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知道?”梅澜反问。说完扭身就走。
“你!”王敬飞气极怕极。
“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梅澜又问。
他无力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他明白,他就是再旁敲侧击想问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她也不会配合,如果她以及她老公真的有很硬的靠山的话,自己必须得早做准备。
不过无论梅澜的靠山是谁,有一点是肯定了的!
那就是,海逸大饭店是鸿门宴!
他仰头闭眼长叹气!
好险!
差一点就被人闷死在海逸大饭店内!
死丫的段嘉宁!
段大粪!
妈的!
要不是和你这个高级娼妇纠集一起,事情怎会恶化到这一地步?你们女人的那点小恩怨差点将老子拖进屎尿坑里永世不得翻身,看来必须得把你拉下水和我统一战壕了!
他抓起电话给段嘉宁拨过去:“段小姐。”
“是不是又有玩梅婊子的妙招了?”段嘉宁接通电话就问,还加了一句:“如果能把段小婊子捎上,我一定会再次在管锐面前推荐你,接下来你就是云景集团年薪几百万地位卓然的高级金领!这对你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这诱惑实在太大!
可王敬飞没有昏头胀脑。
“段小姐!”
他一副谈判的语气:“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存私心想把梅澜弄到手!可你跟梅澜的新仇旧恨可不是一句话就说得清的!据我了解梅澜也有靠山······”
段嘉宁嗤笑:“她有靠山我会不知道?!”
“段小姐对梅澜很了解吗?”王敬飞疑问。
“比你了解她十倍之多!”
她的语气自信无比:“我和她新仇旧恨是很深!五年前她是给我端茶倒水的小助理,却偷我的设计款赚外快,五年后她又和戴佩佩联合对付我。这就是我和她的恩怨,我对她和她的家庭都非常了解,她那做司机的老公就是幌子,暗地里她一直是卖的,还是很便宜的贱卖货!”
王敬飞淡笑:“段小姐可能不知道,她真有靠山······”
段嘉宁暴怒冷笑:“我再告诉你一次她没靠山!你用你那高智商的脑袋想一想,如果她有靠山她会老实呆工厂这么久?戴佩佩那样的冒牌货都知道靠管锐到处耀武扬威,她如果有靠山不早抬出来了还藏着掖着?这世上有如此蠢的女人吗?”
王敬飞哑口无言!
段嘉宁的话句句属实,如果一个女人真有大靠山,怎么可能呆工厂做苦活一呆就是一年?
决不可能!
可海逸大饭店怎么解释?
王敬飞在电话这端思考的同时,段嘉宁在电话那端思考。
每次来工厂与梅澜会面都会被婊子极尽羞辱,令她恨透了梅澜!再加上梅澜在管锐那里的贱卖行径,的确是旧恨新仇彻入骨髓!
她一定要将梅婊子搞得恶臭熏天!
可她却没有能力将其除之后快!
只有借王敬飞这把刀!
王敬飞却不是好忽悠的!
必须得借管锐这个幌子给王敬飞狠下猛料!
妥妥将他镇住!
她一声怒喝:“王敬飞我警告你!我是心眼特小的女人!我就是恨梅澜,我就是要让她死的很惨!我自己能搞定她,可我没时间也懒得处理她!而且她在你的地盘屡次侮辱我,如果你不把她弄死,就别怪我小女人的小心眼!我向你保证我怎么把你连升sān_jí我就能怎么把你连降六级!你对她手下留情可以,今晚我就······”
“别······段小姐,别!”
王敬飞彻底他妈的尝到了骑虎难下的滋味!
来自脚上的疼痛感一点都没有了知觉,根本不必去医务室包扎上药了。
省了一笔银子!
挂了段嘉宁电话,他立即打电话给海逸饭店:“您好海逸大饭店吗?”
“先生您好!”
王敬飞将身份证电话报过之后继续问:“请问七楼是我们公司专门的宴会厅是吗?”
“是的先生。”
“那我可不可以查一下,这次应邀参加宴会的都是什么人?”
“先生,包括您在内全部是您所在公司的高管!”
高管?
王敬飞想自己的确是高管!一个掌管着上千名工厂的老总不是高管是什么?!
“允许带家属或女伴吗?”王敬飞循序渐进的问。
“可以的,先生!”
“是否要提前登记?”
“是的,先生。”
“小姐,可否帮我查一下‘梅澜’?梅花的梅澜沧江的‘澜’,梅小姐有没有在邀请行列?”
“稍等!”
忐忑等待中,三十秒像三十年。
“先生!”
“有吗?谁的家属?还是?”王敬飞迫不及待。
“没有这个名字!”
“什么?!”
疯掉的节奏!
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部讽刺小说。
用餐一条街上,一个穿着干净的女人来到一家饭店,进去不就餐却看这里摸那里,摸到餐桌上油污时会皱眉闻两下。
这举动,吓得餐厅老板心肝颤,以为是卫生局派人私访。老板赶紧给卫生局相熟的领导打电话询问,领导心生不安:“不会是省卫生厅来微服检查吧?”
赶紧开车来到这家饭店。
女人依然查查这里摸摸那里。
一群卫生局的小领导跟随其后,忐忑不安不敢多嘴,因为女人始终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