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弄脏了地面……还要我舔干净吗?”说的虔诚又和颜悦色。是一种完全投入到‘贱奴’这个角色当中的语气。
令在场的三个男人无不汗颜!
令管锐百思不得其解,这男人是天性使然的奴性?还是伏低到变态的程度?
但是有一点管锐是明确的。
这位龙爷在面对比自己强的人的时候,能显露出一种吃鼻涕拉脓心甘情愿的奴性!
相反,如果在他认为比自己弱的人面前,他要表露出超乎寻常的有权就任性、有权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嫉妒别人嫉妒到想怎么给别人扣帽子就怎么给别人扣帽子,想怎么打压别人就怎么打压,想怎么颠倒黑白就怎么颠倒黑白的地步。
这很可怕!
在场的另一个男人是管氏财团旗下鹿野绿地的总裁,龙云鹤刚才耍威风特意把他叫过来的。
此时,他用脚踹了踹龙云鹤,像对待牲口一样的口气询问管锐:“管先生,这货肯定仗着自己是滨州区土皇帝肆意妄为惹怒了您,您就这么放了他?”
管锐简短回答:“我老婆孩子还在外面应付他的肥婆呢,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带俩孩子!我得赶紧出去。”
“懂了!”鹿野绿地的总裁很是钦佩。
管锐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于此同时的另一边,梅澜确实陷入了真正四面楚歌的境地。
在管锐跟着龙云鹤刚一离开,薛芝卿就坐在肥婆的旁边指着梅澜得意又肆无忌惮的骂:“臭不要脸,你竟跑到太岁头上动土,你知不知道,这是滨州区区长太太!活得不耐烦了你!臭骚婆!破烂货……”
女人能骂的难听词句,薛芝卿恨不能全都搜罗出来。从她的那恶毒的骂言中,梅澜能感觉到薛渣恨她能恨到骨头里!
梅澜此时也很想将薛渣生吞活剥了,可为了女儿不受到惊吓,她若无其事的回薛渣一个和朋友聊天的微笑。
薛芝卿冷哼荡笑:“现在软的跟个软柿子一样,晚啦!”她手指头戳着梅澜,对龙太太献媚:“龙太太,这贱货娘们怎么得罪您的?要不要我将她扒光扔一群sè_láng堆里给您出口恶气?!”
却没想到,肥婆斜着眼,半眯着眼,半开玩笑的讥讽薛渣:“你一口一个贱货的叫这女人,你自己不也是个贱货嘛!”
薛渣的脸红的跟软柿子有一拼。
她舔着脸浅笑:“我……我……龙太太……”
旁边跟着的女孩子有点看不过眼了,她挖着软泥小声的不平:“王姨……不要这样说我妈妈吧?”
却没想到,肥婆七八岁的嚣张女儿抢白了一句:“不许你叫我妈妈姨!你和你妈妈只能做我们家的佣人!你要叫我妈妈龙太太!快点叫!不然我让我爸爸要你爸爸好看!”
四个人的一段对话,令梅澜忍俊不禁!
哎……一群划分阶级的狗咬狗。
很显然,薛芝卿和她的女儿被咬的很惨败,却又无力还手,她女儿讪讪的笑对肥婆:“龙太太,龙小姐,对不起哦……”
薛渣也讨好的堆着笑:“龙太太,我女儿不懂事,您原谅她好吗?”
“懒得跟你们娘俩计较!”龙太太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这真是舔腚眼子都舔不着热乎的节奏!
梅澜没忍住:“噗……”了一下。却是捅了薛渣的马蜂窝!
薛芝卿恼羞成怒,腾地起来向梅澜走来,梅雨歌和梅雨诺吓坏了,两人分别抱住梅澜的腰。
梅澜很懊悔!自己刚才不该没忍住笑了一下,却让女儿们跟着担惊受怕。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司机赵乾坤和钱昱求救。
两个身手不凡的司机一秒钟便站在了梅澜的左右,还没等薛渣走到梅澜的身边准备用手指头戳梅澜的时候,便被钱昱给轻而易举的挡了回去。
钱昱礼貌谦恭:“这位女士,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寻衅滋事吧?”
“你谁呀?”薛渣脱口就问。
“不认识的人而已,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欺负一个带着两孩子的母亲!”
“不认识的人?哼哼哼,呵呵呵,哈!才怪,你又是这贱女人的姘头吧!贱货你倒是生猛的很!一次性竟然约会三个男人?!”
梅澜忍无可忍!
她柔声的对两个小宝贝说:“雨歌乖,让赵叔叔带你们去买小布丁吃好不好?”
梅雨歌好向看出点端倪:“妈妈,我要保护妹妹,我还要保护妈妈!”
梅澜心酸:“妈妈没事,妈妈是在跟同事聊天呢,快点跟赵叔叔去买,帮妈妈也带回来一个好不好?”
梅雨歌这才肯点头同意,拉着妹妹的小手,跟着赵乾坤离开了。
两个小屁妞的离开,令梅澜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将眉头一挑,谄媚浅笑的看着薛芝卿:“薛老师?”声音温和至极。
薛芝卿得意猖狂:“叫薛老师?晚啦!”
梅澜笑靥如花一点点靠近她,继续柔声细语的像是在和老朋友谈心:“我原谅了你那张满口喷粪臭气熏天的嘴,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夜壶!”
薛芝卿真心没想到,梅澜会来这一手。
被龙太太强压着自己很不好受,本来还想着能在梅澜这里出出毒气捞回面子,没想到梅澜会这样淡定的骂她,她呕吼一声,嘶声高叫:“说什么呢你这个贱货!”
梅澜依旧温和:“说你是条整日舔屎的狗,疯狗!”
而端坐在那里如同贵妇的龙太太,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笑容看着两个女人互掐,这些人在她眼里都是贱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