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下,做一回我的仆人怎样?我想进一趟柳府拜访一下传说中的‘一剑青’柳大公子。”

凤红羽愣了愣,这少年莫非在跟踪她?她要进柳府,他也要进柳府?

见她一脸的警觉,少年拿袖子挡着嘴唇,小声说道,“我可知道你的底细,你若不答应,我就撕了你脸上的皮,凤大小姐!”

果然!

这家伙认出了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凤红羽半眯着眼盯着他,低声问道。这人声音听着耳熟,模样又是陌生的。

“都说了我是西秦的太子,走吧,快晌午了。”

被人知道底细,而且还不一定打得过他。

凤红羽只好跟着他走,再说了,她正好也要进柳府。

晚上她可以偷偷潜入进去,白天想进去,只能换个身份,由司空太子带着,倒也不错。

司空睿一身华丽的衣袍,凤红羽穿得朴素,的确像是主仆二人。

两人来到柳府的门口,司空睿递上了贴子。

西秦太子带着使者早在十日前就来到了京城,他四处游玩,广交朋友,人生得又美,出手又阔绰,京城一些大户,早已知晓他。

因此,他没有费什么力的进了柳府。

柳府管家听说他要见柳清泽,有些为难,“我们公子生病了,司空太子来得可不巧了。”

司空睿却笑道,“正好,本太子这位随从就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不如,由他看看?”

凤红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是胡乱说的,还是知道她懂些医术?

柳府管家想了想,公子忽然晕倒,也不知是什么病,宫里的太医来看过了,就是醒不过不,大家都急坏了。

想着,也许这位西秦太子果真带有神医,柳管家便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太子了。”

凤红羽和司空睿,跟着柳府的管家,进了柳清泽的屋子。

屋子里摆设简单,除了墙壁上,挂着一柄剑,没有任何的饰物。

里屋里的床上,柳清泽昏迷着,他的小仆柳东升守在他的床前。

柳管家说明了来意,柳东升才让开来,让凤红羽诊治。

凤红羽往柳清泽的脸上看去,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将手搭上他的脉搏,细细地把着脉。

没一会儿,她心中咯登了一下,这柳清泽怎么又将自己弄得元气大伤?

凤红羽喂了一粒“千花髓”给他,又悄悄地输了点元气。

过了一碗茶水的时间,柳清泽幽幽醒转过来。

这下子,柳府的管家可高兴得不得了,连连说道,“司空太子,你可是我们公子的大恩人啊。”

柳清泽看清救他的人是凤红羽,眸光闪了闪,对其他人道,“我有话跟这位小公子说,你们都退下。”

司空睿也不计较,“行,你们说吧,本太子到柳府讨杯茶水吃吃。”

“好的好的,司空太子请。”管家带着司空睿离开了,柳东升走出屋子,把守在门口。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柳清泽朝凤红羽点了点头。

“不必谢,大家相识一场,我哪能见死不救?”凤红羽洒然一笑。

“还有容王,改日等我大好了,我必登门送上大礼感谢。”

凤红羽笑了笑,“不必了吧?你已经谢过我了,我和他马上要成亲了,我们两可以算是一个人。”

柳清泽摇摇头,“不,我说的是另外的意思。他救了我父亲,救父之恩,无以为报。小羽,我柳清泽在有生之年,一定会誓死站在你们这一边。”

凤红羽微怔,“救了你父亲?”

“容王府的那位老者,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凤红羽沉默了,果然,她猜对了。

“清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凤红羽看着他问道。

养父毒杀生父,这件事,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吧,她得知道他的想法。

有人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柳丞相毕竟养了他二十年。

柳清泽没说话,而是抬目看向头顶的屋梁,“上面有个紫檀木的锦盒,小羽,能帮我拿下来吗?”

凤红羽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脚尖点地,朝梁上跃去。

果然,上面一个角落里,搁放着一个书本大的雕花木盒子。

她拿在手里跳下了房梁。

“打开看看。”柳清泽道。

凤红羽依言打开来,旋即,她睁大了双眼,里面放着一块令牌,与一份图纸,“这是什么?”

“送给你。柳府在京城郊外有座矿山,这是路形图,和出入的令牌。”柳清泽道。

他神色淡淡,却令凤红羽心头大吃了一惊。

矿山?

赵国律法,矿山只能是朝廷持有,臣子们私占矿山,可是要杀头的。

柳清泽将图纸和出入令牌给她,是自己不忍下手,让她动手了?

毕竟,那个人养了他二十年,喊了二十年的父亲!

可于她来说,只是仇人!

当然,他将柳丞相的底细告诉她,也等于是同柳丞相划分界线了。

“清泽。”她道,“你还会继续留在柳府吗?万一柳丞相出事,你也会受牵连,必竟,他现还是你的父亲。”

“我会保护好自己!小羽不必担心。”他免强扯了个笑容。

司空睿像是猜出她是特意来看柳清泽的,柳清泽一醒,他便吵着要走。

凤红羽只得随着他离开。

看看时辰也快到吃午饭的时间,凤红羽说道,“我得回家了,你自便。”

她也不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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