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相爷急忙走了过来,道:“凌轩,你找我有何事啊?”
“外祖父,我曾经听你说过,以前父皇的两个兄弟都曾经掉落到悬崖下,前太子则是只剩下衣物落在悬崖,而没有见到人,似乎被猛兽吃了。ziom而五皇叔,掉落悬崖之后竟然找不到他的尸体了,对不对?”
曹相爷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刚刚南艺说了,以前买百花虫毒的蒙面男子,他的手上有伤疤,像是坠崖时攀附悬崖滑落被岩石划破而形成的伤疤。而我以前中毒时尚且还小,不曾与人结怨,我便是猜想别人是要报复父皇母妃才对我下手的。我怀疑下手之人就是五皇叔,而他还活在世上。”
“五皇叔和你父皇可是一母同胞,素来也没有什么恩怨,你若是怀疑他的话,你就是在怀疑当初五皇叔掉落悬崖是你父皇造成的?”
“嗯,不然,为何原本太子之位是要传给五皇叔的,也只有五皇叔死了,父皇才能登位。”
“若是先皇害的五皇叔的话,那前太子也有可能是先皇害的了。如果你五皇叔还活着的话,他应该不会是只对付你一个人就罢手吧?先皇可是有三个儿子啊。怎么没有见到他们有事,偏偏你一个人有事?”
“许是他只有一颗这样的毒药,而那个时候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是我,所以,他才将毒害的对象放我身上。”
依依一听凌轩这么说,不禁翻了一个白眼,他可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依依道:“那五皇叔会不会是跟钟达有关系?钟达竟然能策反了皇位,也许他们两个暗中早就联合起来了。”
“很有可能,现在我们要在格外注意一下手上有严重伤疤的人。”凌轩点点头,眉心一皱,忧郁深邃。
“嗯”
“依依,你这些天就呆在这里别乱走,我要出去攻占其他的城镇。”
“可是你就只有几天就要生辰了,你不呆在这里吗?万一毒发了,也好让鬼谷子给你医治啊。”
“他不是说了他没有办法医治吗?”
“总是有些办法缓解你的疼痛也好啊,也许摸索着就能解你的毒了。”
凌轩隐下眼里的悲伤,露出了一个宽心的笑容来,“依依,你别担心,如果我万一毒发了,我一定会回来让鬼谷子医治的。”
鬼谷子切了一声,道:“谁说老夫就会帮你医治了?你刚刚不是还要将老夫给一掌就劈出去吗?”
“……”
凌轩也不再跟鬼谷子斗嘴了,这么久的相处,也知道鬼谷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了。稍刻,凌轩也不做多停留,就带着人去攻打其他城镇去了,这个府邸,也变得安静了不少。
夏依依懒洋洋的躺在软塌上休养身体,这几天吃了鬼谷子的药,身体也没有再有流血的迹象了,这么看起来,似乎更加不像是月事了,依依的心情也越发的激动了起来,说不定自己已经怀孕了呢。
依依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平日里竟是不知不觉的总喜欢将手放置在肚子轻轻的抚摸着,好似里面已经有个小宝宝,并且小宝宝还会感觉到她的抚摸一样。
画眉将箱子里的行礼一件件拿出来搁置在屋里,余光瞟到王妃躺在软塌上抚摸着肚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慈祥的暖意。画眉不禁微微皱眉,王妃这刚刚才来过癸水,这就说明王妃并没有怀孕,王妃怕是因为王爷生辰将近,心里十分先给王爷生个孩子,竟然有了臆想症了?幻想自己肚子里有个孩子?
画眉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王妃,只得由她去,自顾自的收拾房间。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画眉抬头望去,太贵妃拉着曹若燕的手走了进来,画眉连忙跪下去恭迎。
依依悠然的起身,理了理衣服,微微一福身,轻言道:“母妃”!
太贵妃的脸色不是很好,对画眉道:“你出去,哀家有事跟王妃说。”
画眉有些担忧,太贵妃带着曹小姐过来,还能说什么事?傻子都知道,这二对一,王妃怕不是对手吧。
依依使了一个眼色,让画眉出去,便是笑着拉开一条椅子,恭敬的道:“母妃请坐,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儿臣这儿,若是有事跟儿臣说,就着人过来传个话,你又何必亲自走这一遭呢?”
太贵妃也不坐,直直的站在房中间,死死的盯着夏依依,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夏依依,你究竟要将我们母子二人逼到什么境地?你明知轩儿没有找到解药,他的生辰又只有几天了,你为何不肯放他一马,让他纳侧妃留个血脉?”
依依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可能已经怀上了,可是这毕竟是还没有确诊的事情,若是到时候闹了乌龙,不仅将太贵妃给气个半死,关键是凌轩由高兴到失望也难以接受啊。
依依深吸了一口气道:“儿臣从来就没有想要逼你们,儿臣说过,只要我们两个和离了,他想娶妻纳妾还是收通房,都随他去,跟儿臣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儿臣也不会阻拦。只要他愿意和离,我不会纠缠,只会签上字默默的走人。”
“和离?凌轩他现在根本就不同意和离,你既然愿意和离以后让他纳侧妃,你就不能现在就退一步,现在就答应让他纳侧妃吗?”
“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人同床共枕,恩恩爱爱的。”
“有什么做不到的?起初肯定是会难过的,可是过些天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