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男一炮打响,名声空前盛况。
楚若男成功的将作坊办了起来,最高兴的当数余水生。
要过年放假了,作坊也没人了。但是夏桔主动留了下来,一是跟着学习,二来也可以帮着守作坊。这也是他第一次在镇上过年,看着人来人往很是兴奋,余水生不免感慨更多了。
“爷爷,咱们也准备一些年货好过年。”多年不在回龙场上过,楚若男还是想起了小时候过年挣钱的事。
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钱,一心只想带着楚若成挣稀饭钱。
都没有好好体会一样年的味道。
“今年的回龙场比往年要热闹得多了啊。”余水生感慨道:“若男啊,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功劳。”
爷爷要不要这么夸张,她虽然办了一个加工作坊,但也不至于有本事让整个回龙场都热闹了起来。
“作坊里每个人都领了不少钱;茶农们腰包都鼓了起来,你说是不是你的功劳。”余水生笑道:“丫头啊,你还真是有大本事的人。”
对噢,是她拉动了经济的发展和增长。
现在走在大街上,谁不叫她一声楚掌柜。
楚掌柜,这样的称呼让人感觉很意外。
楚若男一向想要低调,所以从小就对楚若成多加培养。
原想着自己坐后方让他站在人前,结果,一不小心就出了两个掌柜。
楚若男不会知道,自己在回龙场大受欢迎之时,楚若成却是过得暗无天日。
临过年了,茶楼每天都会有客人来喝茶。
但是,张梅宁肯他们不来。
每一天,一开茶楼门,呼拉拉的就涌进来十来号人,一人一张茶桌敲着桌面喊上茶。
一旦慢了点就开始骂。
人高马大壮如牛,坐在那里凶神恶煞,茶客们又怎么敢进来。
自从那次陪钱后,几乎天天都在赔钱。
除了这些地痞以外就再没有客人来,每天茶楼开起要付房租费,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不行的话,我们不做了吧。”这样已经持续半个月了,文家果然是得罪不起的,楚若成叹息一声道:“再这样下去做也挣不了钱。”
“可是上个月我们才续了契约,租房写的是五年,而且才给了一年的租金,还不满一个月不干他会不会退还?”张梅算了一下帐:“一年一百二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他退一百一十两了,能退一百两也行。”
“谈一谈吧。”楚若成翻了一个身:“我明天就去找他谈。”
“你想过没有,这些年我们就只会做茶楼,其他什么也不会干,不做了我们怎么办?”张梅此时恨楚若男恨得不行,都是她招来了文家的瘟神。
“车到山前必有路。”楚若成苦笑一下:“我就不信我还吃不起饭,以前我们家那么穷,我和我姐还不一样走了过来。”
还有脸谈你姐!
张梅黑着脸骂道那就不是一个好人。
“可是,听说她的边茶全部卖完了,来的是两艘大商船,赚了不少钱。不仅请了茶农们吃饭,还看了戏,热热闹闹的干了一天。”楚若成自己都闹不清楚他心里这会儿是怎么想的,羡慕嫉妒还是后悔。
“她就只顾着她的了,怎么没有管我们的死活。”张梅蹭的站了起来:“不行,我得找她去。”
“你找她干嘛,我们已经断绝了关系。”楚若成苦涩的说道:“或许是我真的错了。”
错了?
为什么?
“从小到大,她要做的事就没有失败过的。我该相信她才对。”楚若成有气无力的说道:“她是我亲姐姐啊,我都不信她,她该有多么伤心……”
“信她?”张梅嘲讽的说道:“信她给她银子?和文家做对?别看现在干得欢,小心以后拉清单。”
文家目前只是对付自己,放任她不管也只是觉得成不了气侯吧。
干起来赚了钱也不低调一点,还惟恐大家不知道一样各种宣扬。
当真以为文家不会对付她?
“文家敢这样对我们,就一定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她,别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梅气愤的说道:“算了,不说她了,你明天去找一下房东,问问能退多少钱吧。”
不开茶楼就不开,累了这么多年休息一段时间也行。左右开着也是白干,那些大爷一个不小心就是砸碗砸碟的,开着反而是赔本的买卖。
退钱?
“楚掌柜,你租我的房子开茶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吧?”租东老板看着楚若成:“咱们契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何时有过退钱之事?”
翻契约,那是五年一续的约束。
只有说房租慢慢涨,没有退房退钱的字。
“叶老爷,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两天了,而是十年有余,我如今的情况您也看到了,生意确实做不下去。”他求你时好说,你求他时就当龟孙子,楚若成耐着性子给眼前的老头儿说着好话:“这次的房租我们才用了一个月,就当两个月算,叶老爷,退一百两行不行?”
八十两?
五十两?
“连着我们交的押金,一共退二百五十两银子好吗?”楚若成感觉自己已经退到了悬崖边,甚至做好准备只退押金的最坏打算。
“我说过的,我们按契约上说的办。”房东叶老爷拍着桌上白纸黑字道:“若是你中途变更不租房,押金不退还,这儿,写得清清楚楚的。因为是老租客了,才允许你一年一交租,现在你说不干就不干,没让你交足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