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这医院也不用再住了!
朱新凯心中有些怨恨自己,要不是自己每一次都把父亲送到医院,用西医药强力清通“下水道”,造成“下水道”差点崩裂,父亲哪里会如此痛苦?
都怪自己!
要是早早明白这些医理,把父亲送去国医治疗,父亲就不用忍受如此痛苦了!
当下,朱新凯也不迟疑,马上就给父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医院的医生还想要阻止朱新凯,理由是这样出去太危险,还是再巩固疗效的好。
朱新凯牛眼睛一瞪,喝到:“你能把我父亲的痛风治好吗!要是保证能治好,你要开什么药,进行什么治疗,我都同意!”
医生就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了。
朱新凯那个恨啊,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马上交给小神医治疗!
朱新凯就把父亲接回了自己家,又恳请连爱芒跟着一起去治疗父亲。
连爱芒既然已经接手这个病人,哪里还会推辞什么?她当然跟着去了。
朱新凯住在一座别墅里。
他的妻子娘家有事,所以她回娘家了,女儿也跟着一起去,家里只剩下保姆。
老江和朱新凯搭手,把老人搀扶到床上躺好。
连爱芒也不多话,直接就蹲下来,在老人的小腿的脾经的穴位进行按摩,又加上肾经的复溜穴,全都用手法按了个透。
一遍做下来,连爱芒也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她低声说:“我们出去,让病人休息。”
连思瑶赶紧上前,心疼地扶着她来到客厅坐下来,给她擦擦汗,又递上一杯水,低声说:“小芒,你自己身体要紧,治病可以慢慢来。”
连爱芒反过来安慰她说:“没事,我自己清楚着呢。”
连思瑶还能说什么?
朱新凯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连爱芒,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他的大掌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好半天,才一咬牙说:“就照你说的办!我爸交给你!我马上去改!”
不等连爱芒说什么呢,他就已经大步走出去了。
连爱芒有些转不过来,什么叫“照你说的办”?我说什么了吗?
老江笑眯眯地说:“老朱是说,他马上去改你说的那个机器!”
连爱芒恍然大悟,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救人根本就没有想要什么回报好不好!结果现在这个人这么一搞,倒像是自己胁迫他去做什么事一样!
老江是人精,哪里不明白连爱芒的想法?他只说:“你放心,你不要看老朱这个人听风就是雨,其实,他心里清明着呢。”
连家悦也说:“没事,我看他这个人还是挺好结交的。”
连爱芒无可奈何地说:“其实我已经决定放弃他的机器,要改成另一家了。”
老江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不用,小神医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吧?老朱的机器不错,现在他也愿意照你的想法去改,你就等一等吧?”
连爱芒摊开手,说:“要不然还能怎样?”
连思瑶开玩笑说:“完了,小芒,他这么一搞,你到时不好意思跟他讲医疗费了!”
连爱芒还没有开口呢,老江赶紧出声:“放心啊,小神医,老朱这个人可是非常知好歹的!一定会送上丰厚酬金的!”
连家悦笑出声来,说:“老江,你可小看小芒了!她的身家可不少!看老朱这样,说不定他的身家还没有小芒丰厚呢!”
老江吃惊地看向连爱芒,不会吧?真的有钱?
连爱芒摇摇头,开玩笑说:“家悦阿姨,被您这么一说,我这酬劳可不敢开了啊。要开酬劳,不成了劫贫济富了?”
“哈哈!”
大家都笑起来。
连思瑶就说:“放心,我当你的助理好了!需要谈费用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我只抽取百分之十的佣金就好了!”
连爱芒很想翻白眼,但终于没有,只是说:“连一点点医疗费你都要抽佣金,好黑的姐姐!”
连思瑶理直气壮地说:“我的第一桶金就在这里了!小芒,你可不要以为这谈费用很简单,首先,要脸皮厚!死缠烂打,就是要医疗费!其次,要胆子大!你做了一件事,要说成十件事!再次,要心够黑!要往天了说数字!你行吗你?”
连爱芒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说:“瑶姐姐,国家怎么会错过你这样的人才?应该把你放在对外的谈判桌上!”
连思瑶眼睛一亮,期待地问:“小芒,你真的觉得我可以?”
连爱芒点头说:“对啊,我觉得你可以当谈判高手。”
连思瑶嗤了一声,说:“我是说,我当你的助理的事!”
连爱芒歪着脑袋看着她,说:“我看到一颗外交新星冉冉升起。”
连思瑶有些不敢相信,眨眨眼睛,问:“你开玩笑吧?”
连爱芒反问:“瑶姐姐,你是不是认为一定要像我这样经商才叫做事?”
连思瑶就明白连爱芒的意思,她抿了一下唇,点点头,不说话了。看得出来,她已经在琢磨自己以后的路了。
连爱芒又休息了一阵,才进去继续给病人按摩。
等到按摩好了,连爱芒又是累得满头大汗。
连爱芒仔细看看病人人脸色,又把了脉,主人依然没有一个在场。她只能无奈地对老江说:“我们先走吧,明天这个时候,我再过来。”
老江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小神医啊,老朱这个人就是