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们说得那样好?”张氏被说得有些心动。
“那可不?通情达理,又有学问。就是不会武功,有人在大街上抢她,我还救过她两回哩。”小凡道。
“天哪!好得让人抢,大哥,你还犹豫啥?”李为贵说。
“哥,如果你们能见上一面就好了。可是,这是不合常理的。对了,我是女的,要不我想办法帮哥去见见咋样?”张氏说。
“嗨,见面有啥难的?让我妹妹把她带出来不就行了?”大凡轻松地说。
“这个……我可以想办法。”小凡想了想,应该没大问题。
“在啥地方见?”张景天问。
“最好能来咱店里,我也能见见,还能给她做几个菜。”张氏道。
“好,我回去就想办法。”
小凡答应着,其实心里根本没数。小姐没问题,就是她父母不一定让她出来。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你们二位回去就说我张景天为文家的案子被县令逼得死死的,暂时不能脱身。还有,就说县令逼我要那茶水银子,看他郑昱咋说。”
张景天对郑昱的为人实在有些瞧不上眼。
大凡、小凡在桂花香酒家与大伙儿一同吃了酒,便回郑家大院了。
到了上房,郑昱笑着让了坐。
“啥情况?”
“老爷,我们见了那张捕头,人家太忙了,正领着一帮捕快在破文三虎的案子哩。县官老爷下令要尽快结案,他说暂时脱不开身,稍忙过一阵再说提亲的话。”大凡道。
“他去破那案?哼!除非他自首。他灭了文家,强占了文家那么大的家业,还假腥腥的去破案,我是县老爷先把他好好审审。”
“老爷,你对他有成见呀?”大凡问。
“难道他不知道你们是我派去的?就一个忙字把我打发了?我还是他未来的岳父,他就让你们这样单身匹马空着手回来了?”
“下次去,我们不骑马了,我们赶马车去!”小凡听得实在气忿。老头儿也太爱财了,我们又不是去给你搬家的。八字没一撇,就岳父岳父称上了,恨不得让张景天把家拱手送给你。
“他张景天要不是我给他帮忙,他有啥本事独吞那么大一批财富?他难道就没一点回报之心?”
郑昱一想起文家产业,自己筹划了半天,可至今连一文钱还没有捞进怀里,忍不住怨气冲天。
“对了,老爷,张景天说,县令逼他来郑家要什么茶水银子,他问不知准备的咋样了?”
大凡看见郑昱怨气实足,再想气气他。
“哼哼,这个兔崽子,这事他都办不好!还问我准备好了没有,啧啧,就这脑筋,就这脑筋,他自己是干啥的嘛。”
郑昱气得把椅子扶手拍得“啪啪”直响。
小凡看看大凡,说:“大概就是这些情况,我们回去吧。”
出了门,小凡边走边说:“他一听说出钱,比割他身上的肉还痛。”
小凡来到郑月香的院子里,见秀儿在往花池里洒水,便问小姐在做什么,听秀儿说小姐在房里翻书,就径直走了进去。
“小姐,看啥书哩?”
“小凡,今天一天没看见你,去哪儿了?”
“见你的捕头去了。”
“你可从来不开玩笑的,说正经的。”郑月香不相信小凡的话。
“真的,老爷派去的。”
“啊?去干啥?”
“老爷让去打探一下捕头为何还没来提亲。”
“他就是想早点得到人家的家业,把我早些推出去。反正我也无力反抗,怪就怪自己是个女儿身。”
“女儿身咋了?我也是,我才不管那些,能打就打,能走就走,怕啥?”
“小凡,你会功夫啊,你多自由,可我啥也不会,连这院子都很少出去,能干啥啊?”
“小姐,你给我说真话,你想不想见那捕头?”
“啊?!那可不行,我是黄花闺女,咋敢坏礼义廉耻?”
“哎呀,谁说让你坏礼义廉耻嘛,那礼义廉耻四个字你打得烂,踢得碎?我这些年成天在外面跑,啥时候把那四个字弄坏了?你不干坏事,那事都能坏?明明是个坏事,你不干,它还是个坏事。明明是个好事,你不干,它还是个好事。只要你不用坏心干好事,好事永远坏不了。只要不用好心干坏事,坏事永远好不了。”
“天呀,小凡,我发现你不说话时,一天都听不见说一句话。你一说话,比书上说的还好听。”
“行了,我问你话哩,你想不想见那捕头?”
“嗯……都不知人家是个啥样儿,见了必然会好些吧?”
“啰嗦!想就是想!好了,那捕头说要见你,你说咋出去?”
“啊?!”郑月香一听惊得瞠目结舌:“他要见我?我……我……这……”
“这这啥?明后两天,你想个办法,只要能出大院,我带你去,需半天时间。好了,就这一次机会,你要为你的幸福着想,总不能让你爹把你胡乱嫁个人吧?行了,我回去了。”
小凡说完出了门,直接回去休息去了。
郑月香急忙叫来秀儿,把事情说了。秀儿说这是好事,支持小姐去见一面。
“可是我心里害怕,咋好意思嘛。”郑月香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