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都在传言你姐制的茶送进了皇宫,皇上很喜欢?”回到回龙场的张梅很受大家欢迎。
因为有一个嘴巴大的王美香。
张梅自然是不余遗力将楚若男在京成的产业全都宣传了一遍,惹得王美香砸舌。
她怎么也想不到楚若男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而这条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你听谁讲?”楚若成刚收到姐姐的信让他将明前茶收好,不要外卖了。同时也提起了花茶的事,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
他才知道的事张梅就知道了,这事儿一点儿也不正常。
“我好像是听谁说来着?”街坊邻居一起聊天谈话的人太多,她还真的是一时给忘记了:“她们就在说楚掌柜好厉害,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说楚掌柜我就习惯听成是你了。后来想想才明白说的是你姐,老天啊,皇上都喜欢,那我们家岂不是成皇商了。”
“离皇商还远呢!”知道就知道吧,姐姐给自己说过要和文家斗只有做出名气才行。而得到皇商的称呼才能让文家忌惮。
与此同时,文九爷再次找到了回龙场口中的文爷。
冷着一张脸,半晌不开腔。
五十多的文爷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低头不语,也不知道要怎么讲,从何而谈。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文九爷放下手中的茶盅道:“区区一个楚若男就想将文家在昌洲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成果推翻?文家倾尽了三代心血都没有做成的事就让她一个女人做了,你还敢说与你没有关系?”
“九爷明鉴!”文爷下意识的就跪了下来,在跪下的那一刻他是五味俱杂的。
干了三十多年了,他在文家主子面前还是一个奴才。
他曾经将希望寄托在楚若男的身上,想要让她带着青山好好干,做出自己的产业打出自己的标牌。
实事证明,他的眼光真的很毒辣,一点儿也没有看错:那个女人具有这方便的本事。
而谁知道,计划又没有变化快呢,他想要在文家上独立起来却也不想失去后代。
那个女人却是那么的倔强,宁肯和离也不愿意让青山纳小。
最终走了相对的一面。
其实,当日就不该放虎归山。
要么为我所用,要为么我所害。
他一样都没有做好。
而九爷居然怀疑她的成功背后有自己的指点,真正是冤枉啊。
“我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情况,你倒是讲一讲要怎么个鉴法?”九爷冷笑一声:“她一个女人,在京城为仅有茶山、有作坊、还有茶楼,在茶行里做得风吹斗转。这也就罢了,还不放手回龙场这个市场。我倒是想知道,回龙场怎么就有值得她出手的地方了?”
按理京城做好了就行了,回龙场是文家经营了几十年,独占市场有二十多年,一直平静无波澜,她做跑来搅局。
是的,就是来搅局的。
“九爷,这个女人不简单。”想了半晌,能说的也只有这么一句。
“我当然知道不是一个简单的。”盯着地下的人看了半晌,也不让他起来:“他还曾经是你的儿媳妇,看来是深得你真传!”
“九爷,她和青山和离已经好些年了,她是寻仇而来。”文爷得了提醒后终于明白楚若男来势汹汹的原因何在。
“寻仇还是报恩爷不管,爷就问你一句话:怎么办?”九爷冷冷问道。
“自然是将此事掐死在摇篮!”若真让楚若男成了皇商,别说回龙场了,就是整个昌洲都成了她的地盘,那才真正是情况不妙啊。
“交给你去办,三个月之内我要见到答案!”文九爷站了起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我是泥捏的!”
“是,九爷!”文爷低头回答。
九爷要的答案就是让楚家作坊在回龙场消失;让楚若男不要再出现。
第一个还好办,轻车熟路方法千万个;第二个就有点难了,这么大一个人,脚又生在她身上,上哪儿去找。
文爷回到自己的小院关进了书房。
贴身的奴才站在旁边。
“爷,大爷在京城,可以让他打探打探。”下人出着主意。
“不,既然找不到她,那咱们就引她出来。”文爷却是想了一个办法:“回龙场是她的心血,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花茶也是出自回龙场。”
“是的,爷,那个女人曾经去过五隍庙找花,还收过花,据说不管是什么花只要有香味都花钱买。”贴身奴才想道一个办法:“爷,既然她能做出来,咱们也能做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取代她的花茶?”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是,谁会做?”
“楚家作坊那么多人,有钱能使鬼推磨。爷,您让奴才去跑一趟。”他就不信这些人都死心塌地的为楚若男卖命。
有钱都不挣,那就是傻子了。
“大家都知道,我姐建这个作坊是和文家彻底对上了。”楚若成一一扫过在坐的各位:“我接手作坊,也是为了将它做大做强。可能你们也听说了,我姐做的花茶送进了皇城,连皇上都称赞。所以,只要大家肯干,会干,好好好干,我相信不出三年,你们都会成为挣到钱。”
“锅里有了,碗里才有。”楚若成厉声说道:“但是,若让我知道谁吃里扒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若成啊,这一点你放心,我们在家种点地一年也挣不几个钱,如今在作坊有吃有住还有工钱拿,谁要是干了对不起作坊的事,我们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