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强正追老鼠追的不亦乐乎,听到我叫他依依不舍的走了过来。我问他:“你一直以来都是怎么生活的啊?”
傻强一脸茫然。我只好再简单一点:“你以前怎么搞到吃的东西的?”
这下傻强豁然开朗,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做了一个偷的动作。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他等于白问,算了,还是先带他到街上走走,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于是我说:“走,咱们去上面逛逛。”
傻强很开心,我把那个装过包子的塑料袋递到傻强手上,说:“我直接在白天活动会很难受,就附到这个袋子上吧!你一定要拿好,千万不敢丢了。”
傻强重重地点了点头,将塑料袋紧紧攥在手里,我附身上去,指挥傻强离开了下水道。这里一上去就是一个河滨公园,大清早的就有一群大妈在跳着广场舞,迸发着无限的活力,殊不知在广场舞结束之后公交车上,这群人又会切换到另一副马上就要见阎王的状态,真是让人觉得全世界都欠他们一个奥斯卡。傻强可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大妈一起跳广场舞,当场就看愣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凤凰传奇的歌像上千匹脱缰的草泥马奔出音响,踩踏出动次打次的节奏,震的人耳膜疼。也许是这欢快的节奏感染了傻强这个二傻子,只见他一步一步往大妈群里走着,像是被勾了魂一般,再加上震耳的音乐声,根本就听不到我的劝阻。傻强站到领舞的那个大妈身后,也随着她的步伐手舞足蹈起来,这下把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成功地吸引了过来。领舞大妈看到周围人越聚越多,还以为是自己曼妙的舞姿给招来的,跳的更加起劲了,直到她看清围观者们捂着嘴偷笑的表情时,这才发现了身后跟跳大神一般舞动的傻强。领舞大妈先是吓得往后一蹦,随后顺手关掉音响,双手捏着彩绸扇用手背叉着腰,长彩绸拖在她后面就像一条老母鸡的尾巴。她瞪着傻强足足瞪了五分钟,确认了这不是一个武疯子之后开了腔:“侬想哪能?(你想干啥?)”
这个嗓音有点像上学时坐在第一排值日生用指甲刮黑板的声音,尖锐而又高亢,让听到的人感觉就像第一次用电推剪理发时那种如同电流穿过头皮直达菊花一样的难以描述的不适感。傻强被这一嗓子吓呆了,直愣愣地看着那个领舞大妈,哈喇子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下惨了,领舞大妈误以为这傻子是在垂涎她的美色,双手捂着脑袋大叫:“阿飞呀!(流氓呀!)”
这一嗓子立马引来了四五个在远处打太极拳的老头,一个精瘦老头迈着“凌波微步”抢先突破人群冲到了傻强面前,以我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一个推手就把傻强推翻在地,其他老头也围了上来,指着傻强大骂:“泥心的(恶心的)小赤佬!猪头三!想切桑卧伐?(想挨打吗?)”
面对这种场面傻强倒是门清儿,直接双手抱头缩成一团,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收起手护住胸口。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个眼尖的,指着傻强说:“哎!哎!他怀里有个袋子,这人不是小偷吧?”
众人顺着那个火眼金睛的手指齐齐看向正被傻强护在怀中的我也就是那个白色塑料袋。推手老头直接一个箭步上来将我从傻强怀里扯了出来,见是空的便一把丢在了一旁。我很庆幸他没有抱着一颗良好的公德心把我丢到五米开外的垃圾桶里,这样我就可以就近作妖了!我忍这些老东西不是一两天了!而且他们现在正在欺负傻强!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塑料袋上一阵寒风盘旋而起,夹杂着地上的尘土如同一股小型的龙卷风一般来到了推手老头的身后。只听老头哎哟一声就来了个狗吃屎趴到了地上,引起众人的一阵惊呼,领舞大妈赶紧上前去扶,也被我一脚踹倒,刚好趴在了正要起来的推手老头身上。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油然而生,我特么当鬼这么多年还没试过上身呢!领舞大妈双腿劈开正骑坐在推手老头肚子上,两手撑地刚准备起来,突然发现身下的老头两眼冒光正色眯眯地看着她胸前乍现的春光,急忙立起身来双手护住,却没想到这老流氓下身开始耸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还从喉咙里发出“嘿嘿”的声音,仿佛在打夯一般。给这么多的人现场直播“****”,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领舞大妈的老脸也挂不住了,对着推手老头的脸一熊掌就呼了过去。我在她抬手的瞬间迅速离开了推手老头的身体,又顺势钻进了领舞大妈的体内,领舞大妈的手掌因为惯性狠狠地落到了推手老头的脸上,立马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像是小丑的腮红一样。老头本来刚被我附过身就有些懵,挨了这一巴掌之后就彻底懵逼了,只是下意识地捂着脸,一脸哀怨的看着现在被我附身的领舞大妈。那凄婉的小眼神顿时勾起我的一丝怜爱,于是我动用领舞大妈的肥臀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老头的肠子都快要坐出来了,又用嘴堵上了老头的第一声呻吟,直亲的老头双脚蹬直双手揪断了两旁草地上的草弄得满手泥泞才从领舞大妈的身体上离开。这下好看了,众人的惊呼如同涨潮一样一波接一波,地上的两人在这声音中回过神来,领舞大妈先是又一熊掌直接打晕了推手老头,然后呼天抢地的向公园旁的围栏扑过去,叉着腿想要翻过去跳河,被围观的群众们死死扯住,坐在地上哭得像个被侮辱的贞洁烈女一般。
要说这世道还是好人多啊,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