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其中一个民警对另一个说:“镇子西北角,老张家的那个废旧的纺纱工厂附近。”
“哪个老张?”另一个民警问。
“就是那个全镇最有名的赌王,逢赌必输,把家产全部输光又欠了一屁股债的老张。”
“噢……”
另一个民警想起来了:“听说他儿子在市区有份年薪百万的工作,早就给他老子还清了债务。”
“他那儿子为了他爹也成了废人一个了,早就不是男人了,他为了挣大钱,在市区做女人呢!”
“哎……过去看看。”
“走……”
软鞭隔着衣物打人的好处是内伤极严重疼痛能入骨髓,皮外却是完好无损一般。
段嘉宁被打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般,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蜷缩着自己。
一鞭子抽在屁股上,她双手赶紧护住屁股。
可惜晚了。
一鞭子抽在胸部,她手又从屁股处挪到胸部。
可惜
又晚了。
看到段嘉宁钻头不顾腚的模样,只恨恨的笑。手中的鞭子始终保持着不抽死她的力度。
却也让她生不如死。
一切的一切都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中,让她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复愤恨,如果不是想看着她年会上出丑的大戏码,今晚准备虐她致死。
今晚且得留她一口气。
他将鞭子停下。
蜷缩在地的段嘉宁因疼痛而浑身燥热出汗,大冬天的没穿外套倒也不冷。鞭子猛一停,她身上出的汗顿时变得冰寒一片粘贴在后背前胸。
令段嘉宁冷热交替。
疼痛非凡。
那滋味
不是一介凡胎能轻易体会到的。
她颤颤巍巍爬到面前抱住他的脚踝说:“我愿意伺候大爷。”
她只想快点结束。
“这就乖了嘛,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窸窸窣窣的,段嘉宁想要去脱狠厉的打开:“你他妈想冻死我吗大冬天里,还给我解衣服!”
“……对不起,我热了一头汗,以为你也热……”段嘉宁讪讪的惊笑。
话没说完,又被打了一巴掌:“你他妈的穿这么少还热,你真是浴火焚身呀!”
段嘉宁被打的嘴角流血,晕晕乎乎的又解释:“我……我现在不热了,现在冷。”
又是一巴掌:“你他妈就是个谎话连篇的人。”
“别打我了吧?”
段嘉宁哭丧的说:“你老打我,我都没办法把你的那个掏出来了。不掏出来我怎么伺候你?”
这才住手:“动作快点!”
“好了。”段嘉宁讨好的说。
“把你自己扒开!”
明知屈辱至极,但是段嘉宁也毫无脱身之策,她已经被打的五脏六腑都痛彻难忍,若说上次王敬飞打她和相比,王敬飞对她真是手下留情了。
王敬飞无非拳打脚踢,再狠也只是外伤,而……段嘉宁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
如果命没了,大仇还怎么报?
一定要先留条命再说。
她殷勤的将自己该扒的部位扒开,殷切的靠近,不等他命令,她便自动的用嘴舔。
“真乖。”夸奖的说。
与此同时,他一个用力,便将段嘉宁挤到冰冷的墙上。
不把她挤到墙上不好办事。
“冷……”段嘉宁立时感到冰冷刺骨。
“你他妈给我闭嘴!”哪管她冷热死活,只顾凶猛进攻。
工厂外,两民警已循声而来,其中一个说:“你听,好像就在工厂里。不过声音小多了。”
“进去看看。”
三十秒
两位拿着电警棍的带着对讲机的民警便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本以为是一起恶意qiáng_jiān现场。
其实本来也是。
只是女人却弱弱的恳求:“冷,我冷,求求你抱紧我,抱紧我,抱紧我……”
“抱紧我?”两位民警你看我我看你,相互询问:“什么情况?”
被压在墙壁与之间的段嘉宁听到有人来,像是在黑暗沙漠里遇到灯光闪烁的城市一般。
她卯足劲儿喊了一声:“救……”
“我”字尚未出口便被一把掐住下巴,然后腾出另一只手从后背掀起她的羊毛衫让她裸露的后背贴紧墙壁。
然后放开她的下巴。
“冷……不要。抱着我,求你抱着我。”
“我去!你……我说你听岔音了吧,人家一对鸳鸯,我们……我们还是躲远点吧。”其中一个民警语塞的对另一个说。
柔弱娇喘的声音以及活色生香的真人秀固然刺激好听又好看。
可非礼勿听非礼勿看的道理,两民警还是懂得的。两人未再靠近两个酣战的当事人,而是转身走了。
段嘉宁失去了唯一的被救机会。
民警走远之后,心中所有的愤恨,濒死之前的所有不甘,再一次尽数发泄在段嘉宁身上。
从她身上抽开,一脚将她踹飞出去,然后拿出随身的瑞士军刀。一步步靠近段嘉宁。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不喊救命了,只要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为你卖身你收钱也行。求求你了行吗?”
“卖你自己?”反问。
他冷笑:“也就是说你愿意为了我以卖你自己的肉为主业?”
“嗯!”段嘉宁拼命点头。
“那管先生是你卖的第几个男人?”故意问。
“管锐没碰过我。”
“没有?”明知道管锐是不会碰她,他就是要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