电话挂断!
收了线,梅澜双手急促的翻管锐的手机联系人。
“你干嘛?”管锐不解的问梅澜。
“打电话段嘉宁的爪子蹄子卸了,绞碎冲下水道······”
“噗·····”
管锐笑的吹风机都拿不稳了:“媳妇,就算你非要跟一个手下败将花痴病人较劲,那也得等我先把你的头发吹干吧?”
“噗······”
梅澜也笑了。
跟一个自己的手下败将,都可怜成自骚自卖的野鸡一般的女人较劲儿。
是可笑。
“找机会把她解聘了,不然沾一身骚气回家我们娘仨可不让你进门!”梅澜对管锐说。
“谨遵老婆旨意!不过她刚整顿了工厂,所有人又都知道她揭穿了戴佩佩的假身份,还真不能直接开除她,得找机会······”管锐思索着说。
然后他抚了抚梅澜的头发说:“头发干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如果明天她在公司对你发骚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
“打电话给你干嘛?”管锐不解。
“我亲自去总公司把她手脚剁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次日上班,梅澜并未等到管锐的电话。
倒是她的工作环境令她有焕然一新的舒畅感,车间内很多老旧机器被一日之间换掉。梅澜的平车也被换成了一台崭新的电脑车,做起活来很是得心应手。
下班后管锐来接她时,她不忘昨晚的事情问道:“段嘉宁没骚扰你吧······”
管锐挑挑眉,想到了白天的一幕。
上午
段嘉宁抱着一叠资料敲开了他的门。
管锐率先向她发难:“为什么那么晚打电话骚扰我?有工作要汇报?我上次已经说了,你的工作无需向我汇报,我并不是你的顶头上司!”
段嘉宁泪眼汪汪:“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做你床伴,我却不可以?!我昨天电话里听出来了,接电话的女人好像是梅澜,她就是个最低等的女平车工!而且她很贱很粗鲁很脏!你们男人是不是越骚越贱的女人就越喜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让我上你的床······”
“为什么如此恨她?!”管锐冷冷的问。
“嗯?······”段嘉宁懵了。
继而改口:“没有······我没有恨她,她本来在车间做女工,还是我提议王副总提拔梅澜,如果你真的觉得梅澜那方面能让你舒服的话,我会出面帮你!只求你······”段嘉宁渴求的语气。
“知道了,你出去吧!”没等她说完,管锐就下了逐客令。
段嘉宁走后,管锐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由于梅澜曾经为她求情又因她曾是自己的前女友,本不想让她下场过分难堪,但是看她这样痛恨梅澜,如此接二连三的想将梅澜作为物品来利用的卑鄙龌龊之心,管锐就再也不想给她留任何后路了!
“问你话呢老公!”梅澜碰了碰管锐的胳膊。
“她敢!”管锐说的干脆。
梅澜笑了:“那我就放心啦。”
“昨天放了一天假,工厂收拾的怎么样?”管锐问了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不错,你选择工厂领导者的眼光很精准,王敬飞这么一换,虽然花费不小,但是就今天一天都非常明显的工作效率高了近一半,这样工人的工资拿的高了,工厂的收益也高了。”梅澜是站在工作方面的立场实话实说。
“那我就放心了。”管锐学着梅澜的语气。
梅澜本还想说,她就是看王敬飞这个精明的凤凰男气儿不顺。
但想想管锐管理偌大的企业,在选择人才方面首先得为企业考虑,毕竟一个工厂要养活上千口工人,收益是第一位。其他只要无伤大雅都不在重要考虑范畴,毕竟人无完人嘛。
半月后
王敬飞的调令正式下达,职位是蒂萨服装有限公司驻工厂总经理兼厂长。
属工厂一把手!
对于这个调令,整个工厂哗然,但是王敬飞却是笃定,他在工厂蛰伏五年整,前四年一直都是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