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被人拦在家门口,临晚镜斜睨着二人。
看他们的样子,怎么跟阿景出事了似的?但是,他们虽然憔悴,看起来却并不多么紧张呀。
“临大小姐,您可知道,您这三日不在,我家王爷那脸色,是一天比一天臭了!”
特别是,每次派人去侯府询问临大小姐什么时候回府的时候,都被定国侯赶出来。他们几乎都能看到王爷那面具下的面色姹紫嫣红了。
“我不是让人去和你们家王爷说了,要离开三日?”去西山别院之前,她可是有叫下人去对面王府打招呼的。
“您确定,您真的派人来说了吗?我们家王爷从三日前就到处找您,每次去问侯爷您去哪里了,都被侯爷赶出来。”
乘风颇为怀疑地看着临晚镜,目光中还带着幽怨之色。
关键是,每次王爷找不到人,被临老爹拒之门外之后,就会加倍惩罚到他们身上。看他这小身板儿,都快瘦了一大圈儿了。
“咳咳,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啊。”谁让你家王爷,遇到了我家老爹这么极品的未来岳父呢?
某女清了清嗓子,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遇上她家老爹这种,就要做好被耍被欺负的准备。
某女不知道,临老爹不仅不告诉人家他宝贝女儿去哪里了,何时回来,还故意派出人放烟雾弹去误导景王。
所以,乘风和破浪被搞得如此憔悴,不仅承载了自家王爷的怨气,还因为定国侯的耍弄。
“临大小姐,您现在还是先与我们回去见见王爷吧。不然王爷他可就要不管不顾地杀进侯府,与定国侯抢人了。”对于临晚镜那毫无诚意的道歉,乘风是半点都不想搭理她。不过,一想到王爷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又不得不说。
临晚镜点头:“走吧。”
她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夙郁流景这般紧张她,她这会子连看都不去看人家怎么行?
何况,破月哥哥现在带着初初进侯府,肯定要被临老爹骂成狗,她还是避其锋芒得好。
于是,临晚镜与乘风破浪二人来到了王府。
王府的花园凉亭里,景王一人独坐,石桌上摆着两杯热茶。
见临晚镜出现,他目光闪了闪又恢复了平静。
而把人送到之后,乘风破浪自动退到了不碍眼的地方打瞌睡,把主场留给二人。
“阿景,我回来了。”临晚镜走到夙郁流景身边倚靠着他蹲下来,笑着道。
我回来了……多么像许久未归的丈夫,而夙郁流景,则成了在家等待丈夫归来的思妇。一瞬间,某女感受到了自己与夙郁流景角色对换的高大上。
“唔……”景王没有说话,一把捞起临晚镜,抱进自己怀里,紧接着,迎接她的是冰凉的双唇。
缠绵悱恻地亲吻,某女从最开始地措手不及到后来的应对自如,再热情回吻。
此时的夙郁流景是疯狂的,他霸道地吻她,唇死死覆住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嘴里,攫取甜美的蜜汁。
霸道,强势,却又迂回婉转,就好像在宣泄情绪,又好似在诉说着相思。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整整三天没见到她,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丢了魂儿似的,看书的时候,书中是她的影子,睡觉的时候,闭上眼都是她坏笑的样子,就连坐在这凉亭里用膳,似乎也能听到她在耳边呢喃。
许久,感受到她呼吸不畅,夙郁流景才退开一点,给她喘息的空间。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边,感受着她的吐气如兰,芳香袭人。
“阿景,可有想我?”某女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成绩磨着他的唇,呢喃着得寸进尺。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夙郁流景就张口咬在了她的脖颈处。
“啊……”突如其来的咬,让临晚镜惊呼出声。
这种感觉,不是被咬疼了,而是,酥酥麻麻的,让她顿时被刺激的起了反应。
临晚镜五官本来就比寻常人敏锐,这会子,她只感觉全身上下像过电一般,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毫无章法,却又让她无法掌控。
“嗯……阿景,快放开。”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男人!
“夙郁流景,你属狗的吗!”这么疼,肯定出血了!
临晚镜使劲儿推开他,夙郁流景也适时松了口,因为他也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
“镜儿,你的血都是甜的。”他低低地笑,唇又凑到她的嘴边,唇瓣上那一抹嫣红,便是临晚镜的血迹。
还去吻她的唇,好像要让她自己也尝尝自己血的味道。
“滚,你个死变态!”临晚镜用手隔开他,然后另一只手伸手摸自己的脖颈锁骨处,感觉到有湿润的血珠冒了出来。
嘶……疼死她了。这男人,还真是下得了口!
“镜儿,要是再敢离开本王,本王就这样,咬死你。”他凑到她的脖颈间,温柔地为她舔去冒出来的血珠。
“就不能换个惩罚的方式吗?这么疼。还有,本小姐哪里有离开你,不是为了去办事么?”某女不高兴地撅着嘴,她很冤枉的好不好。
咬她做什么,有本事去咬她爹啊!
“疼才能让你记住,以后不论去哪里,都要亲自与本王报备。最好是,永远别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之内。否则,本王也不介意,再换个惩罚的方式。”不咬,难道就不能吻了吗?或者,早一点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她就会记住,能让她疼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