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是令人神往。
管锐和梅澜都是感动不已。
“爸爸妈妈就是心疼我。”梅澜撒娇的说道。
“不对,姥姥和姥爷最心疼我和妹妹。”一听到心疼二字,正在专心吃着魏芝菱为她们做的小点心的梅雨歌抢过话来分辨道。
明明姥姥和姥爷最心疼她和妹妹,这几天里爸爸妈妈每天外出办事情,都是姥爷和姥姥带着她和妹妹玩儿,什么时候变成姥姥姥爷最疼妈妈啦?
不对!
大人就是爱说瞎话。
梅雨歌撅着小嘴,用白眼珠子翻妈妈。
“哈哈哈……”
“噗哈哈哈……”
这个人精一般的小妮子。
一家人笑的东倒西歪。
接下来的三天里,管锐梅澜梅雨歌梅雨诺魏芝菱郑公平一家六口以及赵乾坤和钱昱二人安安乐乐的过着家常生活。
每日里他们和郑公平一起早起练练太极拳,虽是没有郑公平那般的飘逸自然,却也是有模有样的很是神清气爽。
练完太极拳吃着自家做的纯绿色豆粥自己包的菜包子蒸饺之类的早餐,那叫一个有说有笑有叫有闹好不热闹。
白天里便是祖孙三代一家六口逛逛街,聊聊天,寻寻亲访访友很是松快惬意,而赵乾坤和钱昱则是办理一些留下来的杂事琐事。
转瞬间三天已过。
第三天的下午,魏芝菱的左右邻居都纷纷来为梅澜和管锐送行,他们个个都是很不吝啬的将自己做的纯绿色无污染的特产拿了给梅澜让她带回滨海。
“澜澜,这是谭阿姨自己院子里种的豆角,谭阿姨自己开水里断了生又暴晒之后存放的,这干豆角炖肉呀,特别有劲道,你在大城市里买不到。”谭阿姨热心的说道。
“谭阿姨,谢谢。”梅澜感激不尽。
“澜澜,这是萝卜干,五香的,好吃着呢,也是婶儿自己种的然后又腌制的。”老刘婶子也拿了两罐萝卜干塞在梅澜手里,光看着那腌渍的红白相间的萝卜丝儿,梅澜就想流口水。
“太谢谢啦刘婶儿”
“澜澜,这个是我刚做出来的臭酱豆,别看这酱豆看着难看,吃着可爽口了呢,这臭中带着香,算中带着滑,糯糯的又很清爽不油腻,吃上一口,回味很久,很多怀孕害口的女人,都爱吃这个呢,澜澜,你们富贵人家都喜欢多生孩子,那天你要是在怀孕了,告诉嫂子,嫂子会给你做很多怀孕害口时候的食品,抱你吃不厌……”雷鸣嫂子比梅澜打上七八岁,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谢谢呀雷鸣嫂子……”梅澜笑的那叫一个盛情难却呀。
“哎……嫂子没骗你,嫂子的娘家妹子刚怀上孕,前几日摔了一跤差点没流产住进了医院,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问她想吃什么,她说就想吃我做的臭酱豆,这不我昨天还去医院给她送了一瓶子。哦对了,说起去医院我想起一件事儿……”雷鸣嫂子快人快语的说道。
“怎么了?”梅澜关切问道。
“我看到你……爸爸了。”雷鸣嫂子嗫嚅的说道。
“我爸?你是说?我亲爸?”梅澜问道。
雷鸣嫂子点点头:“是在去往妇科的过道里那边的急诊科里,好几个医生围着他,他大概昏迷了……”
梅澜和管锐愣在了当下。
“怎么会这样?”
郑公平脑门一皱:“难道是因为他养子养女的绝情而伤心的?”
梅澜问道:龚秀丽计费几个?”
“我也是听梅家屯的人说起的,梅澜太因为在村上引起公愤,村上的人普遍都是希望友道栽的越惨越好,所以他们特别关注他家落败之后的事情。听他们说黑老太的小女儿以及儿子都在所在的单被各种理由辞退,孩子扔给没有了工作的黑老太然后都去外地做泥瓦匠去了,临走时连看都没来看梅友道一眼,虽然梅友道和他们妈妈离婚了,可总也是养了他们二十几年的父亲吧?但他们却硬生生和友道一刀两断了。”
“老大龚秀丽呢?前几天听说她因为伤口感染进了医院?她也对我爸那么绝情?”梅澜又问道。
“她啊!疯喽!”
郑公平解气的说道:“她疯了没人心疼,要不是她那样乱嚼舌的女人,哪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就想看别人笑话的女人,疯了是最好的结局。”
语毕
郑公平顿了顿又说道:“孩子,去看看你爸吧。”
“嗯!”
梅澜同意的很快,却是感激的说道:“爸,您是好人,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本来此生都不打算和梅友道再有任何交集的,此时听到雷鸣嫂子和郑爸爸这么一说,次日一早她还是忍不住了和管锐连带着魏芝菱郑公平以及梅雨歌梅雨诺一起去医院看了梅友道。
进了医院才知道梅友道因脑中风引起了半身不遂。
起因却不是他的养子养女。
而是因为亲生儿子梅驹。
几天都没回家的梅驹被发现在一个地下舞厅里与人聚众吸毒,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而梅友道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
梅澜知道,梅驹的行为只是压在梅友道身上的最重的一根稻草罢了。
偌大的病房里,没人前来照顾梅友道,梅澜洗了一个苹果递到他那只能动的手里面,然后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