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自然,我绘的是一种心境,一种心情,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够懂得颀赏,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个能够让人人都能颀赏的画卷了。”
什么意思?她难道刚才又偷偷地画了一幅,这不可能,全场他们都盯得清清楚楚的!
“大家请看。”
靳长恭与契一人拿一头,顿时一幅堪称国画的画卷呈现在众人眼中。
那清淡秀丽雅领拙奇风的著作,简直闪瞎了那群人的眼,甚至有人惊吓得“噗通”一声从桌椅下摔了下来,张嘴喘着大气。
因为,有部分人已经认出眼前这位黑衣少年可能是谁了。
这世上谁能有这一副风花雪鸟院图,据他们所知道这早就被收藏在靳宫中,一些老臣,或者探得一些秘闻的人皆知。
“这位公子,你此举分明使诈,我等是比画——”
“是比画啊,比的不就是你的画,与我的画,再说事先又没有说明是比你跟我现场作出的画,如今你拿出你的得意画作,我则拿出我收藏的得意画作,再从时间上而论半斤八两,现在就只剩下看看谁的画作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了。”
这人恁能忒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