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墨彧轩回答的干脆利索,对于以前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上哪知道去!
“那我告诉你呀。”络青衣柔柔一笑,在他转为戒备的眸色下一口咬上那两片薄而诱人的唇瓣。
墨彧轩没想到她会咬他!本来他还想借她几个胆子,好啊!他还小看她了!
只是,本来是想推开她,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她圈的更紧,本来是想咬回去,意念却快不过行动,转而将咬变成了深吻。
墨彧轩垂下紫色眼眸,犀利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渐渐的,犀利的眸光盈满了温柔,可这温柔的眼眸不过一瞬随即消失,快的让络青衣根本抓不住。
络青衣猛地推开他,墨彧轩向后一个踉跄,依然不显半丝狼狈,他抬手抚上自己带血的唇瓣,缓缓一笑,“爷的血能喂饱你?”
蓦然,络青衣脸色一红,眼睛移向别处就是没看他。
不说话是吗?
墨彧轩眸光轻闪,含笑道:“听他们说,爷从前都叫你小青衣的是吗?”
好久都没人叫过她小青衣了。
本来络青衣还挺感动的,可她又听见那三个恼人的字,转过头怒气冲冲的回道:“不是!”
“那爷叫你什么?”
络青衣眨着眼睛没有说话,她将身子侧过去,理智回笼,眸底划过一抹懊恼,怎么咬着咬着就变成亲了呢?她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
“你不说,爷就还叫小青衣了啊…”墨彧轩的嗓音低低柔柔,好似一缕暖风吹入络青衣心底。
络青衣瞬间回神,声音一冷,“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别扭!”
“哦?”墨彧轩懒懒一笑,眉尾轻扬,“你觉得别扭是因为从没人这么叫过你。”
络青衣身体一颤,转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这句话…这句话和他当初说过的一模一样!
墨彧轩,你可以换个称呼吗?我很别扭,什么是小青衣?
你别扭是因为从没人这么叫过你,爷就要开这个先例!所以,不换!打死也不换!
往日场景仿佛还在昨日,络青衣迷蒙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一抹雾气在眸中萦绕,怎么失忆这么狗血的事儿就让她络青衣碰上了呢?!她上辈子没造什么孽啊!
“小青衣,你怎么了?”
络青衣慌乱的转身,她绝不能在墨彧轩眼前哭泣!她绝不能败给一只蛊虫!她绝不能轻言放弃这个至死不休的男人!
“别叫我小青衣!”还没等墨彧轩走到她身后,她立即跑了出去,不过十几秒就跑出了墨彧轩的视线,这对一个不擅长跑步的女人来说真是蛮拼的!
墨彧轩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他笑着蜷了蜷指尖,缓缓将手收回,头微侧,见凌圣初浅步走来,一袭白衣的衣角还在风中轻漾,性感的唇角勾起,唇边那道被咬出的伤痕明显。
凌圣初一眼就看见他唇角的伤痕,见他抬手细细轻拂,像是在回味什么,会意的淡淡一笑,扯唇道:“你想起来了?”
墨彧轩挑眉,直视凌圣初宁静的眼眸,“没有。”
“不过…”墨彧轩语气一改,瞥了眼络青衣逃跑的方向,懒洋洋笑道:“爷发现爷是真的对她有些兴趣,她是个机灵的小…”
小什么?
墨彧轩及时闭上了嘴,眸色突然划过一抹凛冽,在那一瞬间他几乎要脱口而出她是个机灵的小太监!
太监?这个词浮上墨彧轩的脑海,漂亮的剑眉一拧,如玉的俊颜多了几分晦暗。
凌圣初没有多问,反而淡漠开口:“月苑六号房住着清流,清流是你醉璃苑的掌事,也是你的下属,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他。”
面上的晦暗渐渐褪去,墨彧轩点了点头,在凌圣初转身的那一刻,问道:“圣初,爷与水无痕很熟么?”
凌圣初唇瓣一抿,随后道:“因为络青衣,你与他做了一笔交易,他是你派在络青衣保护的人,却不受命于你。”
“什么交易?”
“络青衣魔气入体,水无痕自荐要帮助络青衣驱除体内魔气,你允他跟随,要求是他必须每两日给你传信,信的内容是络青衣每日吃得如何,睡得如何,过得如何。”
“信呢?”墨彧轩幽幽轻笑,水无痕喜欢她!这个念头深入心中,他竟是如此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凌圣初摇头,那些信他也看过,可在墨彧轩失忆后,那些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圣初!”墨彧轩叫住想要离开的凌圣初,声音一沉,“爷以前…与…与她的感情有多深?”
凌圣初呵的一笑,清冷的面容有几分柔软,声音清透,好似楼雪山上的冰雪,他偏头看了失神的墨彧轩一眼,缓缓回道:“至死不休。”
至死不休?!
墨彧轩眼见凌圣初走远,再次摸上被咬破的唇角,蓦地,轻笑了笑,紫眸内盈满了温和,轻挑道:“胆敢咬爷?不愧是爷的女人!”
咬了墨彧轩的某个女人跑回月苑后就将玉竹他们放了出来,玉竹蹦蹦跳跳,双手托着下巴,赞叹道:“青衣主人,他好有魅力啊!”
良姜冷酷的站在一边,嘲讽的瞥了眼玉竹痴迷的神色,哼道:“白痴!”
“喂!臭冰块,你说谁白痴?”玉竹两手一掐腰,小脸一扬,别以为她打不过他就不敢骂他了。
良姜不再看她,也没再出声,森凉的眸底划过一抹亮光,要说这些人里他还是最喜欢那个冷冰冰淡漠似仙的男子,起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