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哀叹一声:“这辈子我做的罪错的一件事就是相信了秦老太太,如果当年不是我糊涂,也许慧儿也不会跳海自杀,那个人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可我总会梦到他回来报仇!”
老廖的脸色变了变:“当年这件事不能怨恨您,慧儿不该和他在一起的,当时他可是有妇之夫,她和慧儿在一起的目的并不单纯,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那个人是死是活都说不准了!”
夏老对这件事儿并不乐观:“那个南宫琛,你不觉得他有些面熟吗?即便一张脸和过去大不相同,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老爷,您的意思是……”老廖震惊的盯着夏老。
“不说这些了,秦晔正在调查,就让他去查吧,对于夏家来说,那个人最痛恨的可是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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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橙橙带安然来到阑珊园门口
她朝里面看了一眼,好奇的询问安然:“安然,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安然朝里面看去,没有回答陈橙橙的话。
“下车吧!”
“好!”
两个人一起推开车门下了车,安然走到门口按了门铃,不一会儿,一位西装革领的男人走了过来。
“安小姐,您来啦!”
安然记得这个人,是那天阑珊园举办宴会带她去见南宫琛的男人,好像是南宫琛的秘书。
“恩,他在里面吗?”
“在呢,您请进来!”任承恩吩咐身后的手下打开封闭的铁门。
安然和陈橙橙一起跟着任承恩走了进来,陈橙橙好奇的四下张望。
“这里的园子可真美!”到处鲜花烂漫,绚丽多姿,走进来气温也比外面的天气高了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春天。
任承恩微笑着回头看向陈橙橙:“阑珊园下面是一处温泉泉眼,不远处的南梁山和这里是打通的,所以这边的气温要和外面温暖一些!”
陈橙橙了然的应了一声:“难怪大冬天这里还能开出这么多花!”
安然原本无心注意这些,听到橙橙的话才朝四周扫了一眼,前两次来的时候都是大晚上,院子里虽然亮着很多灯,却并不能看到整个园子的全貌,这次白天过来,到是真的像橙橙说的,走进来仿佛步入了春夏之交。
进了别墅,这次任承恩没有带安然去楼上书房,而是径直穿过回廊,走到一处玻璃制作的茶室里。
打远看过去,就见里面正有两个人在品茶闲聊着什么。
“先生,小姐来看您了!”
南宫琛看到门口的安然,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欣喜。
“安然,你来了!”
安然面色淡然的走了进来,陈橙橙的目光好奇的看向南宫琛对面坐着的男人,这个人不是那天在蜀九香门外接走安然的混血帅哥吗?
陈橙橙心里狐疑,安然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爸!身体好些了吗?”
“爸……”陈橙橙一双清透的大眼睛一下子睁的圆圆的。
南宫琛的目光落在陈橙橙身上,南宫燚则缓缓抬眸瞥了安然一眼。
“安然,这位小姑娘是?”
“她是我的好朋友,橙橙,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亲生父亲!”
“安然!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告诉我!”陈橙橙又惊又喜。
“不怪她,是我没让她公开我们父女的身份!”南宫琛袒护自己的女儿。
“你们赶快坐下来!承恩,去吩咐厨房,好好做一桌子饭菜,对了安然,你喜欢吃什么东西。”
南宫琛看向安然的目光里全是宠爱,这是他和慧儿唯一的女儿,本该被他捧在手掌心里呵护,却父女相认阴差阳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如今相认了,却对她一无所知。
“我不挑食,随意就好!”安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南宫琛,自从她进门之后他的神情态度都显得很自然,并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丝心虚。
任承恩出去后,安然和陈橙橙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
南宫燚盯着她看了一阵儿,沉声道:“听说叶家出事儿了,爸刚才还想让我去找你一趟,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安然垂下了目光,掩盖了刚才内心里闪过的想法。
南宫琛紧接着南宫燚的话:“安然,我知道现在怎么劝你都不一定能减轻你的伤心痛苦,叶长海对你来说注定是我无法取代的,虽然我嫉妒他能代替我陪了你二十多年,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安然眸光轻闪,怎么觉得南宫琛说话的语气和秦晔有点类似,霸道的理所当然,难道这就是站在金字塔顶峰上的男人该有的共性?
安然缓缓抬头一眨不眨的对上南宫琛:“爸,这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
南宫琛愣了一下,回过神后目光平静的看着安然:“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如果我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伤害你的养父,那真的就和畜生无疑了!”
见南宫琛因为安然这句话脸色沉了下去,南宫燚皱起眉头:“安然,爸知道叶家的事情后立刻派人去着手调查了,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我们和秦夏两家有仇,可不涉及其他人,叶长海对你有恩,我们是绝对不会想着对他下手的。”
安然目光里带着歉意:“是我多心了,可是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