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中间是整整十张红色地巨大桌台,每张桌台上都有一个被牢牢固定的自由npc躺在上面。这些自由npc的头顶都被插入了一种半透明的柔韧物质,看起来就像光纤一样。此时不断有蓝色的电弧从那些自由npc脑袋中出来。顺着这根光纤一样的东西向想传递。顺着电弧的走向可以看到这些光纤在房顶汇合成了一整根比较粗的线,然后这根粗线进入了房顶地红色组织内部,再后面就看不见了。
这些桌台上的自由npc身边都站着三到五个日本人,他们的盔甲表明了他们是玩家而不是npc。这些玩家手里全都拿着各色工具,有的是锯子,有的是铲子,有地是匕首,光看工具还以为他们是木匠。但是他们那一身血污和桌台上被开膛破肚的自由npc说明他们显然和木匠没什么关系。
这些日本人居然在做**解剖,那些躺在桌上的自由npc都是活的。圆睁地眼睛和不断抽搐的四肢说明了他们依然活着,暴起的经脉说明他们正在承受怎样一种痛苦。有个靠我们比较近的桌子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小女孩,她正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歪着头看着我们,五跟手指不正常弯曲的小手朝着我们方向晃动着。好象是想抓住什么。她的胸腔到下腹部完全敞开着,紫红色地内脏暴露在空气中,一个日本玩家拿着手术刀的手还停在她的腹腔中。这个日本玩家好象正打算把什么器官切下来,只是因为我们突然打开门而愣住了。
“唉……”玫瑰突然软倒。夜月反应迅速的用尾巴把她接住了。虽然玫瑰曾经受过间谍培训,可心理承受能力毕竟是有极限的。
“夜月,把玫瑰扶到小雪背上,先把她送到巨蚊哨站去。”
“还是我去吧。”阿嫡娜揉着太阳穴:“我想吐,请求暂时回去休息。”
“你们还有谁不行的就先离开。”我说完之后把双手刃爪一抖,刃爪再次伸长进入二段长度。“你们这帮畜生!”我直接腾空跳了过去,一家伙把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身边拿个日本玩家踩倒在地,双手刃爪一左一右的从他地双肋之间插了进去。“很爽是吗?过瘾吗?”我微微转动刃爪。疼地那家伙杀猪般的狂吼。
凌向周围大家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
其他魔宠立刻反应过来一起冲了上去。这些台桌前面地日本人战斗力都很垃圾,完全不是魔宠们的对手,一分钟内就被全部制伏。
我把那些家伙丢给魔宠然后转身走到那个小女孩身边,她依然睁着一只眼睛看着我。双手刃爪卡啦一声自动收回鞘内,摘掉头盔交给凌,把翻译系统切到了自动识别模式。“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小女孩唯一的一只眼睛无力的闭了一下又缓慢的睁开了,另外一只眼眶里红色的血水还在流淌着。她张了张嘴,结果却喷出了一口血沫。“杀……杀……我……咳……噗……!”勉强说了几个字她又开始剧烈的吐血。
小纯走到了我身边。“她已经没救了。自由npc不象我们。复活术无效的。”
我点点头缓慢的抬起了右手,刃爪哐啷一声弹了出来。一道红刃飞过。一个小小的心脏飞了出去,小姑娘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凌他们立刻学着我去询问其他几张台子上半死不活的自由npc,结果最后全都被迫帮他们解脱了这无法忍耐的痛苦。
我转身走到那个还在地上鬼嚎的家伙身边,一脚猜上他的胸口,用还带着血珠的刃爪一下插入他地左眼,那家伙立刻捂着眼睛鬼嚎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做?”我的声音冷的像极地风暴。这些家伙因为太震撼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可以强行下线躲避我的。虽然这样身体上的装备肯定会丢光,而且会被杀掉两级,但绝对好过被我折磨下去。可惜因为紧张他们已经完全把这搽给忘了。
那家伙还在一个劲的鬼号,我突然转动了一下刃爪把他的整个眼球都拉了出来。“快说。”我把刃爪移到了他的另外一只眼睛上。
“是松本君地要求,不关我的事。”
“对啊!这是游……”旁边一个家伙突然叫了起来,他肯定是想到了这是游戏可以下线的,但是动作慢了一步,夜月已经把他石化了。
我再次转回这个家伙。“松本正贺要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因为……因为制造鬼军需要痛苦。”
凌也走了过来。她指指房顶。“是那些线路把痛苦提取出来的是吗?”
“是的。”
“线路最后连接到哪里?”
“在二楼。有个房间。”
“我去。”夜月迅速转身向楼梯跑了过去。
虽然刚才那个家伙被石化了,但是震惊一过,这些日本人立刻就想起来了,于是纷纷下线逃跑。对于这些没有了灵魂的身体我可没有兴趣,装备扒光之后全部杀掉。
夜月很快就抱了六个像水瓶胆一样的东西回来了。“上面还有两个,我拿不过来了。”
凌看了看这些瓶子道:“这里面的负面能量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