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将杨升捞起来,纵身越下,把杨升扔到王妃面前趴下,拿着手中的火把将周围照亮:“这回该看得清楚了吧!”
“卑职看、看清楚了,卑职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妃饶、饶命。”杨升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只管磕头请罪。
夜影“噌”地一声抽出佩剑抵在杨升的脖子上,冷厉地说道:“这脑袋暂且挂在你脖子上,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杨升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立即开了城门让王妃进城。
夜影这气势把依依都给镇住了,看向夜影,他这是在给她撑腰吗?夜影那挺拔的身姿,刚毅又冷冽的面庞,在白色月光下显得更加冷俊了,真的很帅气啊,看得依依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脸色微红,依依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过分,对帅哥似乎没有什么免疫力啊。
有了夜影开道,依依一路顺利的回了城,不过她拒绝再回到王府,夜影也不再勉强,送她回到了客栈后,留了人保护她便回了王府。
夜影入了书房便问凌轩如何处置志王,凌轩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京城东部是达官贵人最为集中的地区,长福街是最为繁华的主街,租金极为昂贵,可是这里就没有一个空铺面,地段好的铺子更是日进斗金,鸿运酒楼和汇宝商铺都在这条街上,而依依的那个商铺却隔了有两条街。
这个时候虽然其他街都已经没什么生意开始打烊了,可是长福街却依旧热闹,最为热闹的当属梦香楼了,这是京城最顶级的青楼,占地面积大,装修豪华,就连里面的姑娘也是隔段时间就要买些新人进来,一楼舞台上,姑娘们在寒冬里只穿着单薄的舞衣,半露**,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底下坐着的男人们一边喝着酒,一边搂着女子又摸又亲的,一时高兴了,就往舞台上碎银子打赏,还专往舞女裸露的**上砸,若是砸准了,周围的人就高兴地起哄,那舞女被砸地生疼,青了一块,还得露出愉悦的笑容朝砸银子的男子微笑致谢。
与一楼的人声鼎沸不同,二楼相对比较安静,走廊两侧的房间房门都紧闭,从里面传出来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一个房间里宽大的床上粉红色的帷幔半掩,床上躺了三个男子,只穿了薄纱短装,似乎中了迷情香,不停地互相抚摸着,这正是志王三人,志王本就长得俊朗,穿上妓院里的薄纱短装就显得更是妖魅。
梦香楼一楼,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爷穿着锦袍,瘦瘦巴巴的,额头上刻满了皱纹,一张黄脸上满是暗黑色的老年斑,如死鱼般的眼睛在年轻姑娘身上扫来扫去,满口的黑牙,牙缝上还沾着菜叶子,搂着怀中不过才十几岁的女孩一个劲地亲吻,那女孩满脸堆笑,只是在脸转过去时,眼里露出了恶心的神情,继而又转过头来端起酒杯笑着给老爷灌酒,老爷高兴地捏着她的脸蛋说:“就你最乖了,老爷赏你。”说罢就去腰间拿银子,一摸脸色突然凝固了一下,放开怀中的美女,浑身上下掏钱袋,随后气呼呼地打了那个女孩一巴掌,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疼爱”模样,横眉怒骂道:“你个小贱人,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那女孩立即说道:“黄老爷,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搜。”那老爷当场就去搜她的身,搜了两下嫌翻衣服麻烦,就撕拉几下,直接在大厅里将她的衣服撕烂,女孩哭着把衣服往身上搂:“黄老爷,别撕了,我真的没有偷。”即便是青楼女子,她们也是去房间里关上房门服务的,可是此时却是在大厅里,上百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女孩羞愤得脸都红了。
周围人更是起哄“脱、脱”,那老爷就用力一拉,将她身上搂着的碎布全撕开,女孩*地站在人群中,周围拥挤的嫖客见她皮肤白皙,纷纷伸出咸猪手,女孩在人群中被推来推去。
那老爷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情跟着众人调戏那女孩,他一看她身上真的没有银子,当即就把老鸨叫来:“老鸨,我的银子被偷了,你说怎么办?”
老鸨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是身材保养得极好,扭着水蛇腰过来,软软地往老爷身上一靠,手就抚上了他的胸膛,嗲嗲地说道:“哎呦,黄老爷,别生气嘛,先坐下来喝酒啊,我这就帮你找银子,今儿,你在这里好好玩,我呀就不收你的钱了。”
黄老爷听罢,伸手在老鸨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这么着,不过小偷可得给我抓到。”
“黄老爷,您老就放心好了。”老鸨笑道,心里却骂道,死鬼,一把老骨头了,都不行了,还来这干嘛。老鸨看了眼人群中那可怜的女孩,怒骂道:“你个笨丫头,也不帮着看着点客人的钱财,任由小偷偷了去,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给我去后院刷碗去,不刷完就不许睡觉。”女孩如同获得了保释一般,抓起地上的碎布,捂着身子就跑了。
老鸨一转身就在人群中瞧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因为梦香楼开价高,所有来梦香楼的人几乎都是京城里有钱之人,老鸨几乎都认识来这里的人,所以瞧见了眼生的,便想去打个招呼,刚朝那人走去,岂料那人转身就跑,老鸨大喊:“快抓住他。”
于是大厅里一些好事之人也跟着梦香楼里的护卫追了起来,只见那人迅速跑到二楼,跐溜一下钻进了一个房间,众人追上去,刚跑进房间里就吓得睁大了眼睛,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