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予努力地想要推开乔耀庭,但此刻的乔耀庭却已是被欲/望占满了整个脑子,他重重地压着宋若予,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只手已探到了宋若予的衣内。
乔耀庭的嘴刚一移开,便急切地咬上她的脖子,大力的吸吮了起来,宋若予扭着头,娇喘嘘嘘地忙说道:“耀庭,别,我们……我们……等结婚……”。
“我等不了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夹杂着乔贤大声的喊叫。
“若予,你在吗?我要出去一趟,顺便可以送你一程。”
“啊,我在,你等等我。”
乘乔耀庭一个愣神,宋若予一把推开他,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就冲到门边,不去顾及乔耀庭是否会生气,她打开门来一把拉了乔贤就往外走。
乔贤被宋若予拉着,默默地随着她小跑着的脚步走了出去,打开车门,在宋若予上车的一瞬,乔贤往已黑了灯的乔耀庭的房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也清楚,那里有个人在狠狠地用目光盯着他。
“乔贤,你这么晚要去哪里?”
“有人想见你。”
“见我?谁啊?”
心砰砰地跳着,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俊容,甩甩头,不会是他的,他应该刚下了飞机,赶是赶不回来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乔贤显然不想多说,而宋若予竟管心中忐忑不安,但也没有再出声相问,静静地侧过头去,看着车子驶过时路边一晃而过的霓虹灯。
“到了。”
神游在她的思绪之中的宋若予听到乔贤的声音,这才发现车子早已停了,而乔贤正看着她,一脸的萧瑟之容。
“哦,是要下车吗?”
“嗯,他在那边等你。”
“好,我下了,谢谢你。”
走下车,宋若予向着乔贤示意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到那个娇弱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乔贤烦躁地从口袋里摸索着,想要找一包香烟来抽,却摸了半天后想起,他根本就不抽烟的,身上又怎会装着香烟的。手停在口袋里不动,过了半晌后缓缓在抽了出来,眼睛又不自由主地往已不见了人影的方向望去。
宋若予走了一百多米,看到了停在那里的一辆红色跑车,脑中微一思索,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走了过去,车里却空无一人,四下里又找了找,也不见人影。
“汪建宇,汪建宇,你在哪里?”
高声喊着那辆车的主人,就听桥栏下汪建宇的声音。
“下来,我在下面。”
从桥的这一头的台阶上下去,就见汪建宇正躺在一处顷斜的石头铺就的栏坝之上,双手垫在脑后正看着天上的星星。
“汪建宇。”
“小野猫,不叫我瘟神了?”
“你不生气了?”
“上来。”
汪建宇转过头,看着站在五步之遥的宋若予俯视着他,一双眼睛还是那样的迷人。
“来,我扶你。”
翻身起来,走过去几步,扶着宋若予上来,又拉着她坐了下去。
“你瞧,在这个地方看星星是不是很不错?”
“嗯,是不错,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等你等的很着急,就从车上下来,跑到这里无意中就发现了,来你也躺下,躺着看效果更不错。”
汪建宇躺了下来,伸出手去拉了拉依然还坐着的宋若予,宋若予顺着他的拉势也就躺了下去,在他的身边紧挨着,就见无须抬眼,那满天的星辰就尽数落入眼底。
“真美啊!”
口中赞叹着,宋若予难得享受此刻这样的宁静安逸,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上的星辰,一只手却已被一旁的汪建宇握在了他的手心里。
“小野猫,我会做你的后盾,一直支持你、陪着你,等哪一天你不想玩了,你要记得,还有我在等着你回家。钱,我不会借给他。”
“汪建宇?!”
“不要说,小野猫,你听我说,是我在机场遇上了你,是我搂着你在我怀里把你一辈子的泪哭了,是我叫你小野猫,是我陪着你在你爸妈的墓前听你说心事,你是我唯一的小野猫,我是你唯一的瘟神。”
“我知道你不需要人帮忙,你不想我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不会问,但只要你需要帮忙时,我一定会帮你。不要太坚强,给一个需要保护你的机会给我,就像上一次一样,想哭的时候就到我怀里来哭,我不介意你的眼泪、鼻涕把我的衣服弄脏,我只想拥着你,把你的委屈和难过全数接受过来,让你轻松的笑,让你永远都是开心的你。”
最动情的不是他的话语,最打动她的是他眼里的坦然和信认,宋若予抽泣着,眼含眼泪地望着他,他的眸子如天上的星辰一样,晶莹夺目,而她又要在他的怀里哭了。
把身子靠过去,将头枕上他的胳膊,躲在他的臂弯里哭了起来,一切的仇,一切的怨都要在她成为乔耀庭的太太后一一地向他索报,辜负的会是此刻包着她的他,失去的会是远在他国的他,还有那个送她来的他,也被她利用的失去了往日温润亲慈的笑。
她是个坏女人,是个一根筋的坏女人,婚礼的当天,她们都会来,只希望她还能活着来一一向他们道歉,对于他们,她好似都欠着情和义。
轻轻地抚拍着怀里的她的背,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哄玩闹撒娇的小孩睡觉一样,汪建宇搂着宋若予,听到她越来越放肆哭出的声音,嘴角反而越加的扯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