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了,太子病重,皇后有疯癫有嫌疑,皇贵妃主持后宫的大局,这前朝就是摄政王跟丞相在主持。
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唯恐在这个时候被摄政王抓到,直接咔嚓了。
现在死那可是连累着家族,这皇子之争,如果不是嫡系,还是低调点好,保持中立未尝不可。
“摄政王,皇后娘娘又跪在外面!”廖大觉得头疼,这当朝皇后还是王爷的嫂子,跪在外面这算怎么回事?
这军机处本就是前朝议事的地方,后宫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参与。
大臣们面对这样的皇后,也都在脑海中过三圈,太子算是彻底废了。
易舒清每日也都在担心中度过,肚子越来越大,摄政王府所有人都是严阵以待,就是只苍蝇飞进来,那也得调查祖上三代。
“王妃,您还是坐下来歇会吧!”蔚蓝看着都难受,没想到他们这些西辽的重臣,太女有朝一日居然要来担心大魏国的朝代更替。这到底是谁登基,真是太重大了。
“无妨,多走走,有利于孩子健康,再说到时候生产也是一道生死关。”虽然她的身体很好,但是易舒清明白,前身身体的亏损,其实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再加上她的内力已经停滞不前,这些都是前身的原因。当然她依旧感谢,如果不是前身,她别说再次拥有爱情,就是看一眼对方的下场都没有机会。
“王妃,摄政王传话,今晚不回来!”暗卫急急忙忙来,又急急忙忙地走。
这已经是第三天,如果不是每次都有应朔翰的亲笔书信,易舒清肯定都要去探个究竟,这些事情太让人闹心。
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应皓晨要皇位,这应皓元既然已经躺在床上,那就别想再站起来。
派出去的两拨人,都没有回来,应皓晨不免有些心慌,这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只可惜他求见几次摄政王都被推辞了,那些大臣看着摄政王不表态,就不敢支持他。
那个狗崽子应皓余居然都敢站出来争夺了,真当这个皇位是用来愚弄大家的吗?
“王爷,妾身要不然去摄政王府去看看大姐,顺便送点营养品。”易舒云觉得王爷这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至于太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说实在话,她是想着去看下的。
看下这份劳动成果,很想站在应皓元的面前,问他到底可见识到女人的厉害。
如果当年他出过一份真心爱自己,那么现在就不会获得如此的下场。
“如此也好,不过千万不能让皇叔爷爷觉得我们是别有用心。另外任何东西都不要送,就陪着说说话就好,然后送一些银票,否则被其他人利用,我们送的没每一件东西都是有毒的。”关键时期,必须要一切小心,千万不能在这种小事上被人利用了。应皓晨当然想知道应朔翰到底怎么想。
这易舒清在摄政王心中的地位,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是知道的。
“妾身知道了!”易舒云虽然现在是侧妃,可是身体受损太大,这子嗣方面暂时是没有希望了。
再努力也是没有希望的,很多东西就是在失去中获得,在获得中失去,易舒云已经习惯了。
去摄政王府,易舒清并没有见她,只不过是让她在偏厅休息休息,也算是给了面子,否则她回去也难做。
“王妃,这个时候是断然不能见外人的,特别是青王府的人!”蔚红跟蔚蓝那是不断地提醒,其实就算她们不提醒,易舒清也不会见易舒云。
这在无聊的时候,可以出来大家一起逗个乐子。但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她的态度也就代表了应朔翰的态度,如果不是应朔翰提前说了,现在易舒云恐怕偏殿都不能入。
“派人给楚王府送些年礼!”马上就要过年了,易舒清知道在年前,这新帝肯定要确定下来。
“是!”蔚蓝立刻着手去办,易舒清不能出去,但是这些礼节性的东西必须要办好。
“回来!”易舒清又想到不妥,还是什么都不送,她今年还是安静地过个年,相信外祖父他们会理解的。
至于易家更没有送东西过去,倒是他们拖人送来不少,东西少了,但是人没有见。
下了一场大雪,如果是以往那街上全部都是扫雪的人,但是今年,没有,各府邸都是在家猫着,街道上除了官兵,没有人走动。
那雪白的街道,血染红了一段又一段,杀了一堆又一堆人,应皓余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
“王爷,您该回了!”随从也很激动,不过却克制着,现在大局未定,一切都还要以摄政王的安排为主。
“不着急,还有一窝老鼠,一起切了会更好!”应皓余如同雪地上的鬼魅,如果不是那白色长袍上有着血迹点点,那真是跟大雪融为一体。
“易家动不动?”
“滚犊子!”
动易家,脑子坏了,易舒云虽然是应皓晨的侧妃,但是却得不到易家的支持,这摄政王妃可是易家人,她再怎么不喜欢易家,那也不能改变,他们是一家人。
灭了易家,那岂不是直接对摄政王妃宣战,脑子坏了吗?
一日之间,京城三品以上的大臣,有五家被全灭,连婴儿都没有留,大肚子妇人都是一尸两命。
如此惨案暴露出来,那更是人心惶惶,那些大臣们全部都集中到军机处要找摄政王。
“摄政王,您再不为我们做主,说不定明天在这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