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我也不会!”听了楚若男的意思游子吟两手一摊:“我说东家,你们在客栈住得好好的干嘛要虐待自己?你看看,这山上要啥没啥是人住的地方吗?”天知道今天一早办完自己的事兴致勃勃的去客栈找东家,听说人走了掌柜要一百一十两银子都没能拦住她,他的火气有多大。
当时第一感觉就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心里的失落感那是相当的强烈。
转尔一想这女人是贪财的,绝不会平白丢了五百两银子在茶山就不管了。而在京城举目无亲的她们只能去茶山。
远远的看着两个人影他的奔波劳累一扫而光,没料到一到东家就将他当苦力,让他修棚子。
这个东家也真是人尽其用啊,他哪是修棚子的料,不过掀了棚子的本事肯定是有的。
“你可以走了。”楚若男的走字是客气的,那还是将滚字在嘴边生生换了一个动词:“不是吹嘘自己是万能的吗?修棚造床什么的都不会你在这儿留下凑什么热闹,这棚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耸耸肩,女人嘛,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理解不计较。
“东家,不管你怎么嫌弃,我始终是你的掌柜,修棚子这事我虽然不会,但别人会啊。”游子吟看了看四周:“你确定要在这儿住下,什么洪水猛兽、鼠蛇野物都不怕?唉,东家,你还是三思吧,两个女人住山上,你说要是遇上地痞流氓也不是闹着玩的呀。”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住这儿住哪里,回客栈继续被人宰?她可没有受虐倾向。再说了,楚若男对自己自卫的本事还是有自信的。
斗嘴归斗嘴,最后游子吟摇摇头叹口气往山下走。
“唉,我怎么就让他走了呢?”回过神的楚若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怎么了,姐姐?”五月看楚若男有点奇怪,最近这几天姐姐面对四月掌柜时有总会有稀奇古怪的事出现。
“我怎么忘记问他的姓名了?”这人敢找上山来那不是没有跑路的心思,如果行的话还是可以继续用的,只不过,还是该知道他的真正姓名哪里人氏才好啊。
“姐姐,他不叫四月呀,我叫五月!”五月好奇的问道:“这名字还是姐姐你给他取的呢,姐姐忘记了吗?”
是,姐忘记了!
一个原生态的农家小妹就是这么麻烦,她根本听不懂人话。
自己给他取的名字自己当然知道,而且自己也没有忘记,此名当然非彼名,这个五月完全是鸡同鸭讲。
傍晚的时候,楚若男看着天快黑了,棚子里什么都没有,而自己包袱里也只有几件换洗衣裳,完蛋了,今晚二人得挤在一起烧火过夜。
明天,明天一定要下山,先买一些工具将木棚子修缮,还得买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锅瓦瓢盆所有的家当!
“姐姐,快看!”又是五月在惊叫。
好吧,楚若男表示自己的小心脏有点点受不了,她实在不习惯五月这个样子,回头得好好调理一下她,省得哪天不被气死也会被吓死的。
顺着五月手指方向,齐菜看到了七八个壮汉往山上来。
而且,每人好像都不得闲,肩扛手提,锅碗瓢盆样样齐全。
“累死我了,东家!”走在最后的游子吟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但却是坐在地上喘气最厉害的一个:“东家,你说说我这个掌柜当得容易吗?不仅要管你的茶行,还要管你们的吃喝拉撒,你看看你们两个女娃,就这样空着两手闹上山住,什么都不置办也能行吗?还有,你看看,这个木棚四面透风屋顶开天窗,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絮絮叨叨,游子吟念叨个没完没了。
而就在他念经的时候,带上来的壮汉们正一声不响的修缮棚子搭建灶台。
“东家,你看看,你先还不相信我,我就说过了,我这个掌柜是万能的,随喊随到”游子吟使劲的鼓吹着自己:“我说过你请了我不会亏本的,你看如何,应验了吧?这些,这些,哪一样不是我替你早早就计划好了。”边说边指点。
得瑟!
谁要你准备计划呀,我自己也会的!
楚若男很想这样回敬他。
不过,又似乎不厚道。
首先一点早上一心想要摆脱那个客栈带上五月匆匆奔上山,关于衣食住行的事一点儿也没有打算。而这个牛皮吹上天的掌柜确实也帮了自己的忙,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楚若男还看到米粮肉菜这些东西。
说起客栈,楚若男就想起了她被迫付的那些高昂的钱。
这混蛋,不会又来讹她吧。
“你这些东西加请这些工人一共花费多少钱?”楚若男几乎是摸着自己的钱袋小声的问道。
“不多,只有三百一十两!”游子吟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到钱了:“不过,东家,你放心,不要你现在付,挂帐的,游记茶行挂着呢。只要我这个掌柜的一出马,就没有挂不了帐的,你放心中,不会找上山来找你要钱的。”
谁说不会,之前不也信誓旦旦的说挂帐,结果自己一说不住客栈就翻脸,各种优惠各种人情当屁一样一点儿也没用处。
这次说不定也这样,弄不好明天就来要帐!
三百一十两!
再想着那个巨大的数据楚若男突然间就火冒三丈。
“你抢人啊?三百多两我都可以买个院子住了,还修这个破木棚干嘛?”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楚若男肯定这个掌柜中饱私囊:“我告诉你,我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