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男醒来的时候甩了甩头,娘的,要知道是哪一个王八蛋将足球往自己头上踢,她一定要将那人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若男呀,你没事儿吧?”眼前围着好几人,有一个妇人关切的问她。

没事才怪!

眼冒金花,头痛欲裂,有没有事你来试试!

这感觉真是太不爽,还在厂区内,这算不算工伤?会不会脑震荡,要不开个证明休他半年假。

咦,这妇人是路人甲,还可能是在拍戏?

穿着一身的唐装,头上挽了发髻还插了根簪子,簪子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好像是木制的。对,喜欢唐装的人都有返璞归真的品位,现在流行。

看她着急的眼神楚若男纳闷了难道是熟人?

摸着后脑勺她很想问:那个,大嫂你是谁?

手上粘糊糊的,妈呀,还挂了彩!

“唉呀,那个疯子又来了,手上还捏着棍子,若男啊,看来她还想要打你!”旁边一个年轻女人说道:“快跑吧,若男!”

什么情况,若男抬头望了望,这女人也是唐装。

还有,明明自己是被球砸中后脑袋,居然会出血?眼下又从哪儿又钻出来一个疯子?还打自己?有多大的仇恨,这么多人不打偏打自己?

“夏季芳,你敢再过来打若男,我们几个打死你,你信不信?”妇人将若男拦在身后朝走过来篷头垢面的女人道:“她好歹是你的女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下狠手专打脑袋,打死了看你怎么办!”

这些人也真是的,见着疯子赶紧逃吧,跟疯子还讲理,要知道,他们杀人放火都是不用偿命的,不过,她的家人她的监护人得负责任。咦,不对,刚才那位大嫂说啥来着……女儿?自己居然是她的家人?打伤打死是不是更不用负责?

不会这么倒霉吧!她娘好好的,哪是疯子啊!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若男这次彻底迷糊了,不是她们脑袋有问题,就是自己眼睛耳朵不好使,看到听到的与现实生活完全是全码事。因为自己的老妈是一位小学老师,一辈子就多吃多占,吃着粉笔灰站着三尺讲台,如果不出意外她这会儿还在那所小学给学生上课呢,哪会来c城自己工作的厂区,更不是疯子。

见几个女人有捡枝条有捡石头往那个疯子身上扔,嘴里还骂她赶紧滚,疯子女人朝着这边呲牙裂嘴嘿嘿几声跑远了。

“若男,武嫂给你包扎一下,这几天别洗头,你娘疯了避着点她,你回去还得照顾好你弟弟!”妇人从楚若男的衣襟上扯下一块布一边帮她缠上一边说道:“唉,可怜的孩子!”

这样缠着就行了吗?不消毒不打针?自己这衣服虽然是白色的,但也穿了一天了,缠着伤口不会感染?

低头看她扯掉的地方,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自己也换了唐装?拍戏都不用通知自己吗?趁晕倒就赶紧拍,回头劳务费说不定都给免了吧?

“旁人都说可怜,偏偏她亲亲的大伯娘还狠得下心,将这母女三人往茶上山撵!”摇摇头,年轻女人道:“若男,你们住山上会不会害怕?那么高,附近也没有人家?”

什么玩意儿啊,下句台词怎么接,谁能告诉我?

若男抬头前后左右看了又看,没见导演没见拍摄镜片,看见的是陌生的地方。

出厂区了?也对,拍摄总得找个场地,可是,她真的不想当群众演员啊,而且还是赶鸭子上架的配角,镜头会露几个?

几个妇人七手八脚的将她送回了茶山的一个棚子里,又交待一番后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一次,楚若男不再淡定了,拍个鬼的戏,都说人生如戏,现在可就是被人生游戏了。看着眼前和自己一般又黑又瘦的小男孩她惨笑不已:明明是被球打中的,结果一清醒就连命运都被改了,她成功缩小n倍成了未成年人。

“姐,你没事儿吧,这儿是茶山,是我们的家!”小男孩怯怯的问道:“姐,娘怎么就舍得打你呢?”

鬼才知道!虎毒还不食子呢,这样的娘不要也罢。

“姐,我害怕,我害怕娘打我,我想爹!”小男孩越说越伤心,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天啊,你能不能不哭!

楚若男一个头两个大,原本就头痛,现在更头晕了,事情都还没有搞清,又来一个哭包小弟弟。

好不容易劝说安抚下来,小男孩告诉自己,爹被山洪冲走淹死后娘就疯了,自己一家人也被大伯娘撵到茶山上来了。

“若成,你今年几岁了?”好吧,这个家够惨,小弟弟叫若成,自己叫若男,看来还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名字:像男人一样扛起这个家。

“姐,你怎么了,我比你小两岁,你十一岁,我九岁啊,姐,你别吓我?”先是问家里情况,现在又问年岁,若成不经吓,恐惶不安又要哭了。

“你别哭好不好!”最讨厌男孩子哭鼻子,好男儿流血不流泪:“我的意思是,你已经九岁了,是个大男孩子了,爹没了,娘疯了,如今家里就只剩下你是男子汉了,你应该当家做主,这个家全靠你呢,你这样动不动就哭,让我和娘喝西北风啊!”

啊?

原来是要自己当家!

可是,他才九岁,他什么也不会!

“行了,坐下来,我们慢慢想!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嘛!”没办法,楚若男知道自己要是不强悍这个弟弟肯定就得是一个软蛋:“咱们理一理,分家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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