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白性子相对冷清,郎暮言沉稳,都不如他在父母面前的亲密亲近。
郎霍终于扯开了脸上那层伪装的面具,笑道:还不快去让张妈给你弄点吃的?
是,那我去了,爸。
郎天白在隔间出来,走到父亲身边,爸,还是没舍得说让老二接手你手上的项目吗?
上次逼着他来管,我们父子俩大吵一架。眼下就是怀瑜的生日,我不想弄得大家不好看。我看要说弄事业,老二我是不指望了,论婚姻,老二老三我都是指望不上了。等到怀瑜都能谈这两样的那一天,这俩小子我也就懒得管了。
郎天白笑了笑,怀瑜长大了,该愁的是我了。
郎霍看了大儿子一眼,当初我就不该松这个口让你去接成韵馆,现在好了,老二也学你去搞什么生命的艺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艺术能不能当饭吃?我看要是老二不接手我的项目,你来接!
每次追究老二不听话的时候,郎天白这个老大因为导向作用不好,都要受到牵连,听到父亲这样说,他便受了这些话,不作声,也不辩解。
郎霍知道自己这大儿子是外软内硬的性子,不要指望他能软语认错,更不要指望他丢下成韵馆不管,这些年他闹得精疲力竭也是这个结果。现在再说这些除了伤感情也是无用,自己先服了软,那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