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汉刚刚被秋风的掌力震得手臂酸胀,不听使唤,只见杨兴忠就地滚到了脚下,就单手提起开山斧一斧扎下。
秋风看得明白,猛挥剑上前一崩,“铛——”火花飞溅,将开山斧崩飞。
这胖大汉也是了得,斧子刚被秋风一剑崩掉,便抬脚狠狠地踢在了杨兴忠的左肋下。
“啊——”
杨兴忠刚刚起身便又被踢倒在石阶上。
秋风见状,也是来不及了,怕那胖大汉再次伤了杨兴忠,突发一掌,直向胖大汉当胸拍去。
还未回过神,“嘭——”胖大汉整个身体已经飞了出去,硬生生地撞在了小庙的墙上,五脏俱碎。
秋雨一见,早已经无心恋战,找个空挡,一个狠招将黑汉一剑穿心。纵身一跃,到了杨兴忠的跟前。
杨兴忠此时已经是面如土色,喘不上气来。
秋风也急忙飞身过来,立刻封了杨兴忠的几个穴道。
当下,瘦猴见同伙已经严重受挫,也不敢前来,转身向山上奔去。
秋风正欲给杨兴忠运功疗伤,见瘦猴转身要逃,捡起地上的五股钢叉投去,正中瘦猴后背,瘦猴两腿一蹬再动弹不得。
此时,只听得山上呐喊声一片,向山下涌来。知道是跑了的大汉上去报了信,秋风便背起杨兴忠与妹妹一道直奔山下而去了……
秋风给杨兴忠运功疗伤几天后,伤情已基本康复。
这天,秋家兄妹心里惦记着任务,来到前店找杨兴忠。想与杨兴忠再商量如何对付笑面佛的事。此时并非用饭时间,店中也无客人,三人就坐了下来,正要合计此事,只见一村姑慢慢走进店来,杨兴忠急忙起身。
“姑娘要用饭吗?”
“……”没有回答。
秋雨打量了那姑娘一眼,看她穿着平常,与一般村姑一样打扮,只是那眼神让人看了浑身一震,好似能把人的骨头看透。秋雨不由心里一紧。
“姑娘坐吧。”秋风示意了一下另一张桌子,认为她是来吃饭的。
那村姑只是摆了摆手,感觉像是个哑女。
哑女走到近前,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又指了指秋家兄妹和杨兴忠,变戏法似地从手里拿出一个折叠着的黄布方巾往桌上一放,抬头向秋雨看了一眼。
秋雨与哑女的目光刚刚对视,就象触电般,顿觉气血上涌,如翻江倒海一般。秋雨急忙气沉丹田,镇住神魂,莫名的感觉使秋雨大吃一惊。
看着桌上的黄布方巾都还未回过神,那村姑却不见了,杨兴忠急忙奔至店外环顾四周,却不见踪影。
秋风见妹妹静静地愣着,便打开那黄布方巾,大家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佛寺中一般常用的一块黄布。大伙顿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九月的陕南本来天热无比,但河东镇地处褒谷山口,至午后,就觉山风习习,夜晚更是凉爽。吃罢晚饭,秋家兄妹在镇子上纳凉。突然,秋雨想到了白天那村姑的事,觉得总是蹊跷,丢下哥哥便急忙回店,想再仔细看看那块黄布方巾。
匆匆推开门,秋雨只见漆黑的房中,放在那桌上的黄布方巾金光四射,顿时大惊。急忙掀开来看,黄布方巾上现出一行闪闪发光的金字,“取云雾山,拜金斗山荷花仙子”。
秋雨惊得目瞪口呆。急忙拿起黄布方巾直奔杨兴忠房来。
“杨伯伯,杨伯伯开门。”
“秋雨啊,”杨兴忠开了门,见秋雨急冲冲的样子:“怎么了?”
“杨伯伯快看,”秋雨急忙将黄布方巾递与杨兴忠:“上面有字!”
“没有啊?”接过黄布方巾,杨兴忠打开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上面有什么字。
秋雨接过黄布方巾再看时,上面却什么也没有了。
“奇怪,好奇怪啊,明明有字的。”秋雨大惑不解。
随后,秋雨把刚才所见向杨兴忠讲了一遍,杨兴忠也觉十分怪异。
秋风见妹妹急冲冲跑了,不知何事,也急忙跟了回来,听大家一说,也觉不可思意。
“我今天就觉得那个哑女不正常,她看我一眼我就浑身不自在,这是个什么人啊?”秋雨自言。
“取云雾山,拜金斗山荷花仙子。”秋雨背诵着刚才那几个字,转身问道:“杨伯伯,可有金斗山?”
“金斗山?”杨兴忠想了想:“有个哑姑山好象原来叫金斗山。”
“金斗山……哑姑山……哑姑?”秋雨突然大声道:“今天那人不就是个哑姑吗?”
“难道我们今天见了哑姑菩萨了?”杨兴忠叫了起来。
秋家兄妹一时听得云里雾里。
“哑姑菩萨?”秋风不知所然。
“来来来,二位贤侄坐下听我慢慢说。”
三人一齐坐了下来,听杨兴忠讲金斗山的事——
金斗山又名宝峰山。座落在秦岭南麓,距石门以东四十里有余。在前朝年间,瑶池荷花仙子下凡到秦岭南麓的留坝县马道村飞仙沟变为哑女,被一老樵夫收养。哑女生得如仙童一般,聪明懂事,老樵夫视为掌上明珠,取名哑姑。
五年后,老樵夫病逝,哑姑只好随哥嫂生活。两个哥哥虽是疼爱,却常年在外忙活。大嫂待哑姑还不错,可哑姑受尽了二嫂的百般刁难与辱骂,哑姑也从不计较。长大后,哑姑出落得眉清目秀,受观音菩萨点化,采药炼丹,普救山民,却从不收钱。
二嫂总嫌哑姑吃自己家的粮,救别家的人还不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