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性回答完毕,王敬飞也被暴怒男揪着耳朵快速的来个飞人旋转。
当然
王敬飞那么大个头一男人,飞人旋转肯定是旋不起来,仅仅只是被动的跟着暴怒男的旋转做惯性的、狼狈的、脚步凌乱的转圈栽跟斗,与此同时,尚未止住的鼻血怦怦啪啪的血珠子四散乱甩。
甩到了暴怒男身上几串血滴弧线。
暴怒男更怒!
“你他妈血珠子溅我一身!”
转而薅住王敬飞的耳朵猛一停顿,王敬飞不受控制的前栽后仰,要不是耳朵被暴怒男掂着,估计不是趴个狗舔屎,就是摔个裤裆开裂当场露阴。
没等王敬飞停稳,暴怒男巴掌便如雨点般左右开弓,掴的他眼冒金星头左右摇摆如拨浪鼓,嘴角的血水口水四散横飞,双腿像跳醉酒舞似的很有节奏的左脚一踮跨在右脚那边,右脚一踮又跨在左脚那边。
那动作和姿势,很像憋尿太久支撑不住了左右换腿夹紧裤裆防止尿崩的赶脚。
非常像!
这模样实在滑稽!
此时要是有个喜欢欣赏暴力美的人站旁边观看的话,估计都忍不住想笑。
即便笑点高的人在听到暴怒男的一番话后,大概也会忍不住,暴怒男一边狂掴一边怒骂:“看你左腿换右腿右腿换左腿不停夹裆的熊样,该不会尿裤裆了吧?!”
只可惜
暴怒男对王敬飞做的这一系列极具美感的暴力动作前后不到一分钟,而且是在象山海鲜酒楼背阴的一条僻静路口,除了路上闲散的停了几部车外,路上行人稀少。
唯渠秃顶能看到并且很想帮王敬飞,他却被醉酒男给缠着脱不开身。别看醉酒男喝醉了,可是身手灵活的一人能打渠秃顶仨。
事到如今
再是被巴掌掴晕了的王敬飞也已猜到,自醉酒男砸他鼻子一拳到他和渠秃顶追出来再到这僻静的小路上被暴怒男叫着他的名字狂揍,分明就是别人事先预谋好的连环施暴计。
只是
如果他不那么聪明过头的话,他或许会联想到,就连段嘉宁的离开都是连环计的一部分。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他只会想,那绝对不可能!
到底是心思缜密的王敬飞!
在被掴的晕头转向的同时还能分析出不妙状况下的一分钟内开始了自卫反击,他抬起左胳膊准备还手时,却被暴怒男一个借力,右手将他的左胳膊顺势一带的同时,左手也伸拳狂猛的连掏他腋下十数下。
掏的王敬飞就想哭爹喊娘。
他条件反射式的用右手去抵挡时,却被暴怒男一直挥拳的左手一个顺势接过他的手掌,迅速反转后猛一用力。
王敬飞:“啊···”的一声惨叫。
左手掌以及左手腕像要断了一般裂痛,于此同时,他的臂弯乃至整个左肩都不得不跟暴怒男掰他手腕的劲道向下屈服,否则,他疼死的同时,手掌和手腕肯定得断。
直至暴怒男狠狠甩手后,王敬飞整个人便跪趴在地上。
此时此刻
王敬飞惊愕的发现,暴怒男不仅暴,不仅知道他的名字,不仅对他有备而来,重要的是,他一定肯定是个近身格斗高手。
他那掂他耳朵,扇他耳光,掏他腋下,借力掰他手掌乃至让他跪趴在地一连贯动作,统共没用两分钟。
这一气呵成拳拳到肉利落至极的动作充分展现了五个字:快、准、狠、死、绝!
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敬飞有一种濒死的恐惧,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惹是生非后的后怕,好在他还算是个有主见有智谋的人。
他明白一句至理名言: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将手抱过头顶,口齿不清的求饶:“求求你,别······别再······咋······了。”
他把‘打’说成了‘咋’。
说这句话的同时口水血水流了一地。
“求饶了是吧?”暴怒男高高在上的问跪在地上的王敬飞。
王敬飞抬起肿成两条细缝的眼睛努力的睁开,瞅眯瞅眯半天才勉强看见暴怒男晃荡的身影,迫不及待的点头。
“那好!你给我听好了!”
暴怒男用脚踢了踢他:“以后给我老实做你的老总,不要想着玩弄下属,下次再让老子发现你企图玩弄下属,老子骟了你!”
话说的再明白不过。
暴怒男除了没提‘梅澜’两个字以外,字字句句都透露出这事跟梅澜有关。
又是梅澜!
瞬息间
王敬飞恼怒到想用头当作利剑直插暴怒男的心窝,将他插个透心凉,深仇大恨!仇深似海!他闭上本就睁不开的眼,上下牙齿咬住嘴唇内的一丝嫩肉,死死的咬住,咬出血,哽哽喉咙咽了。
忍了!
目前这种状况他除了认怂之外,什么也不能做,就连报警都很难实行。
“听到没有!”暴怒男又踢了踢王敬飞。
王敬飞点头:“听到了。”
暴怒男再补充一句:“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如果还有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我会让你······哭的很凄惨!”
说完之后,没等王敬飞回答,便伙同已经甩开渠秃顶的醉酒男一起上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仅三分半钟!
余下恼恨致死的王敬飞以及异常无辜的渠秃顶留在原地,回味无穷。
看着王敬飞红肿如熟过头了的大胖西红柿一般的脸和两只怎么张都张不开的眼。以及不停的向下涎着血水的两只嘴角的狼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