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点点头,问道:“你要坐下来一起吃呢?”
“不了,我是特来向公主请罪的。”司徒耀文连忙道,“刚才家中奴才冒犯了公主,耀文管教不严,还请公主责罚。”
宫雪笑笑,道:“我倒无所谓,相爷可是受了委屈。
司徒耀文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他便从门帘外将刚才个盛气凌人的随从提出来,他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少爷,饶命啊。”他的声音不大,似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司徒耀文道:“请相爷处置。”
墨相爷看了那半死不活的随从一眼,道:“你自己处置吧,快送走,公主在呢。”
“好…”司徒耀文道,“把他带下去,剁了他两只手。”
“是。”身后的长得健硕的彪炳大汉伸手将他提了出去,不过拐出门,就听见两声惨叫。
司徒耀文这才道:“既然这样,耀文就先行退下,请公主和相爷慢用。”
说完便转身离去。
墨琪把筷子放下,实在没有吃饭的胃口了。
怜月道:“司徒公子怎么变得这么凶残?”
墨琪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只不过在公主面前装善良罢了,京城谁不知道司徒恶少。”
“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呢?”宫雪疑问道。
“公主,你跟小雪关系和他那么好,我哪里敢乱说。“墨琪道,“今天小雪怎么没出来呢?”
宫雪笑笑,道:“我不是小雪吗?”
“你是小雪?”墨琪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她认真地看着宫雪,眼前的人,不就是宫雪,穿着静雅的礼服。
可静雅呢,为什么记忆中,也是这副模样。
相爷也觉得奇怪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宫雪,惊讶道:“我竟然从来没发现,宫雪跟公主你如此相似。”
宫雪笑道:“相爷,那你觉得我是宫雪,还是静雅?”
墨相爷此刻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不是凡人。”宫雪笑道,“相爷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你是…“墨相爷道,“你知道了?”
宫雪道:“我不清楚,但静雅是我的分身,自然不是凡人,她落到皇家,我想,相爷作为先帝的肱骨之臣,应该知道我怎么来的?”
墨相爷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但,你的确不是先帝的孩子,是当今圣上的生母所养的,先帝就圣上一个子嗣。”
墨琪惊讶道:“所以公主和小雪就是一个人?”
宫雪笑笑,没有回答,这样的解答很能很好的解释她们之间的合二为一。
墨相爷道:“先帝说你是她的幸运之神,看来是的。”
宫雪笑笑,不再说话。
突然场上一阵骚乱。
“皇上驾到。”
銮架抬进来,皇帝上了正中的观礼台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一身灰白的道袍,胸前绣着一只仙鹤的道人。
“这是那国师?”墨琪道,“看着有点仙气。”
墨帆笑道:“有没有仙气,你能看得出来?”
“这…”墨琪有些不好意思道,“感觉嘛,感觉他是有些能耐。”
宫雪道:“他身上有灵气,似乎真的是个神仙。”
“就说嘛。”墨琪笑道。
“看来真的是下河镇百姓之幸,这是神仙下凡来帮助我们。“墨相爷满是激动地回道。
宫雪只是冷冷地看着,什么话也没说。
墨帆也盯着,她的眉头也满是疑惑。
墨相爷见她们两个的表情,心中自然有些疑惑,也是皱着眉头,默默地看着。
“祈福开始。”
牛公公喊了一声,一堆舞女便在神坛前跳起舞来,那动作,优雅而又高贵,仿佛九天而下的仙女。
一刻钟后,她们退下。
司徒耀文突然走上台,他的怀里抱着个金钟,向天叩三个头,这才转身过来,面向皇帝跪着。
皇帝下了龙椅,慢慢地走过来,到了司徒耀文的面前。
他突然走到神案前,拿起一叠黄纸,念道:“天降罪于降罪于江山社稷,百姓蒙难,朕心痛之,故,朕祈求上苍,愿以一人担天下之罪,请上苍怜爱,让百姓安康。”
他念完,便将黄纸烧掉。
在场的众人,齐刷刷地跪地,高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转过身子:“众卿平身。”
说完,他拿起金锤,向司徒耀文手中的金钟,轻轻地敲敲一下。
钟声连绵不绝,余音不绝。
墨相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发闷,难受地趴下来,墨琪也有些难受。
“怎么了?”墨帆疑问道。
“没事,这钟声实在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墨相爷道,“公主,你可有异样?”
宫雪摇摇头,道:“这种东西,对我没用,却不知道是什么?”
墨帆也摇摇头,道:“我也看不明白,刚才那么一瞬间,似乎很多人都很难受?”
过了片刻,墨相爷突然又抬起头来,道:“这会儿似乎又很舒服。”
墨琪道:“似乎真的是这样的哦。”
她站起来,完全没了刚才的不适,站在栏杆前,看着神坛。
古商陆请皇帝回到观礼台,向皇帝鞠了三个躬。
皇帝连忙伸手回礼。
古商陆这才直起身躯,转身拿起摆在抓桌上的三清铃,在半空一顿摇动。
右手有拿起一个涂了黑漆的牛角,吹响了它。
“他这是施的什么法术?”墨帆满是疑问道。
宫雪摇摇头,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