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终有有人控制不住能量内元,强大的压力将一个盆子挤压成为了粉靡。
很快的,屋子里的那些设施一个接着一个,都发出一阵阵砰砰砰的破碎声,接着迅速化为一团团的粉靡,很快盘子就都没了,接着屋顶的等,长桌上的其他摆件,无论是金的还是银的,还是铜的,都逃脱不了这种厄运。
安德烈和瑞切尔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局势应该是已经发展到另外一个方向上去了吧?
果然很快的,这些小物件倒霉了之后,接着就是那些大物件了,一个吊灯无缘无故的就被突然切成了两半,接着一台壁挂的电视机中间突然多出了一个直径有三十公分的大窟窿。
长桌子发出一阵嗡嗡作响的声音,接着突然间整张飞向了半空。
而后又迅速地砸回了地面。
安德烈看得两只眼珠子一阵通红。
这可都是古董啊,里面的那些摆设,那都是贵得离谱的东西。
就算是餐具,那都是请著名的艺术大师专门私人订制打造的,居然,居然被一件件地摧毁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很多都是易赛哈斯堡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比如那副刚刚被莫名其妙切成两段的壁画,比如那个放在走廊拐角的落地大花瓶,这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他忍不住都想开口了,但是他也知道,就算他喊,里面那两人也无法听到他们在喊什么了,因为能量场已经将整个屋子灌满,声波是穿不过去的。
而且,形势更加恶劣了起来,屋子里各种乒乒乓乓的声音突然大作,一个个,一件件的摆件、花瓶桌子甚至是沙发都突然间变成了一堆的粉靡。
瑞切尔不顾一切地大喊了起来。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喊声果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过就在两人干瞪眼的时候,一切突然又停息了下来。
似乎时间定格了一般,宁逸和易赛哈斯堡又恢复了之前的坐姿,一动不动地坐在了椅子上,对视着。
长桌依然完整如初。
不过长桌上的东西已经全部变成一堆堆废渣。
屋子也不再充满能量内元,如果不是看到满地一堆堆那种由各种物件变成的粉靡,安德烈和瑞切尔还会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哈斯堡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这酒,我先干为敬。”宁逸端起手中已经被倒满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外面两人听得好像有些明白了,这宁逸喝了酒,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输了呢?
尤其是瑞切尔,心里顿时那个激动,如果是宁逸输了,那么那个家伙就没有理由和脸面继续纠缠着外公不放了吧。
屋内,易赛哈斯堡一脸复杂地看着正在品酒的宁逸。
宁逸喝完红酒,轻轻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好酒。”
“家里还有两瓶,我等下送你一瓶。”易赛哈斯堡微微一笑道。
“君子怎么能夺人所好呢?”宁逸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道。
易赛哈斯堡摇了摇头:“好酒赠英雄,这可是华夏国的古话。”
“呵呵,在下都输了,谈不上什么英雄。”宁逸淡淡一笑道。
易赛哈斯堡闻言,呵呵一笑,目光瞄向门口张望的安德烈和瑞切尔,淡淡地说道:“都进来吧,大概你们都想知道结果。”
安德烈和瑞切尔对视一眼,两人各是一愣,难道结果还有出入吗?
两人充满着好奇,走了进去。
屋内,虽然有一大堆的物件和摆件都被破坏了,不过整体还是完好的,尤其是那些真正价值连城的古董,其实一个都没损失。
坏掉的都是那些相对不值钱的,看样子,他们两人还是控制了分寸。
安德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可都是哈斯堡家族老祖宗留下来的财产。
虽然和他无关,但他也是哈斯堡家族的成员,怎么能够不会心痛呢。
“今日发生的事情,不要传出去。”易赛哈斯堡开口说道。
安德烈看了看瑞琪尔,他当然没问题,但是知道是师父赢了的瑞琪尔会不会守口如瓶那就是一个问题了。
“知道了,先生。”瑞切尔看到安德烈的眼神,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好开口承诺道。
随后又看了看宁逸,后者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失败后的沮丧,而且还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自己连喝的资格都没有的极品红酒。
“师父,可是就算我们不说,那也得有人承认自己输了才是。”瑞切尔看到宁逸这样子,心里一阵的不爽,这输的人,比赢的人还要淡定,真是无语了。
易赛哈斯堡闻言,呵呵一笑道:“你们真以为宁小友输了?”
“怎么师父,他自己不也是承认了吗?”瑞切尔闻言,不由大为惊讶,这难道不是真正的结果。
不过易赛哈斯堡还没说,宁逸已经站了起来,打断了易赛的话:“大师,叨扰多时,在下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易赛哈斯堡点了点头:“好,不过你可不能食言。”
宁逸微微一笑道:“我回国前一定还会再来。”
“你个混蛋,你是输了不甘心,想要再来挑战对吗?”瑞切尔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了,宁逸这分明是输了而不肯认输,想要回去休养几天再过来挑战师父。
他年轻体力好,恢复得快,可是师父的年纪那么大了,肯定恢复得不如他快。
所以宁逸这是要占便宜。
不过宁逸似乎对她的话有些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